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止带着童愿去了车仓,陈旧和姜盛节老早就从姜盛节家里回来,姜盛节看到童愿过来就想拉着童愿玩。
姜盛节觉得童愿这个小东西很有意思,最主要他俩是同龄人,陈旧和姜盛节都比自己大三四岁,自己现在连骑摩托的年纪都没到,童愿虽然比自己大一岁,但呆呆愣愣的,很瘦很小一只,姜盛节已经把自己归为哥哥一类了。
“放开。”零下的天都没江止地语气冷。
姜盛节瘪瘪嘴,松开童愿手腕,悄悄摸摸拉着童愿外套,走了几步姜盛节拉着童愿衣服把童愿转了一圈,“小哑巴,你怎么包的跟个小团子一样。”
童愿听到,眼神自视凶狠瞪了江止一眼,都说了不要穿这么多。
“你现在真的脾气不小。”江止走过来,说着要扒童愿的围巾。童愿大惊,死死抵住,围巾里面全是吻痕,他才不要公之于众。
“瞪不瞪了。”江止问。
童愿不服气,但打不过他,不情愿的摇摇头。
姜盛节才是真的怕江止打小哑巴,连忙把他拉到身后,“江哥你怎么这么凶啊。”姜盛节畏惧又勇敢,“走了小哑巴,看我玩游戏去。”
江止弯唇,关系还挺好,还有人给他撑腰了。
“江止。”平淡的声音打断江止的思绪。
江止看着陈旧,“你前几天去比赛了?”
陈旧无奈,想也不想肯定是姜盛节叭叭出来的,“这小子找揍呢。”
“陈旧。”江止语气认真,“你想死别等比赛。”
冷天结冰地面凉,地面打滑而且车胎摩擦力不够,很轻易的摔车,或者很轻易的要命。冬天办的黑赛,跟以前统治者拿人命取乐没什么区别,满足资本家变态的心理罢了,为了钱,当条狗有人都上赶着。
陈旧没说话,沉默着。
直到姜盛节带着虎牙过来,笑嘻嘻的非要玩打雪仗,随后才发现气压不太对,“你俩咋了。”
两人都没说话,童愿感觉到江止表情不对,也起身过来,从兜里拿出来便利贴,写完塞给江止,“玩么?”
“你想?”江止问。
童愿点头,也塞给陈旧一张,“一起。”
陈旧看着童愿,如果……
陈旧及时打住,没再想,只是意外的点点头。
“我要和小哑巴一队!”姜盛节秉承着他是大哥哥的理念。
“过来。”江止一句话让他梦破灭。
童愿过去,有点犹豫的塞给他纸条,“我能不能和姜盛节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