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回到嘴巴,嘴唇在他唇瓣上轻柔地来回摩挲,低声道:“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致的宫口,进到了最深的秘密地。
也不知道是宫口被撞开的刺激,还是贺晚寻的温柔烫到了他的心尖,徐楚维抬起身体狠狠跳了一下,然后从宫腔里喷出一大股水浇在贺晚寻的冠头上。
冠头卡在子宫里,快速且密地操干起来,把宫腔里的水搅得乱七八糟,波涛汹涌。
徐楚维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宫腔里的水颠来倒去的声音,流出来一点又被贺晚寻顶回去,像是地震时鱼缸里上下起伏的水。
穴里的操弄让他失神,主动抱着腿把双腿打得更开,方便贺晚寻操弄。
两片饱满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温热饥渴的内壁紧紧裹着粗长的男根,一点也不舍得松。
贺晚寻被他夹得眼前一黑,压着他的腰没命地操干,胯下疯狂抽动。
徐楚维欲仙欲死,如此快频率的抽插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根东西又烫又凶,像是要把他的宫腔捣烂。
他有些害怕但又想要更多,眯着眼睛哭喘道:“不行了,要坏了,啊,要坏了。”
贺晚寻眼露凶光,弯下腰狠狠咬在了他嘴上:“不会坏的。”
坏了更好,他在心里想。
徐楚维被他咬得狠狠抖了一下,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一口回咬在了贺晚寻肩上。两人都很凶,谁都没有嘴上留情。
徐楚维被束缚在两臂之间,贺晚寻的汗从鼻尖滴落,落在他脸颊上,沉重滚烫。
贺晚寻伸出手擦掉落在徐楚维脸颊上的汗水,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缓缓摩挲,动作轻柔得和下身的凶狠完全不一样。
终于在数百下操干后,徐楚维手背上青筋暴起,抖若筛糠:“啊,我要到了,啊,到了!”
他浑身痉挛潮喷出来,贺晚寻同时狠狠一撞,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宫腔里,一波波灌进来,像射不完似的。
徐楚维被漫天情潮淹没,全身酥麻,像过电一样抖得停不下来,又觉得好满足。
贺晚寻射完后也没有把东西抽出来,就这样堵在宫口处,像是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都堵严实了,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很快两人就开始了第二轮媾和。徐楚维大张着腿坐在贺晚寻身上,股间粗硬的阴茎自下而上挺进他滑腻的穴里,随着他摆动的腰跨上下起伏。
身体酥酥麻麻,穴里全是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渗。他自己动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软着腰靠在贺晚寻肩上:“你来,我好累。”
贺晚寻轻笑了下,捏着徐楚维的屁股大力撞起来:“才动这几下就累了?”
他狠狠地顶进去,每一次都顶在花心,重重在里面研磨,怀里的人一阵痉挛。
徐楚维被干得乱七八糟,像是停止了思考,所有感受都凝聚到了那里,心跳呼吸都被贺晚寻操控。
明明是冬季,可房间里却像夏天一样闷热,空气又闷又潮湿,黏黏糊糊。
徐楚维全身都是淫靡的汗液,挂在贺晚寻身上蜷缩痉挛。贺晚寻摸到他的穴口,那里紧紧夹着他的东西,不断收缩。
两人都像发情了似的缠着对方狠狠做,像是永远不会疲倦永远停不下来。
陶醉又亢奋,沉沦又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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