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之地,深冬寒冷。太子寝殿的炉火滚热着酝酿出一股清新的药香,而比炉火热度更高的,是一股几乎冲破房顶的炽热。
床上,垂下的丝绸幔纱薄如蝉翼,里面交叠的一双身影清清楚楚,却又弥漫一层月光的朦胧,白茫茫的有一种圣洁感,而从幔纱缝里泄出来的混着压抑的呻吟,却又昭示着里面正在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
身形妙曼的美人仰躺床上,两腿分开踩在两侧,腿心匍匐着一颗毛发茂密的头颅,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阴蒂,每舔一次,修长的双腿就敏感得想要夹紧,却被一双滚烫的手掌分开。
“啊......嗯啊......殿下......”
美人的银发如丝绸般铺展,每一缕都无比柔顺,却在主人摇头时略微滑动。绯红的唇微微张着,柔软的香舌探出舌尖,一片彤红,光泽粼粼。粉红的双颊仿佛稚嫩又难掩姿色的朝霞,濡湿的眼眸目光涣散地望着床顶,眼角挂着一滴泪,欲落未落。
啧......啧......
太子轩辕致伏在他腿间,品尝着柔嫩不断溢出蜜液的小穴,粗糙的手指左右分开肥美的蚌肉,让舌苔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顺着蚌肉分开的缝隙上下扫刮,力度大,速度慢,让银素一点一点感受着自己在太子身下沦陷。
“殿下......呜嗯......殿下舔得我好舒服......哈啊啊......”
修长的手指插在太子发间,有意无意地将后脑勺往下按,想让他舔到更深的地方,将里面所有被其他男人玷污过的地方,一一清扫干净。
“还要,里面也要嗯啊......”
天下第一公子,天生银发,冰清玉洁,比画中仙君还要圣洁三分。且他学富五车,协助妖月族国君处理政务多年,将妖月族发展成西部第一大族,领土占五十余城。
四海国的丞相就曾下过定论:若得银素,胜得五十城。
多少次,银素在两军对战时指挥千军万马,双方士兵血溅四方他却纤尘不染。
多少次,他一身绯色官袍接见四海国使臣,将四海国暗度陈仓的条款一一点破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他孤洁,清高,神圣,不食人间烟火。
而如今,却披着一件被御医撕坏的胸前大敞裂到肚脐的红色宫袍,双眼涣散,脸颊通红,扭动着灵蛇腰向太子轩辕致求欢。
“殿下,殿下......”
纤细的手指摁着轩辕致的后脑勺,腰肢往上挺着,想将整个蜜穴都送进太子口中。
“哦......好热......殿下你要烫死我了......”
轩辕致一手摁在他大腿内侧,一手用粗糙的倒刺的手指摩擦着玉茎,在顶端的马眼搔刮,激得银素一弹。
“嗯——殿下好坏......不要这么弄我......啊啊啊......”
一根灵舌将银素玩弄得不知天南地北,把花穴舔得灵光水滑,去吸硬得发红的阴蒂。
“啊呀......不,不要吸那里,银素受不了了,要去了......”
银素的身体猛然弹起,又重重地落回去,银发在半空荡出淫靡的弧线,勾得人心尖发痒。
轩辕致见他的阴蒂如此敏感,于是舔舐的力道更加重了,甚至恶意地用粗糙的舌苔一下一下地捻磨阴蒂,弄得银素又疼又爽,阴蒂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不,不要舔那里了嗯啊......要,要着火了唔......”
银素的声音沙哑地叫着,但高亢的尾音暴露了身体真正的想法,轩辕致不光舔,还开始吮吸,将那颗小红豆吸得弹起来,再用牙齿慢慢咬磨。
“呀啊!”银素并拢双腿,却将头颅夹得更紧。
轩辕致将两条腿用力分开,死死摁在床上,对着阴蒂啃噬咬弄起来,让银素逐渐沦陷。
“啊啊啊......殿下,不,不要这样弄我......嗯嗯嗯......”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嗯呀......”
“啊啊啊啊......好烫,要烧起来了呜呜呜......不能再弄了......”
“殿下,殿下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绝色的面庞浮上浓厚的情欲,樱桃小唇张到极大,湿漉漉的眼眸涣散地望着床顶,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摇头,银白的发丝勾出淫靡放荡的弧线,抓在床单的手用力到抽搐,将床单抓出一条一条的纹路。
“殿,殿下......受不了了,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被太子眼明手快地捂住,高高仰起的头颅死死抵着床板,睫毛如濒死的蝴蝶猛烈颤抖,眼泪从眼角滑下,尖叫被掌心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闷闷的呻吟。脖颈唰得通红,浑身的肌肉紧绷,高潮结束后豁然一松,面条般瘫在床上,腿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嗯......嗯......嗯......”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分开的腿间被舔得通红,绽放的花朵意犹未尽地展开花瓣,花蕊不断开合,显然,阴蒂的高潮并没能让花心满足,它需要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去,才能彻底满足。
“嗯......嗯......”银素咬着手指,等意识稍微清醒一些,肌肤光滑的大腿缓缓抬起,膝盖在轩辕致的腰间蹭弄。
空虚的花穴让他放弃所谓的自尊和高傲,别开眼去,咬着食指的第二个指节,糯糯道:
“那里......想要殿下进来......”
轩辕致的太阳穴鼓起一根青筋,跨间的行货已经忍得胀痛无比,几近要爆炸。最爱的人在身下主动张开双腿,淫靡的花穴不断开合着发出邀请,这让他的神志几乎丧失。
手指摸到开合的花蕊中心,一根中指进去,甬道里灼热又柔软,紧致得仿佛是处子,但那些因为情欲分泌出的大汩大汩的淫水,又诉说着这具身子的放荡。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