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寻并不是舔了一口后就离开,而是含着阴蒂吮吸起来。舌尖上下快速顶弄着敏感的小豆子,时不时再用力吮吸一口。
“啊啊啊,嗯,啊......”徐楚维从来没有被这样弄过,当即叫了出来。
太舒服了,这种舒服跟直接做爱和指奸都不一样,是一种介于前两者之间的舒服。
绵密的快感袭来,密密麻麻的痒意跟小溪流似的顺着毛细血管扩散到全身。皮肤表层每个毛孔都开了,连心都跟着痒了起来。
他想让贺晚寻使劲地吮吸阴蒂给他个痛快,又想让贺晚寻多舔一会儿,把这种快感延续。
忽然贺晚寻张大了嘴把整个花穴都含了进去,舌头往下对着穴口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楚维腰部狠狠一跳,瞬间就有了想高潮的感觉。
火热灵活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舔,又热又痒,徐楚维被舔得腿根直颤,前面还觉得有些凉的书桌这会只觉得太热了,身上都起了薄汗。
贺晚寻跟着了迷一样含着花穴细细品尝,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就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娇嫩饱满的阴唇被含进嘴里,舌头来回舔舐,嘬得又软又湿。
徐楚维两条大腿不自觉夹紧,把贺晚寻的头夹在两腿之间,他往下扫了眼,能看见贺晚寻的发旋。
男生埋在他腿心,把他嘬得啧啧作响。
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又给徐楚维打了一剂强力的春药,指尖颤抖,全身酥麻。
他一只手往后撑在桌子上,一只手不自觉插进了贺晚寻的黑发里,宽松的衣服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要被贺晚寻舔化了,就像夏季的雪糕,在唇舌吮吸间不断融化,变成黏糊糊的液体。
徐楚维一直在小声哼哼,嗓音像是裹了蜂蜜,甜得发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心像是淙淙溪流一样一直在往外淌着水。
贺晚寻舔得他全身都麻了,细细的电流流遍全身,爽得想哭。眼角带上了湿意,他真的太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柔了。
忽然,贺晚寻含着他过分硬挺的阴蒂狠狠吮吸了起来,疯狂快速地上下舔舐,极速地拍打着脆弱敏感的肉珠,一下又一下,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徐楚维仰起脖颈压着嗓子叫了出来。
他一瞬间爽得头脑发昏,花穴里的肉都激动地颤抖起来。双腿颤抖地夹得更紧,两条腿架到了贺晚寻宽阔的背脊上。
他觉得自己要被贺晚寻舔死了,大脑一片模糊,周遭的一切仿佛离他越来越远,像是沉进了深海里,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只有下体的舒服才是唯一的真实。
直到穴口和阴蒂同时被狠狠嘬了一口,他才浑身一激灵,背脊挺得直直的,腰腹猛地跳了一下。
眼前闪过一片白光,高潮的瞬间他有一种失禁的快感,穴口陡然喷出一大股淫水,被贺晚寻尽数吞进了嘴里。
徐楚维嘴巴微张,双眼失神地抖了好久,这种高潮的感觉他是第一次体会,跟以前一样又不一样。
回过神来才发现贺晚寻正扣着他的后脑吻他,舌头深深的勾着他的舌头搅弄,徐楚维推了贺晚寻一下,贺晚寻完全不为所动,直把他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才松开了他。
徐楚维捂着嘴抱怨:“你没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