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别墅门口看守的保镖看着远处动静不小的迈巴赫,悄悄往在边上抽烟的司机靠了靠:“老陈,我们就在这干等着啊,贺少在里面不会打不过那小子吧?”
老陈深深看他一眼,把所剩无几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何,别想那么多,我们底下人听老板话就好,其他不是我们该管的,也管不了。”
何列“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盯着脚下的蚂蚁群,被贺殊带来的人他记得,上次也是他跟另外几个保镖一起去幸福小区把人绑来这的,他不知道贺殊那次带人过来干了什么,因为在他们把人关进三楼房间后贺殊就把他们全赶走了,除了送饭外不许进出。
他跟其他兄弟讨论过被绑架的倒霉蛋到底什么身份,能把一向冷静克制的贺二少气成那样,有个兄弟偷偷摸摸地告诉他们,这人可能是在学校里跟二少作对的混混,因为他有几次路过房门口都能听到倒霉蛋的惨叫,应该是二少在收拾他。
何列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次也是倒霉蛋触了贺殊霉头,才又被绑了过来挨揍,不过贺少今天似乎太急了,没进别墅就开打,他刚才某个瞬间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惨叫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当然不是。
狭窄的车后座里,林尧用手扒着玻璃,身体被撞的不断往前扑,他的头好几次碰到车顶把手,给他混沌的大脑撞出片刻清明,但很快又被贺殊拉回情潮漩涡。
地上和前座乱七八糟铺满了衣服,贺殊一条腿踩在羽绒袄上,另一边撑在林尧腿间,让他没办法合拢,林尧的腰似乎变得比暑假的时候更细,那时他两只手还不能完全握住,现在却差不多了。
不过屁股倒没变小,也可能是被他打肿了,像颗熟透的桃,红白交替,正中间开了个口,夹着他的鸡巴死命往里吸。
贺殊不紧不慢地顶了他几下,甚至没有顶很深,林尧就从鼻腔里发出两声似痛似爽的鸣叫,颤抖着在他身下射了,好敏感。
林尧软了下去,脸贴在车座上,断断续续地小声哼着,爽得快要脱虚,贺殊轻易地把他捞进怀里,暗忖这次药是不是打过了头。
他把林尧脑后的绳子解开,拿出口球扔到一边,林尧那些没来及吞咽的口水一下流了出来,他本能地回头,往贺殊怀里钻。
“还要,给我……”他眼里含着水光,嘴唇也亮晶晶的,贺殊擦着他的眼角,把那块搓到泛红,林尧被他弄疼了,眨着眼睛想躲。
“别动。”
贺殊仔细看着他的脸,以前林尧总说他好看,但其实林尧自己也漂亮得惊人,尤其在床上,被他弄到高潮的时候,半张着嘴吐出舌尖的样子总勾得他情难自禁,想接着做一次又一次。
林尧很听话地没有再躲,由着贺殊摸他,但贺殊只顾上面,下身动得太慢,里面太痒了,他忍不住自己晃动着屁股主动来回吞吃着阴茎。
贺殊往他小腹上轻轻拍了一下:“我不是让你别动,等会儿会好好操你。”
“等不了,痒……太痒了……”林尧半边身体都扭过来,他急促的呼吸打在贺殊胸膛上,迫切地说:“动一动,我要……”
贺殊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从哪学的撒娇。”
“不能做这么快,你得歇歇,射太多马上又要昏过去。”
他把鸡巴缓缓抽了出来,空留一张饥肠辘辘的小嘴在空气里开合,林尧快要哭出声,像急于找食的幼崽胡乱摇动屁股乞求得到主人的食物。
“不会昏,不会昏的。”
他慌忙辩解,把手伸到后面摸到贺殊上翘的阴茎,胡乱往自己屁股里塞,但总因为角度的偏差导致塞不进来。
贺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深陷欲望,却不得抒缓。
后来林尧终于放弃,他开始用手指往洞里捣,指尖一进去就被内壁牢牢吸附住,他毫无章法地学着贺殊抽插,手指比不过阴茎的粗细和长度,但能碰到前列腺点,林尧偶然一次擦过那里,立马爽得前端冒水。
他的动作很青涩,但越是青涩就越是诱惑,明明不得要领还能一次次阴差阳错地让自己爽到,脸上迷茫的神色伴着难以抑制的春潮一同出现,他又看向贺殊,可怜地说:“帮帮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