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林尧会敞着浴袍躺他床上自慰。
林尧看到他并没有立马停下,只是微屈起腿稍稍遮盖了点,嗓音清冷,“出去。”
贺殊愣在门口,喉咙燥热,他盯着林尧裸露在外的小腿和纤细脚踝,举杯示意:“我只是来送杯水。”
“嗯。”林尧似乎快到顶峰了,声音变得沙哑起来,“放桌上出去。”
贺殊把水杯放到桌上,人却没出去,他走到床边,目光转移至林尧勃起的阴茎和握着阴茎的手指,忍不住吞咽口水,想上手去碰。
“干什么?”林尧喘息着警告他,“你说你不动我。”
“我帮你弄,我能让你更舒服。”
“不需要。”
林尧没再管他,用指腹薄茧刺激龟头,最近太忙,他快一个月没解决过生理需求,留了很多存货。贺殊就蹲在他身边,像匹饿狼,但脖子上被栓了条锁链,不能胡作非为。
可这张脸还是好看。
“过来。”林尧低声喊他。
贺殊懵懂地靠到他腿边,下一秒就被射了满脸,他差点没来及闭眼。
好狼狈。
林尧垂着眼皮,看到他胯部明显肿大,“家里有没有润滑油?”
贺殊瞬间明白,欣喜若狂,摸索到床头柜上抽了张纸随便擦擦脸,他跑出去前试探着问林尧要不要带套,林尧仰着头看他,说不用。
后面他才知道为什么不用套,因为他根本没机会射进去。
林尧不想被压着,他就把林尧撑在自己身上;林尧嫌他太大,进来疼,他就只进一半,动作轻柔地往里顶,完全照顾林尧的感觉;但林尧爽完直接把他踹下床,他没办法妥协。
贺殊很难受,他对着林尧的背影手淫,但已经尝过软肉包裹的滋味,现在怎么弄也弄不出来。
“我还没好。”
“去洗冷水澡,或者找个片,你比我有办法,我要睡了,别来烦我。”
那天晚上贺殊在浴室里待了快三个小时。
林尧倒是让他不痛快了,但代价是自那以后贺殊缠他缠得更紧,一天比一天张扬,现在已经进展到直接开车来检察院门口接他下班。
接就算了,还四处暗示他和林尧关系非同一般,连门口保安都知道最近突然冒出个人跟林检不清不白。
以防贺殊后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林尧觉得他需要跟贺殊好好谈谈。
“上车。”
林尧把他从保安室拽出来,推回那辆迈巴赫里。
“今天还去我家吗?”
林尧冷笑,“去。”
等车子停稳在地下车库,贺殊要开门时,他一把将贺殊拉了回来,顺手用安全带卡住他肩膀。
“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去检察院找我。”
贺殊躺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半真半假地说:“我不找你,你也不愿意见我,怎么办?我最多可以两天见不到你,超过两天不行,我精神会不稳定。”
“那就两天,我每隔两天联系你一次,你别再打扰我。”
“我要见面。”
“好。”
“一起吃饭。”
“好。”
“一起睡觉。”
“……得寸进尺?”
贺殊歪头,极力扭过身体,嘴唇挨到他下巴边,“我不得寸进尺,让我亲你一下。”
林尧松开安全带,把他扔到一边,没再搭理他,贺殊不依不挠地贴回来,乖顺地靠在他肩头,“亲一次,我六年没亲你了。”
他反反复复地说,林尧被他烦的没办法,“给你三秒钟……”
话音未落,贺殊已经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是一个很轻,很温柔地吻,但又缠绵至极,满怀爱意,就像18岁那年第一次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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