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愿最近睡眠一直很浅,脑袋里装的东西已经超负荷,他没有那么大空隙,可以容下所有。
所以等到他感受到有人抱着自己蹭着自己后颈的时候一瞬间睁开眼睛,童愿转过头,盯着江止有些看不太清的眼睛。
童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刺激着他反胃。
童愿压抑下想要呕吐的感觉,伸手从床前柜上面摸到助听器戴上。
江止闭上眼睛抱住他,抱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江止在他耳边清吐,声音低哑,“对不起,我食言了。”
那天他说过,不会再这样,但他想抱他,想接吻,想跟他做爱。
童愿任他抱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才小手推了推江止的腰窝。江止微睁眼,离开了他一点,童愿大口大口吸着空气,等到缓过来一点才问他,“你…酒?”
“嗯。”江止嗯声,重新抱上他亲他,“喝了一点。”
童愿呜呜拒绝着,“不要。”
不要是童愿说的最流利的两个字。
江止轻轻咬着童愿的脸,咬出一口口浅浅的牙印,“要吧。”他说的可怜,也可能是童愿的错觉,像只没人要的大狗狗,“我有点疼。”
童愿听到疼,心猛的一悸,像被针小扎了一下,没有证据痕迹,甚至连个针眼都小到看不到,却痛遍全身。
他不想江止疼。
童愿没有再挣扎,被子里的小手搭上江止的腰,江止的腰紧致窄瘦,正面有着明显漂亮的腹肌,童愿轻轻搭着,感受着江止的吻。
“啊…”性器进入的并不顺利,他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了,童愿花穴本来就紧,怎么操都操不松一样,现在更是收缩着含苞待放。
“我是不是让你疼了。”江止一只手摸着童愿的乳头,另一只手抚着他脸亲吻。
童愿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摇摇头。他只是觉得江止很狠,如果没有他,他会自己无所谓的过完无聊的一生,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一开始的厌恶转到最后竟成了离不开,这是一个很恶心的结果,但童愿本来也不正常。
“啊啊啊……”童愿感觉自己下面像是撕裂般,身下性器在里面捣弄四周嫩壁,直肠包裹,两个灼热的物体合在一起,童愿要烫伤了。
江止每一次都深入,一次比一次往里探索,每一次擦到敏感点童愿都颤栗连连,缩着花穴高潮不止,分泌出无尽的肠液打到江止性器上。
“啊啊啊…大…啊啊…慢…”童愿受不住,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攀着江止的肩膀道。
江止觉得还不够,把童愿从床上抱下来,突然的悬空让童愿吓到,童愿搂紧江止的脖子。两人只有下面一出的连接点,童愿逼不得已的往下滑,换来的是性器直捣的稳住童愿。
“啊啊!!”好深好大,童愿感到害怕,搂着江止脖子试图向上离开一点,小动作被发现,江止也往上一顶,童愿抖了一下,攀着江止身体的手微微脱手,整个人又直直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