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江止把纸条揉成一团。
童愿挣扎着要不要给江止看,江止没耐心,直接抢过来,童愿踮脚想抢回来,但江止太高了,一伸手谁也够不到。
江止看到纸条没忍住鼻音笑了下,纸条上写着,“我想打你。”
“可以。”没等童愿懊悔江止便答应了,童愿觉得有阴谋。
江止说完弯腰趴在童愿耳朵上说,“但是下次做怎么玩不许拒绝。”
果然,这个流氓。
车仓前面是一片空地,放车用的,但因为下雪就把车转移到了室内。这几天隔几天就会下雪,二十年南川头一次。
童愿揉着雪球坏笑的砸在江止身上,江止拿着雪球吓唬他,童愿跟只兔子一样立马吓的抱头蹲下,江止笑,就这小胆。
姜盛节两面攻击,砸的陈旧和江止身上全是雪,童愿没感受到雪球,抬起脑袋看到姜盛节进攻的正盛,立马加入战场,把小雪球当成拳头一个一个都砸在江止身上,嘴角咧开,笑的灿烂。
童愿从没这样笑过。
后面四个人开始混战,玩疯了怼着谁砸谁,姜盛节自己宣布自己和童愿赢了才停战,又说要堆个机车,陈旧说堆你个锤子。
“好像是有点难,那就雪人吧。”姜盛节没主见的说。
童愿跟着他忙前忙后,认真思考怎么做才好看,姜盛节非要发挥他的天马行空,最后竟然跟一个小哑巴吵了起来。
童愿气鼓鼓地看着最后的成品,雪人嘴都是歪的,眼睛一大一小。败笔,自己美术史上的一大败笔。
玩了一下午,四个人累到躺在雪地里,准确说是两个累的要死,四人看着天,雾蒙蒙的看不到什么,陈旧伸手,指尖若隐若现。
“这是天堂么。”陈旧喃喃。
姜盛节开口,“天堂一定比这好看。”
“也是。”陈旧说。
江止握着童愿的手,把他的手一起揣在自己口袋里,小手冻的冰凉,童愿玩的开心没有感觉,现在才感觉凉的刺骨。
口袋里的大手轻轻搓着他的手。
童愿歪头着看江止笑,江止也看着他,这幼稚的事,小学生都不玩的游戏,有人一辈子都没经历过。
“下雪了。”姜盛节惊喜到,感受到有雪花在自己脸上融化。
真的又下雪了,漫天飘雪,越下越大。在一块狭小的空地,四个少年傻逼似的躺在雪地上感受飘雪。
但好像永远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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