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跌跌撞撞在黑暗的竹林中奔跑。
他的乌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纠缠在白嫩的脸上。
远方渔火昏昏暗暗,是他心中唯一的指望。爹爹说,只要到了棠梨渡口,就能南下投奔舅舅。
爹爹说这话时,两条胳膊已被斩下,鲜血流了一地。那魔头噙着一丝冷笑,饶有兴趣地看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外逃,还特意吩咐手下不准追他。
大哥、二哥比爹爹死得还早,他们被魔教的人大卸八块,死得凄惨。
“这群畜生!”叶轻寒虽然出身武林世家,但性情温和,从来没和谁红过脸。只是对灭了自家满门的魔教中人,他骂出了平生最难听的话语。
到渡口了!有艘大船停在那里!
叶轻寒加快脚步,身上冒出层层冷汗。一张脸恍若透明,似山精鬼魅。
“小美人娇娇软软,体力倒是不错!”
是那魔头!
叶轻寒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他用一条蛇鞭把自己卷到船上。
完了!
淳于衍看着小美人一脸绝望之色,更兴奋了。全身的血液沸腾着往下涌,那话儿叫嚣起来,迫不及待要钻入美人温热的身体里。
他轻轻松松制住了叶轻寒,叫手下拿来几条绸带将美人手脚绑住。美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红红的,真可怜。
淳于衍今年三十岁,之前一直专心练功,没有接触过情事。叶轻寒是他看上的第一个人。
他激动地拿蛇鞭抚过美人的每一寸肌肤,从如墨画就的眉毛,到小巧精致的鼻子,再到红艳艳的小嘴。那嘴里骂骂咧咧在说什么?翻来覆去就是“恶人”、“畜生”之类的,毫无新意。淳于衍不想再听,硬是用乌黑粗大的蛇鞭捅进了美人的唇。捅得他嘴角都裂开了,流了一点血。
淳于衍覆上去舔了舔叶轻寒嘴角的血,满意地回味几番,是甜的。他手上动作起来,把蛇鞭往外拉开一点,见美人放松了些,又用力捅进去,捅得他不住翻白眼。
真爽啊,美人越痛苦,他就越爽快。乌沉沉的蛇鞭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香香的。淳于衍捅了一会儿,腻了,猛地剥开美人的衣衫,有点失望。
白是白,就是这奶子,太小了。淳于衍看在奶头够嫩的份上,嘬了上去。他恶意地将奶尖往外拉扯,美人痛得直叫,他就用蛇鞭堵住他的嘴。
叶轻寒的眼泪和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打湿了枕头。
“啧啧,小美人,好多水儿。”他缓缓抚弄叶轻寒的下面,却遭到他激烈的反抗。
叶轻寒玉白的身子不住往里蜷缩,眼神惊恐,好像有什么大秘密马上要被揭穿。
呵,淳于衍用内力震碎美人的亵裤,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那颤巍巍的玉茎下面赫然是一朵湿漉漉的小娇花。
原来是罕见的双性人。
这么美的东西怎么能独享?
淳于衍摆摆手,把船上的人全都叫了过来。都是他的亲信,这些年跟着他立下不少功劳。“你们见过这么美的花穴吗?”淳于衍把美人洇湿的毛发拨到一旁,用手指掰开花唇给众人仔细观赏。
好色的左护法兴奋得直搓手,“教主,我能离得再近点看吗?”
淳于衍大方点头。
左护法恨不得把眼珠子凑上去。他的鼻尖都快触到叶轻寒的黑黑阴毛。
叶轻寒的花唇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喷出的灼热鼻息和流下的哈喇子。他羞愤欲死,花唇却颤抖起来,仿佛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他又流水了!”左护法粗着嗓门大声嚷嚷。有人大着胆子把手伸上去摸摸花唇,见教主没生气,又把手指试探性地送进去一个指节。
“呼,真他妈紧!”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咬他的脸,有人摸他的奶,甚至有人掐他的玉茎。
叶轻寒只觉得此生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饶是他那么怕疼怕死,也动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不好,他要寻死!”不知谁喊了一句。
淳于衍难得良心发现。他轻轻捏住叶轻寒精巧的下巴,屏退众人,声音堪称柔和,“跟了本座,以后不会有人再敢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