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硬得更厉害了,他话音带着委屈,“我快两个月没做,你不怕我憋坏?”
林尧心说憋坏正好,这玩意应该割以永治。
“好老婆,帮帮我。”
林尧身体一僵,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贺殊附到他耳边,低声又喊了一遍,“老婆,我真的要出问题了。”
“你——你——”林尧从脑门红到耳廓,他汗毛倒竖,一把推开贺殊,“你乱喊什么!”
“那老公?”贺殊给他带到更深处的树上,皎洁月光掠过枝头,树影婆娑,光影斑驳,星星点点洒在贺殊脸上,他本就男生女相,这会儿稍微故作姿态,便勾人的不像样,脸是他最大的凶器。
林尧扭头不愿跟他对视,抛开所有不谈,这张脸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致命,他甚至想把贺殊的皮囊跟灵魂分剥,只留下脸,不要他的魂。
贺殊见实在是没可能让林尧答应他无理的要求,做出退让,“老公,用手帮我,我带了卫生纸。”
“快点。”林尧闭眼伸手,今天贺殊是非做不可,他不答应贺殊能磨他一晚上不放他走,“给我纸,脱裤子。”
贺殊存心逗他,“老公——”
“闭嘴。”林尧气恼,“再说就给我滚。”
眼看要把人惹急了,贺殊连忙环抱住他,把下半身往他手心顶,哄道:“好,不说,帮我弄出来。”
林尧低声骂了句脏话。
有些人是真的天生缺乏羞耻心,野外公共场合都能起反应,可能随时随地发情也是一种天赋异禀,反正林尧做不到,他连上厕所被人围观都会尿不出来。
贺殊喘的声音越来越大,林尧合理怀疑这变态是故意的,故意叫给他听,他手上猛地用力,“你能不能别骚?”
“没骚,是喜欢你。”贺殊说完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老婆。”
艹。
林尧现在只想赶紧给他弄射,自己好跑回班里多刷点题净化心灵,他得写化学,拿硫酸洗洗贺殊给造成他的心理阴影。
但他手都撸酸了,贺殊的阴茎依然硬得发烫,在他掌心直跳,偏偏不射,他忍不住问:“你有射精障碍?”
这个问题林尧早就怀疑了,贺殊之前做爱时间都长到离谱,他很难不猜测贺殊是有什么这方面的病。
“没有。”贺殊看上去也很痛苦,“不够,帮我。”
“我还要怎么帮——”
林尧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贺殊捏着下巴深吻,话全堵回了嘴里。
贺殊接吻向来霸道而不讲道理,哪怕他伪装的再好,心底阴暗浓重的占有欲也会在接吻的时候体现出来,他恨不得把林尧吃进肚子,关在身体里,谁也不许看。
今晚他原本想给林尧一个惊喜才替班长来开会,他来的早,坐在报告厅倒数第二排,从林尧进门时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但目光黏着林尧的不止他一个。
贺殊讨厌宋菲,讨厌她坐在林尧身边,时不时地跟林尧说上几句,讨厌宋菲跟林尧在一个教室,考完试还能借着对答案的名头接近他,讨厌宋菲上课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嫉妒的快要发狂,复合之后林尧对他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因为被林尧真心爱过,他才更能感受到不同,林尧现在的爱太过飘忽,他握不住摸不到,既欢喜失而复得又害怕昙花一现。
他在菩萨庙跪了三天,求的根本不是菩萨,是林尧,奈何桥三生石,他是恶事做尽的坏胚,死后路过那里要被打进畜牲道不入轮回,林尧才是能渡他的神仙。
“救我。”他在接吻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救救我,林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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