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香煎小羊排分毫未动,馄饨汤也已经没有一丝热气,燕见松将他拦腰抱起,离开了逼仄、一片狼藉的沙发。
“咬着。”燕见松勾着他的卫衣简短命令道。
Kingsize的床显然足以燕见松发挥,将他困在身下,细白的手指便不自禁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屁股高于头的姿势让他羞耻却性致高昂,燕见松握着他的胯骨将人顶出哭腔,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几遍,性器射的硬不起来,一碰就捂着哼哼唧唧地躲。
把人捉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眼神飘着,嘴里还骂着“混蛋”俩字。
今晚的靳琛实在是乖,刚睡醒的小朋友哪哪儿都软,所以他有些失控了。
怀里的人在上药时就已经睡熟了,这会儿枕着他的胳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上,吹来些许熨帖的暖意。
软绵绵的性器贴着他的大腿,长手长脚的青年,不自觉的贴他很近,头往他颈窝钻,很依赖他的样子。
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靳琛一些心口不一的反抗和辩驳。
靳琛半夜梦见自己啃羊排,饿醒了,眯着眼睛艰难的看向床头的电子表:半夜两点四十三。
薄软的肚皮叫嚣着饥饿,他抹了把脸坐起来,躺在一旁的燕见松没什么动静,他穿上床脚叠好的睡衣揉搓着炸毛的头发打开了门。
他打算把那份羊排热一热。
感觉自己饿的能吞下一个燕见松。轻手轻脚的下楼,幸好他们没把那盘香煎小羊排丢掉,靳琛把菜放进微波炉里定时六分钟,等待期间他蹲在微波炉前面,手扒在流理台上,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里面的羊排。
燕见松一下楼就看见这幅场景:他的小狗跟一头垂涎欲滴的饿狼一样守着他的猎物。
靳琛一出去他就被惊醒了,这小东西还觉得自己轻手轻脚的。
“叮。”
靳琛“噌”地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把羊排取出来,一转身就看到燕见松正双手抱胸,歪着头看着他,“吓我一跳!你怎么醒了啊?”
“嗯。”燕见松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盘子,“饿了?”
靳琛小小声嘀咕:“都说了我没吃饱,还非要……”
燕见松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啊。”靳琛打着哈哈,伸手就要去捏羊排,“没什么,没什么。”
燕见松一闪,把盘子给他放到桌子上,手指插进他发间从前往后顺到脖子上,捏了捏,“吃完早点上去睡觉,听见没。”
靳琛忙着往嘴里塞肉,敷衍的嗯了一连串。
小东西。
“你吃吗?”小东西举着油乎乎的手捏着一只羊排问,腮帮子塞的鼓鼓囊囊,颇为喜感。
燕见松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摇摇头表示拒绝,然后上楼了。
靳小仓鼠吃饱后洗了盘子,又悄悄的上楼钻进被子里,燕见松揽住他的腰,顺势摸进去,带着一点鼻音问:“饱了?”
靳琛被摸得喘了两下,“嗯。”
“衣服脱了。”
嗯?
还做?
靳琛捏住领口,眼睛亮晶晶的,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能做了。”
燕见松有些好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没说要做,脱光了抱着舒服。”
于是靳琛在被子里蛄蛹了一会儿才冒出头来,光着身子被燕见松搂进怀里捏了两把屁股,挣扎无果后还被揍了一下,低声教训他老实点。
靳琛靠在他的锁骨窝,酝酿出了困意,又咕哝了两句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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