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平“噗”的一声把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了一地。
“哈哈,原来秦小弟真的不行!”
众人的眼光都往秦越身上瞄去,把他看得面红耳赤。他恼羞成怒,大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不行,只是第一次,没经验而已。”
江舟等人挤眉弄眼,往他身下瞧。还是祈安平开口解围,“秦小弟还小,大伙儿别笑了,我们给他开开眼界吧。”
时间差不多到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万卉楼的方向走去。万卉楼男客、女客都招待,生意兴隆,晌午就开张。
秦越等人要了一间大厢房,在三楼,私密性极强。他们凑了重金,让老鸨把楼里最漂亮的哥儿、姐儿都拉来看看。
祈安平挑了个唇红齿白的小倌,江舟选了姿色上乘的雅妓,其余几人也纷纷选定,只有秦越举棋不定。他犹豫半晌,选了个和慕濯尘有三分神似的小少年星落。
他们几人平日里大多各玩各的,像这样聚在一起当众宣淫还是头一次。众人心里都有些激动。
祈安平更是兴奋地击缶而歌,唱到高潮处就搂过小倌当众亲热,引得大伙儿击鼓赞叹。
秦越有点恼恨自己的笨拙青涩,他喝酒、划拳、赌钱都很在行,偏偏对着星落有点下不了手,就像背叛了慕美人一样。他甩开脑中这种荒谬的念头,故作熟稔地摸上星落的红唇亲了一口。
糟糕,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点点恶心。
他拿眼去瞧祈安平,那家伙已经把手伸进了身旁小倌的衣服里,不知摸到了什么,那小倌嘤咛一声,面露娇羞。
他有样学样,将手伸进星落的衣裳胡乱摸索。星落看上去和他年纪差不多大,脸上有些风情,但仔细看,又能瞧出些残存的稚气。
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调戏民男,欺负幼童,从未犹豫后悔的。现在不过是花钱嫖个小倌,做什么扭扭捏捏。
祈安平已经入巷了。他将那个狐狸眼的小倌死死按在身下,“啪啪”往里使劲肏。那小倌轻蹙眉尖,臀上被捏出了青紫的指痕。
祈安平一把掐住身下人脆弱的脖子,可怜小倌被掐得直翻白眼,几欲窒息。就在那濒死的一瞬间,他们双双到达高潮。祈安平抽出孽根,将白浊射到小倌的背上,星星点点,淫靡异常。
秦越来了点感觉,也想试试粗暴的欢爱。然而他看着楚楚可怜的星落,还是下不了手。他干脆坐直身子,观察起四周的人来。
江舟把脸埋在雅妓丰满的奶子上。那雅妓平日里接客不多,常以琵琶娱人,但江舟是她的熟客,两人也处出了一些感情。
江舟对她堪称温柔,他用柔软的舌头舔噬身下女子的奶子,又裹住奶头细细吮磨。雅妓的脸上泛出享受的神色,两人不像嫖客和妓女,倒像是一对有情人。
门口的角落里,李卓意和李卓思在亵玩同一个小倌。他们本就是亲兄弟,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把玩小倌的鸡巴,一个肏进小倌湿热的菊穴,很有默契。
他们的嘴里还不时蹦出些淫词浪语佐兴,“小林儿的鸡巴变黑了,是不是偷偷肏了女人?那老鸨年过四十,正是空虚寂寞的时候。虽然她的年纪足以做你的母亲,但需要你抚慰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吧。”
那个唤作“小林儿”的小倌也十分机灵,他配合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呼,呼,是呀,老鸨有令,小林儿怎敢不从?只是小林儿的鸡巴不中用,不能让她尽兴,只配以口舌侍奉。”
李卓意和李卓思相视一笑。李卓意促狭地开口:“不是你的鸡巴不中用,是她的那处太松了吧。”
李卓思演得兴起,“龟奴只怕也没少潜进你的房间行不轨之事吧?小林儿,与我们哥儿俩说说,他是如何奸淫你的?”
小林儿的鸡巴被李卓思捏得生疼,只好委委屈屈蓄了一泡泪,呜咽出声:“他常偷窥小林儿沐浴,有一回,小林儿自渎被他发现,他便......”
“便知晓了你的骚浪本性,将你全身上下肏了个遍!”李卓意狠狠拧了一把小林儿的奶尖,犹觉得不解气,拍了拍他的肉臀,“小母狗,去,让贵客都骑一骑。”
小林儿本不情愿,但李家兄弟扔给他一个小金锭,这还有什么不乐意的?他入这一行,就没想过再做个清清白白的人。
他摇晃屁股,像狗一样边吠边往前爬。和秦越来往的都是浪荡子弟,他们乐得插一插这个骚贱小倌。
秦越的头有些发晕。他撇下星落,悄然退了出去。
晚风拂过,远处传来渔歌。
秦越的脑中清晰地浮现出慕美人的身影,不过是一夕欢愉,竟这般难以忘怀吗?他摇摇头,咬牙向家中走去。
第二日,第三日,他都拒绝了祈安平一伙人的邀约,把自己放出去收租的铺子都巡了一遍。这些铺子大多生意极好,只有一间绸缎庄不太景气,店主都快交不起租了。他打算接手过来自己做,也好有个正经营生。
慕濯尘找到秦越的时候,他发现这小子有些不一样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变化,不过是衣衫穿整齐了些,面色红润,眼睛更有神了。
他早就猜到自己和季游的定情玉佩被这坏小子偷拿了去,但余毒未清,他还需要调理内力。到了今天,“诱情丝”的毒性已解除大半,内力恢复,但每隔五日仍需找秦越交合。
他打听好了秦越的身世来历,确认他是个孤儿,就算死了也没人知道。而彻底解除“诱情丝”还缺一味稀罕药材,他已写信告知季游去寻,要两个月才能拿到。这两个月里,他不得不和此人媾和,只要在季游归来之前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便好了。
“你叫秦越?还记得我吗?”慕濯尘高昂着下巴,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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