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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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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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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靳琛在一楼酒喝的多了,酒精上了头,顺着楼梯晃到了三楼去,不顾侍从的阻拦硬是闯进了燕见松的会所大门。

被侍从推搡了几下就炸了毛,打了人,摔了东西。会所规矩在这摆着,不管怎么样,规矩不能坏,燕见松也得以身作则,给其他会员们一个交代。

靳琛闯的这个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按照规矩得挨鞭子,泡了水的藤条,抽断三根之后扒光了丢出去。

会所背后的人惹不起也躲不起。他没办法,只能来求燕见松。

燕见松指使人把他嘴里的领带掏出来,靳琛终于能正常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燕见松半蹲下来,挑起几缕汗湿了的头发,语气淡淡的说:“两个选择,要么送你回去受惩,要么当我的狗,你选一个。”

“第……第二个。”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他寻了机会就跑。

燕见松瞥他一眼,往他嘴角轻抽了一下,然后叫人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用过晚饭,燕见松揪着他去了二楼书房,靳琛瞠目结舌的地看着燕见松递给自己的那张A4打印纸。

那是一份主奴契约。

燕见松递给他一支笔,语气不容置喙:“签。”

靳琛虚虚握拳,咬着牙迫于淫威,匆匆扫了几眼就签了。

指尖轻转,燕见松浅浅扫了一眼,将那份契约扫了电子版发给会所,纸质的放到书桌下的抽屉里。

燕少主收了奴隶。这绝对是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那个毛里毛躁的青年,怎么会入了这位dom的眼?

敲门声响了两下,周叔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是两只杯子和一只紫砂壶。

燕见松在处理事情,头也不抬的说,“给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还站在一旁的靳琛。

周叔转而递到他手里,退出了书房。靳琛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来了,那托盘和壶有些分量,靳琛轻舒一口气,转身搁在桌面上。

一支笔忽地伸过来挡在托盘下面,燕见松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许你放下了?”

靳琛复端起来,燕见松仍然不满意,下了命令:“跪下。”

靳琛倏地抬起头,燕见松却不再看他,眼睛盯着屏幕,面部轮廓显得冷漠无情。

他知道靳琛一定会听话。

过了一会儿,靳琛颇为屈辱的缓缓跪下了,耳垂那点软肉发了粉。托盘很沉,靳琛哪里受过苦,小臂细微的颤抖着,快要端不动了。

燕见松见状,端起茶壶在其中一只杯子里斟满了茶,盈盈将溢。酒要倒满,茶要七分,这便是故意的刁难了。果不其然,“二十分钟,洒了你就睡地毯。”

将将过了七八分钟,靳琛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断颤抖的肌肉,杯子里的水洒了一托盘,散着清雅微苦的茶香。

燕见松仍不说话,由着他抖个不停,二十分钟一到,他单手接过湿的一塌糊涂的托盘放在桌上,用沾了茶水的手狎呢地拍了拍他的脸,斥责的意味很淡:“连杯茶都端不好。”

靳琛莫名红了脸,垂着头暗自活动酸痛的手臂。

“去洗澡,脏狗。”

温热的水漫过胸口,浑身酸胀难耐的肌肉都舒张开来,靳琛酣畅的叹了口气,伸手拨了拨水。

洗了澡出来,看见燕见松正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本书。

斯文败类。

靳琛咕哝了两句,屁股还没挨上床沿就被床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踹了下去。

“咚!”

靳琛搓着膝盖恼怒的扭过头瞪着他,地毯厚实柔软,却仍然磕的生疼。燕见松合上书,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靳琛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男人在书房对他说的话,心虚的撇了撇嘴,窝在了床边那一块地毯上。

眼前一黑,是燕见松扔下来的一床棉被,靳琛扒拉下来,餍足的闭上眼睛。

混沌间,似乎听到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但是靳琛实在是太困了,胡乱“嗯”了一声就裹着被子睡死了。

翌日八点,靳琛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子被掀开了,接着是内裤——他一早就把浴袍蹬开了。

“啪!”

男人从柜子里随意捡出来个皮拍干净利落的扇在他的臀肉上,登时便红了一片。“我操!”靳琛捂着屁股从梦中惊醒,埋怨的瞪着燕见松。

燕见松穿着闲适的衬衫,眉眼冷淡,轮廓凌厉分明且唇薄,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人的时候,只想让人跪下叫爸爸。

燕见松见他醒了,将皮拍扔到床上,站起来挽了挽袖口,丝毫不觉得自己扰人清梦有什么不对,冷眼看他:“爬起来去洗漱。”

靳琛红着耳朵弯腰把内裤拉上从他身旁快速窜进卫生间,燕见松微微抬了抬眉毛,转身出去了。

靳琛下楼的时候燕见松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正慢条斯理的喝咖啡。食物和燕见松的一样,只是咖啡换成了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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