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星不为所动,既没松开也没捏紧,专心致志肏着身下这口软烂的穴。
“唔啊!疼、求你,求你……”张横哀哀切切的求饶,顾不上手腕的疼痛,哆哆嗦嗦伸出手,主动讨好的摸向傅寒星的脸,“主人、主人,求求主人,那里好疼。”
“不能、再……会废掉的,腿会废掉的,主人,求您、主人。”张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腿会残疾的恐慌感让他放弃抵抗,像只小狗躺下身子露出肚皮,表达完全臣服。
可惜他的哀求并没有取得主人的回应,叛逃的狗应该受到惩罚。
“我错了,我、我不敢了……”张横摇着头,腿部撕心裂肺的疼让他放弃了尊严,“我不敢逃了,再也不敢了,求您,嘶……啊,求您、饶了我吧。”
小穴松松软软,阴茎每次抽出都会拽得穴口往外翻,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穴心分泌出大量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傅寒星专注看着这口淫荡的烂穴,把张横的求饶哭喊当做助兴,肏得更凶猛,重重肏入穴口,飞溅起星星点点的肠液和血珠。
身下的这具躯体越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傅寒星就越兴奋。如嗅到鲜血的猛兽,咧着嘴露出獠牙,茹毛饮血,把猎物折磨得只剩一口气。
疼痛和傅寒星的无视,让张横即将崩溃的神经越绷越紧,马上要达到临界值,张横疼得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
手撑在床上支起上身,手腕处的伤口撕裂开,鲜血涌出染红床单。张横凑近傅寒星,腰部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动作间撕扯到穴口,忍不住皱眉,随即哭哭啼啼的轻吻对方红润的嘴唇,虔诚而小心。
嘴唇间轻轻触碰,张横像只小狗,笨拙的讨好主人,只敢不停轻碰傅寒星的唇,乞求对方怜悯。
“主人,主人,贱狗知道错了。”疼痛折磨的张横胡言乱语,想尽一切办法取悦自己的主人,“求主人,啊呃……饶了贱狗吧。”
唇瓣传来微微的痒意,这股痒来到他的心尖,像有只小狗用尾巴轻扫了一下。傅寒星愣了愣,停下了动作,沉的暗不见底的眼神突然有了光亮,聚焦到张横小心翼翼的脸上。
“主人,贱狗好疼。”眼泪挡在眼前,傅寒星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表情,但张横感觉到身下的阴茎不再进攻,大着胆子调整姿势。
屁股坐在傅寒星的跨上,手臂轻轻环住肩膀,继续讨好的亲吻,“贱狗、贱狗让主人肏,求主人不要再抓着贱狗的脚了,好疼。”
“唔啊……”张横面部酡红,微微抬起臀部又落下,主动让傅寒星肏自己,眼中不停流着泪,整张脸都哭湿了,“求主人、啊啊,肏贱狗的穴,唔…放过、放过贱狗的脚吧。”
张横就这样自虐般让阴茎在体内抽插,不断哀求傅寒星,轻啄那两片饱满的嘴唇。
终于,傅寒星松开抓着脚踝的手,一手捏住张横结实的腰,一手抓住后脑勺,撬开对方的嘴唇,长驱直入。与此同时,身下剧烈顶弄,撞得张横身体不停往上窜。
“唔唔!”猛烈的入侵让张横想呻吟出声,嘴却被傅寒星堵着,只能颤抖着呜咽。
舌头打开牙关,与另一条舌头交缠,扫过敏感的上颚,舔弄嘴中湿热的软肉,往里面逼近,想要碰到深处的喉咙。
两人都没接过吻,不知道原来亲吻也能让人有快感,傅寒星攻势猛烈,张横只能乖乖张开嘴任对方进攻。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张横被亲得快要窒息,用胳膊想抵住傅寒星,却被一把推开反抓在身后。
“唔……唔!”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颗眼球渐渐往上翻,快要窒息时傅寒星才放过他。
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张横张着嘴巴,微微露出舌尖,两只眼因窒息向上翻,一副被舌头肏到高潮的样子。平时看起来凶狠的脸,染上情欲后倒很淫荡好看,这张脸果然适合被肏。
傅寒星初次感受与人亲吻的快乐,上了瘾停不下来,放倒张横,压在他身上继续深吻,阴茎慢慢磨着穴心,手在饱满的乳肉上来回抓挠。
很奇怪,他以前觉得与人接吻是件很恶心的事,怎么在张横身上,就如此沉迷?
一定是他使了什么迷魂药,想让自己栽他身上,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常。
傅寒星想着,突然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张横的下唇。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张横不知道自己哪错了,连忙叫着“主人”。
嘴唇也很软,很好咬。
傅寒星默默想着,如同第一次拿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反复确认。
快感不停汇聚在下身,傅寒星知道自己要射了,他看着张横被咬的红肿带着水光的嘴,和迷离的脸,在射之前抽出阴茎,坐在张横胸上。
带着肠液的巨大阴茎拍在张横脸上,落下一道阴影,茎身滑过张横湿漉漉的脸,傅寒星挺动下身,用阴茎肏张横的脸。
好大……
张横半睁着眼,看在自己脸上滑动的阴茎,带着雄性的气息,喉结渴望的上下动了动。
他喜欢粗长的阴茎,这好像是刻在基因里的喜好,目光被那根又大又粗的阴茎死死吸引。如见到食物的狗,阴茎滑到哪,视线就跟到哪。
“舔。”傅寒星在这场泄欲中说出了第一句话,龟头亵玩着张横的嘴唇。
张横如承圣恩,积极张开嘴,伸出舌头,没有一丝嫌恶,仔细舔弄刚刚还在自己穴内的阴茎。
舌头啧啧作响,舔过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散发着热意的肉棒把张横的脸烘得通红。
舔过红红的龟头,那里正是敏感地带,张横还没舔够,龟头颤了颤,喷射出一大股浓厚的精液。
白浊的液体射在张横充满情欲的脸上,舌头毫无察觉的露在外面,显得更淫靡放荡。傅寒星用阴茎在张横脸上画着圈,把大量精液抹匀,在脸上形成一层半透明的精液面膜。
鼻腔中全是精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张横却觉得满足极了。他刚刚居然能为这么大的阴茎服务,还被颜射,他欲求不满,想要更多。
看到张横一脸痴态,傅寒星感觉刚射完的阴茎硬了起来,扒开张横的穴,又肏了进去。
那张涂满精液的脸淫荡不堪,像狗一样伸出舌头骚叫,两人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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