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爱你我也会生不如死的,”盛元同凑过去亲他耳朵,“哥。”
他的吻温柔到极点,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像爱惜一片藏在夏天里的雪花,一下下亲在林居耳后。
这是最轻最轻的抚摸,也是最深最深的烙印。
盛元同抓住一团风似的抓住林居了。
林居仰头承受着盛元同的亲吻,心底涌起的不安被逐渐抚平,他抓着盛元同的手腕问:“可以做吗?”
盛元同贴着他的鼻子:“是你想和我做,还是病了?”
林居好奇:“有区别吗?”
盛元同极其亲昵地笑:“当然有。”
林居捏捏盛元同的小臂,耸肩:“我分不清。”
盛元同拿他没辙,只好再追问:“那你想亲我吗?”
林居思索了会儿,看着眼前两片形状姣好的唇,诚实回答:“想。”
盛元同挤出一抹笑,眉眼弯弯:“你先亲我。”
林居真就听话地亲上去了,乖乖的,惹人心疼。
他两片凉凉的唇瓣贴在自己的上面,舌头撬开唇线往里探,盛元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哥真乖,真漂亮,真可爱。
林居接吻的路数没变,依旧是带着股勾人的劲,让人想亲他,抱他,压着他操,听他哭得抽抽噎噎。
盛元同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双腿环在腰上,平稳地往房间走。
林居整个人靠在盛元同身上,像猫似的一下下吻他英俊的脸,盛元同扭头回应他,唇齿相交,缠绵缱绻。
盛元同把林居放在床上,嘴唇还黏在一起,分开时都有些恋恋不舍。
林居憋了得有小半个月,身上又热又疼,难耐地蹭着床单,眼里带了水光,迷蒙地盯着盛元同在他双腿间埋下头。
盛元同脱下林居的裤子,隔着内裤抚摸他半硬的性器,淡淡的腥臊味更能挑起欲望,水液透过布料洇出一片深色,盛元同用食指轻轻搔刮着柱身,将他掏了出来。
干净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林居哼哼唧唧地扭腰,盛元同在上头撸了两把,低头含住那根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嗯......”
林居发出一声喟叹,不自觉抓住盛元同的头发。
盛元同双手握着性器根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用口腔内壁和舌头在柱身上胡乱摩擦,对这种事他技巧不足,只能循序渐进,听着林居的喘息一步步调整深度。
做了几个深喉,盛元同面色红润,把几乎抵在喉管的性器吐出来,转而用舌尖在冠状沟上打转,两瓣唇包住顶端上下吞吐。
林居爽得脚尖蜷缩起来,忍不住挺腰往盛元同嘴里送。
热意逐渐攀升,林居重重地大喘气,喉头溢出呻吟,快要到达顶端,想起来什么似的拍拍盛元同的脸颊。
“起来,我要射了......”
盛元同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更深地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重重一吸。
林居惊叫一声,窄腰高高弹起,被盛元同吸得射了不少。
他这些天没发泄过,一被刺激就忍不住,这下还射进盛元同嘴里了。
“快去吐了。”
林居拍了拍盛元同的脑袋,后者应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直勾勾盯着林居,黑曜石一样的眼珠仿佛有种能把人吸进去的魔力。
盛元同趴在林居双腿间,喉结上下滚动,咕咚一声,舌尖舔弄着残存在唇瓣上的精液,张开嘴展示给林居看。
都咽了。
“操......”林居捂着脸倒在床上,耳尖红得滴血,没忍住骂了一声。
吞精这个事别人没给他做过,他更没给别人做过,不知道原来还是这种感觉。
盛元同像条等待夸奖的小狗,张着嘴展示自己乖乖咽下去的行为,林居摸摸他的脑袋,整个人羞得像条赤红的虾。
“你......下次别吞了。”
林居张开五指,从指缝里窥探盛元同的脸,支支吾吾地制止。
“不要,”盛元同撒娇,“喜欢哥。”
林居的心跳得好快,又别扭又满足,听到盛元同又说了一句喜欢,心慢慢地开始充盈。
他发现自己不是不需要爱,而是需要非常多、非常多、非常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