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维觉得自己仿佛中了一种名叫贺晚寻的蛊毒,看不到对方时就想,看到对方了就想亲他,摸他和他水乳交融。等到贺晚寻真的在他体内时他又想被对方内射,希望对方永远不要抽出去。
总之欲望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可以更深一步。
初八那天陈子佑给他打了电话:“在哪呢?”
徐楚维想了想决定说实话:“在贺晚寻家。”
“靠,”陈子佑低骂了句,“我回来了,出来呗。”
“行。”
挂断电话后徐楚维想了想,也是时候回家了。他走到贺晚寻房间:“我回家了啊。”
贺晚寻从书里抬起头:“为什么?”
“这不还有几天就开学了,我也得回家收拾收拾。”他们初十开学,确实没几天了。
贺晚寻搁下笔想了一会儿:“那你开学后还来吗?”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要操我了。”徐楚维嘴角挂着懒懒的笑。
贺晚寻走到他面前:“每周末都要操你。”
话毕他捏着徐楚维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徐楚维一张红润的小嘴水淋淋的,贺晚寻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徐楚维从贺晚寻家离开后去了和陈子佑约定的餐厅,一见到陈子佑他就笑了:“怎么变成卤蛋了?”
陈子佑眯着眼打量着他,阴阳怪气道:“比不得你啊,都变成红苹果了。”
徐楚维一哽,面上有点挂不住。
陈子佑跟只鸟似的啧个不停:“你这嘴,别跟我说是吃辣椒吃的啊。”
徐楚维没吭声,垂下眼扫码点单。
“靠,”陈子佑骂了声,“徐楚维,你来真的啊。”
徐楚维点了些东西,把手机给陈子佑:“你看看要什么?”
陈子佑摆摆手:“你点就行,”等徐楚维点完单后,陈子佑还在像盯犯人一样盯着他,“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徐楚维叹了口气:“我没跟贺晚寻在一起,顶多,算个炮友吧。”
“靠,信息量好大,”陈子佑说,“你什么时候弯的?又是什么时候跟贺晚寻搞到一块去的?”
徐楚维抠着手机壳:“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愿意说了,陈子佑决定做一个有边界感的朋友,给徐楚维留点隐私。他轻轻叹了口气:“你就是玩玩吧?”
徐楚维又不说话了。
就在陈子佑要第三次骂“靠”时,徐楚维先开口了:“别靠了。”
陈子佑像吃了苍蝇似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好半天才道:“你疯了吧。你忘了我们霸凌过贺晚寻啦!不说他不会喜欢你,就算他跟你说喜欢你你敢信吗,你就不怕他是假意迎合待机报复吗?”
徐楚维没有说话,陈子佑的话让他想到了几天前贺晚寻去洗澡时,手机放在桌上没锁,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没想的,总之鬼使神差地拿起贺晚寻手机点开了相册,往回翻了翻,就看到了自己的裸照和视频。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贺晚寻是当着他的面删的,只有一种可能,事后贺晚寻又恢复了视频和照片。
他不知道贺晚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陈子佑说的确实是一种可能性。
他当时看完后就把手机放回去了,他没有删,毕竟贺晚寻应该有备份,删了手机上的也没用。
他知道他和贺晚寻之间有一道隔膜,这道隔膜卡在他俩的心中,让他们谁都无法真正做到放下心防。
可感情又是霸道且不讲道理的,滋生于不知不觉中,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徐楚维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到服务员把餐端上来后,徐楚维才轻飘飘来了句:“如果真是那样,我也认了。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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