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告诉你?”傅寒星仿佛看傻子一般,“那时候我跟你很熟吗?你和你爸会怎样我并不在乎,我没有任何义务通知你。”
“如果那时候你是我,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是吗?”
这句话把张横堵的哑口无言,如果是他,他确实不会告诉傅寒星,还会趁机欺负。
“那……如果是跟商业有关,也不至于让我爸进监狱吧。”如果不是傅寒星提议调查,他爸也不会被抓。
“你应该问问你爸,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傅寒星注意到他隆起的奶子,看来药起作用了。
“……”张横又换了个话题,“那黄毛的事,你……您一点都没参与吗?”
傅寒星轻轻笑了一声,“我当你是开窍了想问什么,原来还这么蠢笨如猪。”
“你是三岁小孩吗?自己犯的错误一定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你爸是怎么教你的?还是说你爸也是这样,上梁不正下梁歪。”
充满讽刺和侮辱的话让张横全身发抖,他受不了傅寒星这么说他爸,起身挥拳要打,“你不许这么说我爸!”
“只有你最没资格说我爸!!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成这样!”
傅寒星轻松躲过张横的拳头,一脚踹向毫无遮挡的下体。脆弱的下体被重重一击,张横疼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踩上鼓胀的胸膛,刺痛蔓延至整个上身。
“你、你除了只会打人你还会干什么?!我爸难道不是被你害的嘛!我难道不是被你害的嘛!”
“艹你妈的傅寒星!你应该去死!!”
一脚重重踩下,胸部的疼痛瞬间上了一个等级,尖利的惨叫声响起。
“道歉。”傅寒星弯下身子,脚在胸上撵来撵去。
“唔……我、道、道你妈的歉!”张横忍着痛,眼中喷着怒火。
“你嘴太脏了,该洗洗。”傅寒星拉起张横脖子上的铁链,在上身绕了几圈,让张横不能动弹。
随后从屋内拿出一瓶洗洁精,膝盖抵在张横下腹,捏住他的下巴,“张嘴。”
“你、你要干什么!”张横惊恐的睁大眼,左右摇头想要挣脱。
“张嘴,或者我把你下巴卸掉。”傅寒星眼神平静,仿佛只是让他喝瓶水这么普通。
“你疯了吗?我会死的!”张横侧过脸,“会死人的!”
疯子、绝对是疯子!
“没关系,喝完之后我会把你送到医院洗胃,你不会死。”
“下次再说脏话就再喝,喝完后再去洗胃,我有的是时间和金钱。”
“张嘴。”
声音无比平静,像是在聊今天吃什么。张横觉得傅寒星脑回路一定不正常,没有正常人能说出这种话。
见张横迟迟不张嘴,傅寒星动手卸下他的下巴,紧闭的嘴唇打开。
“啊不……唔……”下巴剧痛,张横眼看洗洁精就要倒进嘴里,连忙胡乱摇头,身体不停挣动,铁链连连作响。
傅寒星一把抓住张横的下巴,已经脱臼的下巴被这么用力的抓住更加疼痛,张横不敢摇头,他想道歉,可现在连话也说不出。
洗洁精在嘴里越积越多,张横眼底逼出泪花,哀求的看傅寒星,想求他停手,想说自己知道错了。
傅寒星给过他道歉的机会,可惜他没抓住。
化学香精的味道灌满了口腔,苦涩的感觉由舌头蔓延到心脏,他紧紧关着喉咙,堵住这些致命的洗洁精。一瓶洗洁精全部倒完,浓稠的透明液体缓慢溢出嘴巴,流到耳边和脖颈。
“咔擦”一声,下巴复位,身上的束缚消失,张横下意识的吞咽,等他反应过来已咽下一大半洗洁精。
急忙死命扣嗓子眼,嘴巴里面滑滑的全是洗洁精,甚至有些都起了泡沫。猛扣了几下,嗓子剧烈抽搐,“呕”的一声,大量洗洁精呕了出来。
用手指刮着舌头上剩余的洗洁精,嘴里化学的苦味始终不散,嘴里咳吐着白沫。
死里逃生一回还没缓过劲,傅寒星又拿着钳子过来,不由分说紧紧握住他的嘴,钳住他的牙就要往外拔。
“不、咳咳咳……”张横想反抗,可手腕被割根本没劲,“不要唔……我、知唔错,求……”
剧烈的反抗让傅寒星一时也不能得逞,“既然不愿意喝洗洁精,拔牙和拔舌头,就选一个吧。”
“嘴这么脏,牙齿和舌头没有留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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