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楚维一副淫乱得马上要坏了的样子,贺晚寻也实在忍不住了。
他把徐楚维放倒在书桌上,解开裤子扶着东西一点点慢慢捅了进去。
徐楚维大脑仍然不甚清明,刚经历过强制高潮的快感,这会脑子里就跟混了浆糊一样反应迟钝。
直到贺晚寻进到了底他才察觉到不对劲,顿时慌了起来:“跳,跳蛋还在里面,啊!”
贺晚寻俯下身吻了吻他以作安抚:“没事的,等下再拿出来也可以。”
徐楚维闻言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瞪着贺晚寻,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把跳蛋留在里面。
贺晚寻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就像被突然袭击的小猫,一脸震惊又毫无反手之力。
他揉了揉徐楚维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又捏又揉:“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
“我不信,”徐楚维立刻道,他还记得上次贺晚寻在床上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被逼尿了,“你快点拿出去。”
贺晚寻轻轻笑了下:“那等等吧,我现在没空。”
他说完就神色悠闲地顶了下跨,跳蛋瞬间被推到更里面的地方,徐楚维顿时呼吸一窒,眼睛睁得更大了。
跳蛋已经到宫口处了。
贺晚寻一下下冲撞起来,把徐楚维的话都撞碎在喉咙里。徐楚维抻着脖子咬着牙,脖颈上青筋暴起。
他现在叫都叫不出来,跳蛋在宫口处震动搅弄,贺晚寻还一下下往里推波助澜,他简直要疯了。
极致的痒意和酥麻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不留情面不讲道理地把他淹没,他陷在情欲的海洋里,气都喘不上来。
宫口那么敏感脆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平时贺晚寻操进子宫之后每次抽插经过宫口时都是徐楚维最害怕的体验,那种仿佛脊髓都要被抽出去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在生死一线上。
而今那个小东西居然抵着宫口拼命转动,徐楚维根本受不住这样刺激的逗弄,牙酸得不行,全身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让贺晚寻把这东西拿出去。
他咬着手背摇着头,拍在贺晚寻肩上:“拿出去,啊,拿出去,快点,求你,啊!”
他真的要被这失控又失重的感觉逼疯了,感觉自己一直处在极速下降的过山车上,害怕又慌乱。
但又真的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同时又很痒,像是往宫口处撒了痒痒粉,痒得他想把手伸进去使劲挠。
他想上移逃开,可微微上移后才发现这跳蛋是在他体内,隔靴止痒,他根本逃不开。能帮他止痒的只有也在他体内的贺晚寻的阴茎。
贺晚寻也知道他快受不住了,把他抱起来拍着他的后背,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脊椎,同时身下狠狠一撞,打开了宫口,跳蛋瞬间进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楚维疯了,跳蛋居然进到了子宫里,那东西在敏感得不行的宫腔里不断旋转震动,把一汪春水搅成了旋涡。
徐楚维直接就喷了,这次不止花穴一股股往外喷,前面的阴茎也射了出来,整个人都在痉挛,真的要坏了。
宫口猛烈地开合痉挛,抖得停不下来。
跳蛋卡在宫腔内狠狠跳动,紧致的内壁被震动旋转的跳蛋狠狠刺激,徐楚维不断痉挛,前面射了又马上硬起来,花穴更是跟喷泉一样一直喷水,一股股浇在贺晚寻的冠头上。
他的腿在空中胡乱蹬着,脖子抻到了极致,腰部狠狠上拱,整个人犹如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处在断裂的边缘。
贺晚寻被徐楚维的反应和跳蛋激得直喘粗气,跳蛋不止在徐楚维的体内作乱,也顶在贺晚寻的龟头上,不断震动刺激着冠头的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