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喘过气,程以珩一把把他提起,反手扣在墙壁上。冰冷的大理石瓷砖冻得任溪呼吸急促,浅粉色的乳头像花蕊一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身仿佛有水流出,他下意识地夹住了双腿。
“啊……冷……”
“一会就不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毫无感情的审判机器,他用手指在后穴上试探了几下便粗暴地捅了进去。
不一会,任溪的身体连接上另一个男人,脊背撞击在在墙壁上发出有节律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抬起臀部应和着顶弄的节奏,后穴殷勤地缩紧,柔软的甬道承受一次次疾风骤雨般的顶弄。他失神地摸了摸小腹,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起硬邦邦的凸起,一下又一下。
浴室的镜子里沾满水雾,但仍能从里面隐隐约约地看见,站着的男人背上的肌肉线条坚实而利落,他的手有力地握住身下人纤细的腰枝,大拇指按在两个硬币一样圆圆的腰窝上,像安抚似的轻轻揉搓一会又加大冲撞的力度。
“啊……不行了……太深了……”
“哪里深?这?”程以珩用力按了一下拇指下的腰窝,没等任溪回答,又猛地捅进穴里,“还是这?”
“你混蛋!”任溪下意识地想躲避却被大手一下子箍住,脊背“砰的”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宁愿破坏别人家庭也想要的?”程以珩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变换着角度攻击着任溪的敏感点,动作粗鲁而无章法,几乎是将整根插入又狠狠拔出,仿佛在对待纯粹为了泄欲的飞机杯,而柔嫩的穴道只得毫无反抗地全盘接受。
“我没有……我不是……”
由后穴扩散全身的快感爽得任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他像一只发情的畜生一样索取着性爱,他学着黄片里的男优一样肆意地呻吟,像还在母胎里的婴孩一样回归最原始的渴望。他想要程以珩的滚烫的精液,他欲拒还迎土崩瓦解的理智,他的一切。
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打湿了任溪的脸,柔软的乳肉颤抖不已,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着,只能依靠着程以珩的力量勉强支撑。
终于感受到程以珩要拔出的迹象,任溪知道他要射了,于是紧紧地绞住甬道,生怕漏掉一滴。
“给我,都射给我。”
因为肌肉太过紧张,程以珩拔出性器后,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精液顺着任溪的大腿根往下流淌,过度摩擦的后穴泛出糜烂的红色。
“好累……”任溪转头想像以往一样向程以珩索取安抚的吻,却被一把握住脖子,再次进入。
“以后别做多余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任溪头晕眼花,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无法呼吸,也无法反思程以珩口中“没意义的事情”是指今天的晚餐还是刚刚未完成的吻,抑或是两者都有。
浴室里又响起来淫靡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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