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素陡然恐惧——这些人是谁!
看他醒了,刘嬷嬷则给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开始动手。轩辕宙则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银素这个作品的产生。
“别挣扎了。”刘嬷嬷阴恻恻道,“你体内的春药叫温柔乡,每到晚上就会发作。若是碰上月圆之夜,药效就是平时的十倍。银素公子,你后半生,注定跟性事为伍。”
银素不敢相信:“你胡说!”
“银素公子,天马上就要黑了,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身子,热起来了?”
话音未落,银素便觉着心里隐隐烧着一团火苗,在干柴的催动下愈来愈旺。更可怕的,是分开的两腿的中间,那团封合起来的小花,正在这温度的催化下,渐渐有了舒展的趋势。
“胡,胡说,没有……”银素的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黑暗的视野增强了身子的敏感度,白玉般的肌肤逐渐粉红,光滑的肌理在烛光下仿佛蒙上一层薄纱,细腻柔滑。
刘嬷嬷从前是京城妓院专门负责调教的师傅,被三王爷请到王府,负责调教他献给皇帝的美人。就连当今最受宠的文贵妃,也是刘嬷嬷调教出来的。从她手里出去的人上百近千,她可不会因为这个人是天下第一公子就怜香惜玉。
她手下的徒弟拿出一张长条毛垫,上面布满黑色长毛,应该出自某种动物,又黑又硬,密密麻麻,照着花穴盖上去,贴紧后前后一拉。
“嗯啊——”
又疼又痒的触感让银素痛苦不已,雪白的身子一拧,当即分泌出一小滩黏腻的蜜液。
“不愧是妖月族。”刘嬷嬷十分满意,随即让徒弟扯下黑色毛垫,转而换了一条,同样是长条形的,但上面的毛十分纤细,顶端的末梢甚至要对着光才能看见。
毛垫悬空靠近花穴,垫子离了一掌宽的时候,绒毛的末梢触及花穴。
“嗯啊……痒,好痒……”
由于静电,纤细的末梢被吸得根根立起,密密麻麻的绒毛似无数张小嘴,吮吸刺激着敏感的花穴。
发情的时候,一块简单的布料都能激发银素的欲望,何况现在被这要命的毛垫搔刮。
“啊……啊……啊……好痒,呜呜呜好痒啊……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呜呜呜呜……”
刘嬷嬷无视他的求饶,仍然悬空毛垫,开始前后拉扯,让纤细的绒毛末梢来回搔刮他的女穴,一根一根扫过鼓起的阴蒂。
“哈啊——”银素高高仰头,纤细的脖颈露出天鹅般的优雅弧度,饱满的乳房同样被另一张绒毛毛垫刺激,乳头高高凸起。挺立的玉茎硬得发疼,尖端慢慢溢出透明的黏液。
“啊……啊啊啊……”酥痒难耐,银素想要躲避,纤腰似灵蛇般疯狂扭动,越是扭,毛垫越是忽远忽近,酥痒的感觉成倍增加。
“太痒了呜呜呜……王爷,王爷求求你了嗯啊……求你不要这样了啊啊啊……”
两条腿分跨在左右两侧的木棒,勉强踮着地面的大拇指用力展开,腿根的肌肉死死紧绷,勾出旖旎的线条。及腰的银发在挣扎间乱舞,在身前落下一缕,发梢的尖端,刚好垂在挺立的玉茎尖端,一下一下地刺激着马眼。
“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子高高挺起,跟墙面弯出妖媚的弧度,玉茎叫嚣着喷射出来,浓白的液体在半空划过一个弧度。蜜穴涌出一汩淫液,哗啦一声,浸透了巴掌大的毛垫。
“嗯……嗯……嗯……”
银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头颅高高扬起,绑着眼睛的红布被眼泪浸湿,身子轰然瘫软,粉色的腿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鼻腔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刘嬷嬷满意地收手,示意记录的徒弟落笔:“记下来,天字一号女穴,天字一号奶头。持久力不够,喷水尤甚。现在,来测测他究竟能喷多少水。”
“嗯……嗯……”
银素沉浸在高潮的后劲中,眼睛被蒙着看不见,耳朵也嗡嗡的。耳垂到脖颈一片粉红,纯洁中透着浓厚的情欲。
“打热水来,洗干净。”
耳中传来刘嬷嬷的声音,还没等他反应,刚刚高潮过的女穴就被冲上滚烫的热水。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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