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薄平平稳稳地将人抱到床榻上。
朱酒儿坐于柔软的被褥之上,视线触到男人火热的眼神,手指轻轻一颤。
第一次主动与人欢好,他心浮气躁,陡然胆怯。
“要不下次再……唔嗯。”
听他要退缩,男人面色一沉,压着他亲吻,双手飞快解开师兄的衣带。朱酒儿手忙脚乱地去拦他,可夺了这点布料,那边大半肩头都露了出来。他越急,男人越好整以暇,两人一脱一扯,小仙师最终光了大半身体,却不肯认输似的,非要背对男人,鸵鸟心态。
男人丢了手中的衣服,如饿狼逡巡领地般上了床,灼热的身体贴上师兄的后背,将人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因为身体不适,温度奇高。
可肤色依旧是白里透着粉,娇贵得很。
男人拨了师兄的玉簪,拢住他的长发,将他一头青丝放在肩头。乌黑的发,衬得师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隐隐地,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雅的清香,不是仙草熏香,也不是沐浴用的什物,倒像是从师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撩拨心弦又不自知。
男人心中暗想:为何早些时候,不觉师兄如此动人?
但也不晚。
男人眸色暗沉,将努力拉扯被子遮住自己的师兄捞进怀里,一边亲他圆润的肩头,一边问:“师兄藏什么呢?之前又不是没见过。”
从温泉后,他便贪婪渴求着朱酒儿。
哪怕那天借机得到了师兄,可他知道,还远远不够。
小仙师依旧攥着被子,支支吾吾。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如情人爱侣般呢喃:“师兄很美,宛如无上珍宝,叫人想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瞧见。”
朱酒儿脸红心跳,双眼发蒙。
他即便百岁有余,可前十几年少年意气,不惹情爱,后百年一心突破,无心情爱,倒是在这一面纯白如纸,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裸露直白的爱语。
从未经历过,便有些发愣。
男人便轻轻将他手中的被褥取走,剥出一个白净漂亮惹人怜的好师兄。
“任雨薄,我、我……唔唔。”
男人依旧喜欢上次的姿势,将师兄抱进怀里,亲他拒绝的唇,不断滚动的喉结,再含住那轻颤的小东西咬了咬,一只手按住师兄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往下,顺着软白屁股的轮廓,摸进藏在深处的蜜穴。
“嗯啊!”
朱酒儿双手揪住男人的肩,滑腻柔软的布料被他拧出道道褶皱。
他这才发现,男人衣冠完整,只有自己光裸。他不满上手,将衣带一扯,想粗暴地将男人碍眼的衣服都撕烂,可这衣衫到底是元婴修士的防御法器,不是他这般金丹小菜鸡能毁坏的。
努力半天,一无所获,小仙师怒瞪师弟。
男人喉咙里压抑住笑意,瞧师兄因为羞恼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水光,眼尾染上胭脂色,便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眯起的水眸。
“不急。”
温热的吻从脸颊移到鼻尖,又擒住师兄意图闪躲的双唇,侵入口腔不断深入。“啧啧”的亲吻声中,朱酒儿似要闪躲又忍不住试探,却是无法避开,没跟男人的舌头交缠几下,自己的脸便红了个彻底。
男人察觉什么,忽而一顿。
“咕啾咕啾……”
唇齿间的水液声停下,安静的屋中扩张穴口的湿滑声响便格外明显。
穴口汁水丰腴,才搅弄几下,手指便沾上了厚厚的水膜,任雨薄凑近害羞的师兄,声音低哑:“不用药,师兄的穴儿也这般热情。”
朱酒儿恼怒,瞪他。
不止是穴里,他们背上颈间腿心处的汗水,也在逐渐升高的室内蒸腾,鬓角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却如美人湿身般更添风韵。
男人欣赏了片刻,心里越发柔软,叼住师兄发红的耳尖舔舐,另一只手则摸上窥伺已久的红挺茱萸。朱酒儿的身形,介于少年与青年间,肌肤滑腻,肌肉匀称,就连那股诱人的体香,也似乎带着稚嫩清新的味道,略微甘甜。
功法似乎不仅让他有所精进,身体也更加敏感。
他还未辟谷之前,需清洗身体,摸过胸前那两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不觉得舒服。可此时,被男人粗硬的手指捏住,快感涌遍全身,穴里水液汩汩,叫嚣着还要更多。
“唔,好奇怪的感觉、嗯啊……”
“不奇怪。”
自温泉后,狠狠恶补了很多“知识”的男人轻笑,揉搓乳尖的手指下移,跟另一只手一起,扩张着即将准备完毕的穴口,而温热灵活的唇舌,代替手指的玩弄,轻轻含住颤抖的乳尖,唇瓣挤压禁锢,舌尖挑逗,犬齿微刺,再大口含住乳晕一起吮吸挑逗。
伸进穴里的手指,也在同时掐按腺点。
“唔嗯啊啊、唔唔!”
酥麻快意冲进脑际,朱酒儿腰身轻颤,脚趾蜷缩着,双眼发愣。只是乳头而已,怎么这么刺激?!性器硬得发痛,马眼怒张着,吐出清液,他听着自己发出的羞人呻吟,捂住嘴,却憋得水眸更加潋滟,似乎下一瞬就会爽得哭出来。
男人听得心痒,胯下的肉刃更是迫不及待。
穴口足够软了。
男人将师兄放到床褥中,看打湿的碎发遮住了师兄莹白的脸,便撩开凌乱的发丝,看乌云绸缎般的长发堆在他头顶,更显云下香汗潮潮的师兄粉润可人,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饱实粗大的男根抵在不断蠕动的穴口。
“师兄,我要进去了。”
朱酒儿被他这声“师兄”叫得一颤,莫名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击败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