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健壮的男人,头上缠了白色的纱布,头部以下隐藏在一张薄毯中。
原本安稳入睡的男人,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身体扭动,眉毛紧蹙,嘴里喃喃自语。
蓦地,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睁开,目光好一会儿才聚拢。
“这是……哪里?”张横一脸茫然,他不是应该在老家嘛。
抬手想要起身,手腕处传来陌生的疼痛,抽出双手,只见两手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见血迹。
“这……为什么?”张横想起了傅寒星来找自己,当时手腕还是好好的。
刚一用力握紧拳头,手腕处又传来揪心的疼痛。想掀开毛毯,但张横发现,只是这一点小动作,他的手都抖得厉害,并且往外渗血。
毛毯掀落在地,自己身体赤裸,脚踝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刚刚光注意手腕,现在看到腿也是如此,才觉察到脚踝处的疼痛。
除了双手双脚,张横脖子上绕了一圈铁链,脖子前面有一个锁。
“为什么?”张横不敢相信,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会儿,醒来后就成了这副样子。
他不信邪,想要看看自己能否行走,脚刚一接触地面,脚踝处的疼痛如电流般迅速传递给大脑,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他……不能走路了?
张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一时无法接受。
在他怔愣间,紧闭的房门被踢开,傅寒星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傅寒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张横愤怒的大喊,“我的手脚怎么了?是不是你做的!”
无视张横的怒吼,傅寒星拎起他脖子上的铁链,用蛮力把张横甩上床。
脖子上的窒息感突然降临,手脚猝不及防碰到床,纱布上的鲜血变得更多。
两条腿被一把打开,傅寒星急急的润滑了一下,拉开裤链,掏出巨大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凄厉的惨叫响起,张横伸长手反抗,还未接触到傅寒星,手腕的伤口开裂,疼得往回一缩。
他所艳羡崇拜的粗长阴茎,像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捅穿下身,割裂内壁的皮肉,鲜血一涌而出。
双腿分开猛地按到胸前,腿筋骤然绷紧拉长,腿根处的肌肉撕裂。张横抬起胳膊挡在膝盖和胸膛中间,用力把腿往上抬,缓解疼痛。
他的身体本就不柔软,腿一下折叠贴合在胸前,任谁都受不了。
太疼了,身上哪里都疼。
后穴里坚硬的肉刃碾破表皮,洁白的床单上落下大片血迹,沾着血的阳具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
不只下身有灼烧的痛感,后脑、手腕、脚踝、腿根,都在隐隐作痛,不能反抗,四肢一动更疼。
张横痛到说不出话,脸色难看,额头冒出涔涔冷汗,硬硬的发丝软化下来,黏在脸上。
本就小的可怜的鸡巴,因疼痛缩的更小,只有成年人手指那么细,像条死去的毛毛虫,软软的倒在小腹,丑陋至极。
无法控制的泪水从眼中滑落,他竭力忍住崩溃的情绪,紧咬住微厚的下唇,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想要用这种姿态来反抗傅寒星的暴行。
傅寒星不在乎张横想干什么,既然不愿意好好做宠物,那就当个发泄性欲的玩意,下贱东西。
在腿间大开大合的肏弄,阴茎整根抽离,只剩一个头留在穴里,再整根肏进去,动作粗暴急速。内壁的肉甚至都被抽出来一点,又随着下一次进入被带回到里面。
肉穴又热又紧,每次进入都像贪吃的小嘴包裹住阴茎,进入的越粗暴,里面的肉壁蠕动得越快,热情的为粗大的阴茎服务。
傅寒星下身快速的动着,结合处鲜血混着肠液往下滴落,一派淫靡的景象。但他的脸却像冻住一样,冒着森森凉气,表情平静的像在做作业。
阴茎每一次进入的极深,仿佛肏到了肠道,肏到了肚子里,顶着他的肠子和内脏。
整根抽出,再猛的整根进入,身体里那根阴茎好像变得很长很长,每一次搅动都把他的内脏肏的移了位。
胃部像是被猛顶了几下,喉咙剧烈收缩,张横张大嘴巴干呕几声,今天一天没吃饭,胃里没有东西,只呕出几口胃液。
被傅寒星用鸡巴肏得呕吐这个事实,让他非常难堪,逃避的偏过头闭上眼。
体内的阴茎还在往里肏,原本紧致的小穴变得松软,那根阴茎如同燃烧的火焰,把他身体各处烧得软烂,他感觉内脏都要被烫化。
肚皮甚至被撑出了隐隐约约的形状,肚子会被肏破的恐惧让他惊慌,手放在肚子和小腹上,感受阴茎在体内的动作。
傅寒星松开摁着张横膝窝的手,改去抓缠着纱布的脚踝,握住脚踝往下按,让张横屁股悬空,方便阴茎进的更深。
“啊啊啊!!!”巨痛袭来,张横还是没能忍住惨叫,割断脚筋的脚踝被紧紧抓住,脚上的疼痛瞬间蔓延到整个下半身,腿部的肌肉一下松了劲,不敢使力,如蝉翼般微微颤抖。
身上的冷汗冒了一茬又一茬,张横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浸湿。
脚踝的疼痛源源不断刺激大脑,白色的纱布被染成全红。兜不住的血顺着脚踝滑过小腿、大腿、臀瓣,有的滴落在湿透了的床单,有的顺着抬高的屁股滑落到后腰。
疼痛超过忍受的阈值,张横哭喊着求饶,“呃不……求你,好疼。”
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掉落,睫毛被泪水粘到一起,“腿、好疼,求你,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