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轩辕威的身子大不如前,长期的荒淫无度掏空的原本健壮的精血,四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竟像六十多岁。他渐渐狠戾无常,上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一次甚至在朝堂上处死了一个谏言的臣子。
从前太子协理朝政,尚能维持国之根本。然则自从太子被废,北部地区因为雪灾对四海国充满怨言,南方又遇洪水,天灾之下百姓食不果腹,处处怨声载道,贼匪横行,逐渐生出许多叛乱。
庙堂之上,皇帝对灾情不管不问,尽管昏迷多日,醒来第一件事仍是找银素。甚至亲自下旨,卧病期间不准其他妃嫔探视,只让银素一人近身。
龙塌之上,轩辕威昏睡不醒。一旁,他最宠爱的妃子——贞妃银素,却衣衫不整地趴在榻上被他的儿子操干着。
“王爷不要......你父皇会醒的啊啊啊......”
银素跪趴在床榻上,丝绸的红色衣袍松垮垮地挂在手臂,白嫩的巨乳在操干的律动下乱晃,敏感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在床板上摩擦。面色潮红,满身香汗,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绯红的唇死死咬着。
三王爷轩辕宙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猛烈操干着,粗大的巨屌飞快地插动着花穴,之前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在抽插间从穴口流出,覆盖花穴一带,一片泥泞。
“醒?父皇如今清醒一天昏睡三天,怎可能醒?贞妃,本王真是糊涂,当初把你这么个尤物送给父皇。你知道么?你进宫后,本王满天下搜寻跟你长得像的人,但是操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掌绕到银素胸前,握着一只手无法掌控的大奶将银素的上本身捞起来,从后面把丰沛嫩滑的大奶揉捏成各种形状。
“王爷......轻些啊啊啊......嗯呀要......要受不了了......”
银素小声地求饶,眼睛不敢看一旁躺着的皇帝。
“轻?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轩辕宙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手指捻着银素的乳首搓揉,“只有你,银素,只有操你,本王才觉得舒服。你这小穴怎么生的?怎么天生就会吸?一插进去,本王就觉得有一千张一万张的小嘴在吸本王,还说不是欠操的尤物?”
“啊啊啊......”银素咬着唇,不可遏制地从唇缝里泄出呻吟,“王爷......你快停下吧,等下皇上要是醒了看到,我们都是死罪啊啊啊......”
娇软的身子让轩辕宙失去理智,“父皇看到正好!让他知道,他那根站不起来的老东西荒废了多淫荡的尤物!贞妃,我可不是太子,要讲什么父慈子孝,忠心耿耿,只要我想要的,哪怕是父皇所有,我也必会抢过来!”
啪啪啪啪......
操干的频率越来越快,晃动的乳浪几乎出现残影,待银素的呻吟逐渐上扬,似乎达到某个顶点时,轩辕宙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让他在窒息的当口浑身收紧,小穴狠狠收缩,随后才松开精关,狠狠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
高潮时的窒息让银素眼前一黑,瘫下去的同时猛烈咳嗽。
射过之后,轩辕宙姑且满足,趴在银素身上喘息了许久,等这人终于不咳嗽了,才问:“贞妃,本王问你,为何要给父皇下药?”
银素喘了两下,咽下被掐出血丝的喉咙里的腥味,双眼冰冷:“本宫没有。”
“呵......”轩辕宙的手顺着腰际往上,抚过高耸的巨乳,落上纤细的布满指痕的脖颈,仿佛随时都要掐下去,“没有?你进宫前,父皇如何健壮?偏偏你进宫后,他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去,一日比一日老,如今跟六十多岁的老叟没有区别。说,你下了什么药?”
脖子上的手掌渐渐收紧,银素颤了一下,方才的窒息涌上心头。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松口,于是他反问:
“终日荒淫,哪能不老?王爷若是怀疑我,大可让御医诊治,但凡证实有中毒迹象,不用王爷下令,本宫自请赴死。”
妖月族的红帐丹,能让人欲壑难填,终日以欲为瘾且不自知。中毒者先是内里被掏空,随后精神失常,喜怒无度,等药效最后一次发作,便会精尽人亡。
荒淫无度的君王,本该是这个下场。
得知“真相”后的轩辕宙松开银素的脖颈,轻笑,“呵,那算是本王错怪你了。只是贞妃,你体内的醉合欢药效之强,父皇如今重病在身,能满足你么?”
银素垂眸,一个计谋闪过眼底,偏头,故作冷漠:“王爷明知故问。”
当初,是三王爷亲自给他下的毒,若不是轩辕宙从中作梗,把他献给皇帝,他本可折回妖月族,获自由之身。
轩辕宙不觉有错,只是嘴上说说:“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可是贞妃,如若没有醉合欢,你这身子,会少许多乐趣。”
银素心中轻蔑,果然,无论是皇帝还是轩辕宙,只不过当他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既如此,便不要怪他无情。
他沉默了半晌,逐渐开始啜泣起来,勾起轩辕宙的同情和怜惜,看他眉心微动了一下后,娇软地抱住他的脖子,啜泣道:
“王爷,我委实受不了了......没日没夜,我都活在恐惧和怄心之中。想我从前也是天之骄子,如今被软禁在宫里生不如死......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你不是王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银素的示弱勾起了轩辕宙无限的怜惜之情,阴鸷的眼睛在那一刻露出一丝柔和,以及,无穷无尽的野心。
“知道太子为什么失败么?因为他太看重所谓的忠诚。我不是他,我想要的东西,即便是抢,我也要抢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