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想说,是你出去后脑子被驴踢了或者一场意外车祸失忆才让你忘了所有事情。”
林尧:“……如果我说确实是这样呢?”
贺殊嗤笑:“那我们没得谈,林尧,我不是小孩,别总想用那种话诓我,你不如说你是被外星人抓走换了个脑子回来。”
“你怎么就不信,我有必要骗你?”林尧焦躁地解释,“我连我怎么从福利院逃出来的都不记得了,那场车祸真差点给我撞傻。”
“你说的车祸是什么时候?”
林尧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是……从那里逃出来的路上。”
贺殊紧盯着他:“所以你是逃跑路上出了车祸才忘了我?”
“有可能。”
他没想到贺殊听完会笑出声,不是那种愉悦的笑,而是含着讽刺,嘲弄和怜悯。
“那看来你不止出过一次车祸,失忆至少得有两次。”
贺殊从床上坐起,他抓着林尧的肩膀,靠近他,阴鸷地问:“你的话里全是漏洞,让我怎么信?”
“车祸时间是你自己说的,从福利院逃出来的路上,如果你那之后就忘了我,为什么半年后收到我的信明明已经记起我了,还是不回来找我?”
林尧错愕:“什么信?”
“别说信也不记得,我给你寄了50封,你只回了两封,最后一次回信还带了你的照片来证明确实是你本人,你让我滚,别再打扰你,从此消失杳无音信,现在全拿一句忘了盖过,你觉得我能信你多少?”
“承认你的虚伪自私,承认是你丢下我先当了逃兵很难么?”
贺殊熄灭了心中最后一盏亮着希望火苗的灯,把林尧推倒回床上,一巴掌狠狠抽上他的屁股,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林尧,为什么总是学不乖,不对我说实话。”
林尧被带走了。
被带回到半山腰的那处别墅,上次他一把火没把别墅完全烧毁,应该是贺殊接他回家后就立马找人去灭的火,所以只烧了一层,楼下两层都还完好。
贺殊喊了一堆人来家里,其中一个带着医药箱的给他打了根针,他被几个保镖按着逃不开,眼睁睁地看着注射器里不明药物被打进他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这是什么药剂,但在来的路上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难以启齿的地方除了肿胀外还隐约觉得瘙痒,并且那感觉愈发凶猛,等车子停到别墅前时,他已经完全瘫软在贺殊怀里,下身止不住地流水,嘴里塞着口球,除了呜咽外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
贺殊让司机下车,打开车里暖气,才把林尧不久前刚穿上的衣服又给扒了,他用手指探进林尧湿润翁张的洞口,没几下就摸了一手的水,看着满手粘液漠然道:“既然当不了会说话的人,就当一条不用说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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