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清理一下吗?”程以珩靠在床头抽完一根烟问道。
“嗯。”任溪趴在他的胸口,左手有一搭没一搭戳他紧实的肌肉,数他手臂上的汗毛。
程以珩一手托起他的屁股,把人抱进了浴室,放在洗手台上。
“稍等一下。”说完就去浴缸放水。
任溪双脚在空中荡来荡去,看他忙碌的样子,心里暖乎乎的。
水接满以后,任溪伸伸手,示意程以珩把自己抱到浴缸里。
“像小孩一样。”程以珩笑笑,顺其自然地接过他的手,两个人一起泡进了浴缸里。
程以珩认真地帮任溪洗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柔软的头发里穿梭,洗发露丰盈的泡沫在任溪头上堆成一个小山。
任溪捧了一手泡沫“啪”地盖在程以珩脸上,“花猫!”看着程以珩睁不开眼的样子,他乐得笑出了声。
程以珩擦了半天擦不干净,一把箍住任溪还在哈哈大笑的脸颊,往上一蹭,这下两个人都看不见了。
任溪也不害怕,他就着程以珩的手轻轻地在他嘴上盖上一个吻,两个人在舌头在苦涩的泡沫里交缠。
亲到舌头酸软,程以珩慢慢睁开眼,却发现任溪泪流满面。
“怎么了?”他赶紧用手指帮他把眼角的泡沫擦干净,生怕刺激到眼睛。
“很想你。”任溪瘪着嘴,眼睛止不住的泪珠滚落。
“我不是在这吗?”程以珩有点不解,他第一次面对除了程逸以外的泪水。
“只有这个晚上了。”任溪低头不敢看他。
程以珩顿了一下,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捧起任溪的脸,正视他眼睛,郑重地说了句,“不会的。”
听到这句,任溪的眼泪没停反而越下越大。程以珩手足无措,用手接住眼泪,“别哭了,明天你替陈青,我们一起去k市?”
“可以吗?”任溪止住了,眼巴巴地望着他。
程以珩情不自禁吻了吻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你想就可以。”
凌晨两点的陈青还在睡梦中,床边是整理好的行李和设定好的闹钟,而手机屏幕在深夜里亮起一条信息提示。
之后的几天,任溪白天和平时一样充当程以珩的随行秘书,跟着参加调研、记录会议。不同的是,在没人注意的桌底,任溪可以偷偷勾住程以珩的小拇指,用脚尖摩挲他粗硬的小腿,对程以珩警告的眼神熟视无睹,再轻轻捏过他不断胀大的分身,看着程以珩滚动的喉结和因为而忍耐握拳的手,任溪享受这种隐秘的乐趣。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一到晚上任溪就被压在身下,整宿整宿地做有氧运动。程以珩就跟刚开荤的处男一样精力旺盛、体力强壮,两个人从阳台到客厅,直到把酒店里提供的安全套用得一个都不剩。
出差的最后一天,程以珩早早结束完会议跟任溪回到酒店。
在电梯上,三三两两的人站在前面聊天,趁人没注意,任溪踮起脚轻轻舔了一口程以珩的嘴角。
程以珩看了眼监控,揽着任溪挪了个角度把他完全挡住,用力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忍忍,回去再发骚。”
这几天的淫荡生活把任溪的身体调教的格外听话,光是听到程以珩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出这种荤话,他的后穴就已经自动湿润,迫不及待想要接受有力的抽插。
一打开门,任溪就扯着程以珩的领带,含住他想了一天的唇瓣。
程以珩一边笑着让他别急,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自愿张开了嘴和他纠缠。大手一托,轻松地就把任溪扛起,让纤细嫩白的小腿盘上他劲瘦的腰。
舌头被吮吸得一阵酥麻,津液四溢滋滋作响,任溪控制不住闭眼,小手抚上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撸动。
看着他情动的样子,程以珩停下激烈的吻,食指和中指代替舌头伸进任溪微张的小口,模拟接吻前后抽插。等手指沾满了津液以后,他直直伸向任溪的后穴捅了进去,湿润的甬道立马缠上骨节分明的手指。
程以珩九浅一深地按着那个凸起的点,每次稍微用力一碰,任溪就浑身难以抑制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