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垄扯下一把稻穗,用扎人的穗须狠狠朝绽放的花穴扫去。
“嗯啊——”
娇嫩的女穴泛着粉红,一汩一汩地流出士兵刚才射进去的浓精,中心的位置红得几乎充血,好似被暴雨猛烈击打过的花蕊,可怜巴巴地舒展着花瓣,却换来更加粗暴的蹂躏。
“咿呀!嗯——”
稻穗的芒尖坚硬刺激,刮得因素浑身一抽,两腿用力一并,却被两双黑色的大手摁着,无法并拢。
士兵们察觉到她想并腿,知道这是刺激到骚心了,于是瞄准花穴上方的阴蒂,稻穗用力碾上去。
“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嗯啊——————”
因素疯狂地摇头,银发淫乱地飞舞,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尖叫着从玉茎射出稀薄的精液。
“哈哈!大哥,这尤物的鸡巴虽然没用,但还挺厉害,这么会儿又硬了!”
发现宝藏的刀疤男狠搓了玉茎两下,果然,刚软下去的玉茎又立了起来。
银素已经被干得筋疲力尽,眼角挂着泪珠,乞求道:“不,不能再射了,我不行了......”
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却被刀疤男粗暴地拍开:“不行了?老子看你还能射!”
练过铁砂掌的手比石子还要粗糙,握着那根可怜巴巴的玉茎就开始揉搓,老茧碾过敏感的肌肤,大拇指在脆弱的马眼发狠地搔刮,指甲往马眼中心抠弄,挤牛奶似的撸动可怜的玉茎。
“啊!不......射不出来了呜呜呜......”
银素被玩弄得大哭,珍珠般的眼泪从眼角落下,粘着精液的银发贴在大奶上,蛇腰疯狂扭动,乳肉似水球晃动,却换来更加野蛮的搓弄。
“射不出来?老子帮你一把!”络腮胡扔掉稻穗,对准蜜穴又狠狠插了进去,公狗一般发狂地抽插操干。
敏感的花心被孽根鞭笞,阴蒂被一只手掐着搓玩,玉茎又像挤牛奶那样被用力撸动,丰满的大奶被一左一右含进嘴中吮吸,乳头被牙齿咬扯,乳肉被揉搓着不同的形状,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银素很快迎来一阵痉挛。
“啊啊啊啊啊——————”
玉茎、花穴,纷纷达到高潮,喷出大量淫水。
这场轮奸持续到了后半夜,彼时银素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开始主动吮吸几人的肉棒。洁白的身子跪在地上,张开的腿下躺着一人,不断吮吸他的蜜液。嘴里塞着一根孽根,左右两手各撸动一根,沾满精液的大奶时而被丑陋的孽根戳弄,时而被黑色的大手揉搓。
等马蹄踏碎这片田垄的淫乱时,银素已经被干得吐出舌头,银白的头发被精液喷得一缕一缕,看到人影就下意识撅屁股了。
“这是名震四海的天下第一公子,银素?”
“正是。”
“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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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府,内院暗室中,银素被一根半掌宽的红绸带绑缚着。红绸遮盖了他的眼睛,缠绕着绑上身子。鲜红的颜色缠绕在玉白的身子上格外醒目,似鸽子血化了水,一杯一杯地浇筑在羊脂玉上。
“王爷放心,经我手调教出来的,定是极品。”
一个苍老的妇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空旷的房间甚至出现回音。
“嗯……”
银素挣扎了一下,发现两手被绑着举过头顶,背后抵着一面暖墙,两腿分开,腿弯各放在一根插进墙面的木棒上,脚尖高高踮起,只有拇指勉强碰到地面。
紧绷的胴体泛着银白,大腿的线条勾出精瘦的肌肉线条。
轩辕宙冷冷一笑:“本王自然放心刘嬷嬷的手艺。不过么,还得注意,别调教坏了。上个月送给父皇的美人,父皇才招幸两次,就打入冷宫。这次,本王不想再让父皇失望,懂么?”
什么王爷?什么父皇?什么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