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身下清清凉凉,已被上了药。
“你醒了?”淳于衍见美人睁开眼,拥着软凉的被子,一副迷茫脆弱的模样,心里升起了怜爱之意。
他弯下腰想抚摸美人鸦青的秀发,不想叶轻寒猛地一避,淳于衍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哼!”淳于衍气得拂袖而去。
这几日难得清净,叶轻寒被遗忘在这间屋子里。除了一日三餐都有人送来之外,他再没见过旁人。叶轻寒撕裂的花穴渐渐愈合,他开始思索起今后的出路。
今日来送饭的是个面目丑陋、眼神凶恶的女人,她自称是厨娘,遵教主之命,前来询问叶轻寒是否吃得习惯。
叶轻寒其实吃不惯这些辛辣重口之物,但他一向温和,不想给厨娘增添麻烦,便随口敷衍了一句“尚可”,还真的多吃了小半碗米饭。
那厨娘牛一般的大眼睛绽放出灼灼光彩,她激动地上前拉住叶轻寒的双手,又在他如玉的手背上重重揉捏了两下,“公子瞧得上小妇人做的菜,真是天大的荣幸。”
叶轻寒被她的热情惊到,连忙抽出手,却反而被她握得更紧。
“公子生得好,性情也好,要是能帮小妇人一个忙,小妇人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
叶轻寒离得近,清清楚楚看见那厨娘脸上深刻的纹路和花白的头发,哪里是什么“小妇人”?怕是五十岁也有了。
但他还是好心多问了一句,“什么忙?”
那妇人露出一口稀疏的黄牙,咧开嘴粗野地笑了笑,忽然一把把叶轻寒抱起来,扔到床上。
“哈哈,小贱人,惯会勾引人!一见到我,逼都乐开花了吧,让我瞧瞧下面湿了没有?”她突然扯开叶轻寒的亵裤,往里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一手滑腻。看样子,饭菜中下的药生效了。
叶轻寒觉得奇怪,那妇人怎生怪力无穷,竟能轻轻松松抱起他,怕不是普通厨娘。可是他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了,身子越来越热,口干舌燥,偏偏下面的玉茎和花穴又不断往外渗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无比燥热。叶轻寒手忙脚乱解开身上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还嫌不足。
老妇就坐在大床一旁静静欣赏美人解衣,看到美人光溜溜的身子,她的眼里冒出淫光,一把拉开裙子,骑到叶轻寒的脸上——竟是连亵裤都没穿!
叶轻寒眼前一黑,他清艳绝伦的脸被粗糙宽大的布裙罩住,脸上湿湿痒痒的。他不禁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是茂盛的毛发!秀挺的鼻子被压得窒息,他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却被压得更狠。那老妇的穴松松垮垮,还泛着一股尿骚味和糜烂的甜味。
叶轻寒的小嘴烧得不行,他嘴里嘟囔着“渴,好渴......”下意识地朝着水源猛地吮了一口。那水又被他吸下来了一些,不够,还是不够。叶轻寒的五脏六腑都被欲火烤得发干,像条濒死的鱼。
他太干渴了,哪怕那水不怎么好喝,也忍不住伸出双手扯开两瓣阴唇,大力吮了上去。老妇蔫蔫的阴唇被他吸得啧啧作响,她发出呻吟:“哦,哦,好美,小淫娃吃我的骚逼了。我的骚逼被吸出骚水了。继续吸,再往里一点儿,别停。舔舔我的花心,嘬住了舔。对的,就是那样,用牙齿再细细地磨。啊!不行了,咬得太用力了!别扯呀,阴唇都快被你扯断了......”
老妇骑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等不及叶轻寒的小嘴肏她,她自己动起来,在叶轻寒的脸上起起伏伏,玩得尽兴。要是外人来看,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一脸风霜、满脸横肉的老胖妇全身衣物齐整,只是裙子略摆开了些。她身下坐着一个白嫩嫩的美人,小巧可爱的玉茎颤动着,下面的小花穴在蜷曲阴毛的掩映下湿漉漉的,害羞极了。
老妇骑了一会,撩开裙子一看,叶轻寒隽秀的脸上糊满淫液,秀气的眉毛和纤长的睫毛都打湿了,糊成一团。叶轻寒的鼻子乍能呼吸,翕动了两下,把几滴骚水吸了进去。叶惊寒不禁打了个喷嚏,眼眸半睁半闭,离了水源,他红艳艳的湿润小嘴急切地向上拱去。舌尖卷了起来,深深戳进老妇的花穴。
老妇一个激灵,喷出一股混浊的骚水,淅淅沥沥洒了叶轻寒满头满脸。她还觉得不够,又把骚逼喂他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坚挺的鼻梁一路磨下去。直到磨到叶轻寒的骚逼,她才停了下来。两个骚逼亲热地打着招呼,老妇肥胖的黑臀使劲压在叶轻寒精巧如花朵的小逼上,把可怜的小逼磨得骚水直流,压得颤颤巍巍。
叶轻寒的阴毛都被不知是老妇还是自己的淫水打湿了,老妇恶趣味地薅断了几根塞他嘴里,诱惑叶轻寒咽下去。“哦,嗯,嗯,我乖巧的儿子,把娘伺候得真高兴。自从你短命的父亲去后,娘日夜抠逼,又和倒夜香的老马媾和,还是杀不住痒。还好我儿长大了,懂得心疼为娘,特意长出小逼给娘磨。哦,哦,儿子,快,这是沾湿了骚水的小毛毛,多可爱,快吃下去,吃下去,小肉棒就能长成大家伙了,以后捅娘的骚逼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