你要带他出去。
一周来他不是被你肏就是被肏完之后陷入昏睡,现在你要带他出去,他没有一点雀跃或者其他可以称之为开心的样子,反而蜷缩得更紧,手臂并拢了不想让你有机会拽住他的胳膊。
“不听话的宠物有什么下场你知道吗?”你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句,他所有抵抗的力道就烟消云散了。
宠物不合眼缘,那便当个公厕,倘若是不听话,只会得到成为一次性飞机杯的结局。法律法规为公民服务,宠物,只能是宠物。
他被你牵着出了门。
“太轻了。”
医生给你的方案你都不满意。
这些很明显是给受宠的宠物准备的,他是从哪里能看出这个又丑又老的纸袋人可以得到你的喜欢?
医生终于是反应过来,将手中的光脑翻到最后一页。
“化学阉割,孕体,尿道改造。”
你方才点头同意。
手术需要时间,你不可能等,所以直接回了家等人家亲自送过来。
回来的养父比之前更听话。你让他自己躺床上把两腿分开,他一点也没有犹豫。
他可能以为是去之前的挣扎惹得你不满,才换来最不受欢迎的改造。
他还没搞清楚的是,不管他听话与否,只要是他,你就不可能让他好过。
下体看起来别无二致,你伸出两个手指探进去也很顺畅毕竟手术前你刚肏过,手术期间也不可能让那里闲着,他却被不同寻常的痛吓了一跳。
“怎、怎么回事…”他盯着被你戳弄的下体,不安地抬头看你。不知晓改造方案的他现在惊慌到了极点。
你没有答他,撤了手指便肏进去了自己的性器。
他的反应真是剧烈,乱蹬着腿抡着手臂疯狂地想让你出去,可这只是为床事增加了些许的难度罢了。他把你推出去一点,你就肏回来一些,几次下来哪还敢多做徒劳挣扎,疼得直呜咽。
你让他翻过身,让他只有那对肥硕的屁股朝着自己,那儿被你顶得像山丘,而向前延伸是凹陷下去的腰窝。
啊,天然的烟灰缸。
老式香烟早已过时,现在电子烟或者尼古丁贴片占据了市场,当你还是喜欢用最纯朴甚至称得上老土的方式抽烟。
因为在烟雾朦胧中你会想到一段时光。
那段昏暗无光的童年。
你将手探向枕头下面,取来那里的一盒香烟,敲出一支点上。你注意到你伸手过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惊,后穴突然紧了。
他该不会以为你枕头下会有一把枪吧?
那当然不可能。
因为枪在另一个枕头下面。
他闻到久违的烟草味有些迷茫,却很快被你的动作惊醒,惨叫出声。
你把烟熄灭在他的腰窝里。
那里出现了一团焦黑还有一个渗着血的小口。你伸手抹过伤口,除了随着你手指轨迹留下的一道烟灰痕迹,还有伤口被拉扯而流出的血。
伤口虽小,痛却一点不少。
你很清楚这点。
毕竟你的手心就有一个久愈的、小小的圆形伤疤。
他把你带到一个肥胖男人面前,当着你的面收下一沓钱,然后将你推进男人的屋子。
你被拽到客厅,脱下裤子,看着胖男人露出丑陋的男形方才隐约反应过来,你殊死挣扎,用桌上胖子附庸风雅买来的镇纸砸伤他跑了出来。
只是回到养父的家,他一看见你就明白了一切,可怜你还没惊疑不定地哭诉遭遇,毒打便来了。
他的烟头摁熄在你的手心。
你发誓永不原谅。
你远远地看着找上门的胖子带着人报复了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使自己也被打,但只要他比你惨,你便是乐意的。
你从不喜欢把人弄哭,但他不一样。
他受了罚,是罪有应得。
你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你一脚将他踹下床。他跌到地上也没有动作,过了很久才一瘸一拐去了浴室。
你将卫生间的玻璃遮挡开关关了,看到他扶着那根永远射不了精的j8,在尿液出来的一瞬间惊叫着软了腿跪倒在地,尿撒了满腿满地,却不断抖着身子,陷入了高潮。
他战栗着,扭头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你的眼睛,连忙收回视线,抿紧那厚实的嘴唇。
他惧怕起上厕所,为此水也尽量不喝了。他盛水的盆就摆在他睡觉的角落里,可几乎没怎么动。
你觉得他这是为你想到了新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