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被我的举动刺激的根本没有办法维持平静——一边是心理上,一边是生理上,几乎是一瞬间警觉起来,眼神锐利地就朝周围扫视一圈,确定并没有人注意这边,才稍微放松,压低了声音,不可理喻地质问出来:“这种情况你弄,你妈的是疯了吧?你最起码,嗯——”
他弓着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我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从他脑后插进他的短发里,轻轻往外拉扯着,然后又绕过脖颈处拍了他另一边的侧脸,摩挲着,“一条狗也敢跟主人提条件了是吧?”
他沉默,片刻后从颤抖的状态中脱离,语气有些不得不服软的认命,“......成,我是狗。懒得跟你个傻逼说那么多。”
豁?
他的脸因为生气而偏离了我的方向。于是为了看清他的表情,我偏头凑了过去,以一种极近的距离跟他对视着,就连侧脸都像是枕在了他屈起的膝盖上。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做,深邃瞳孔一瞬间收缩,显然是被骤然出现在视线内的我吓了一下,本来紧抿的嘴开合,嘀嘀咕咕地咕哝了几句听不清的话。
我没有理会他这几句话,毕竟狗说了什么根本不重要,“现在我们该休息了,游风,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跟我说的?”
他更显地更烦躁,“有什么想说的......老子要撒尿,你不就是想让我说这个吗?——主人,求求你、让我撒尿吧——”他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说了那么一句,又瞬间回归正常,勾起一边嘴角,挑衅地看着我。
???
我的耐心要告罄了。
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憋着尿的情况下还能干出这种事情的,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憋得还不够狠这一种解释。
“那就睡觉。”我其实也很需要休息。
我说完之后不顾人暗自挣扎对抗的动作,强硬地拽着人的手腕把人拉进帐篷里,然后把人当人形靠枕往床上一扔,正正好好枕在了他的小腹上,在外面的漫天星光和夜枭的长鸣声里闭上了眼睛。
游风的身体对我来说当枕头刚刚好,我舒适的进入了梦乡,迷迷瞪瞪地我梦见自己完成任务回地球老家,结果游风这厮阴魂不散也跟过去了,还趁机报复我,大事小事处处跟我作对,把我气了个半死。
操!
在梦里我也没忍住使劲锤了一拳桌子,模模糊糊好像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然后就感觉有双手慌忙的推我,又过了两分钟有个声音犹犹豫豫地响起,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前所未有的低,“别睡了,主人。我......他妈的我憋不住了。”
我被这个声音烦地无奈地又翻了个身,顺手往玉牌里输了一道足量的灵气,满意地感受到身下质量颇好不禁结实耐用而且会自动发热的枕头终于不动了,才又继续睡下去。
“操!
一声恼羞成怒的,还带了几分痛苦在里面的怒骂声在梦里响起,随后又被吹进帐篷微凉的夜风吹散,最终归于寂静。
年轻人的精神就是那么好,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撩开旁边的小窗看了一眼,外面天刚蒙蒙亮,算了一下也不过是过了四五个小时的样子,环视一周,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花草在晨雾中慢慢结露。
然后我就听见了一个压抑着的,因为一夜体内源源不断的刺激而导致虚弱地甚至声线都有些哆嗦的熟悉的声音,却依然掩盖不了那其中饱含着的,十足的咬牙切齿。
“你他妈、嗯——,终于醒了是吧?”
听见这道声音我才算是彻底从梦中清醒了过来,接着我手臂一撑从地上的垫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才循着声音望过去。灰蒙蒙的视线里,是游风紧抿着嘴唇,双腿并着微微蜷缩,弓着腰,保持着一个奇怪而僵硬的姿势坐在地上,嘴唇露出来的部分已经有些泛白,同时微颤着,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的痛苦。
——一副被折腾的好惨的样子。
他这狼狈的姿势唤回了我对于昨晚的记忆,记起我为了睡觉似乎做了点计划之外的事情。
我想了想,手探到口袋里摸我的那个用来控制开关的玉牌却没摸到,大感奇怪,于是看向坐在原地的游风,还没开口问就看到他随手抛过来一个东西,我抬手接住一看——霍,原来是不乖的狗狗趁主人睡觉的时候从主人身上顺走了点东西。
“一个破玩意儿你还搞滴血认主那一套,真有你的,卫道远。”他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了,却还要讲了一句无关紧要的却可能让我不爽的废话。
不然怎么保证你听话呢?
我单腿屈膝蹲在了他面前,伸手勾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强硬地往上抬起,他的脸上的线条因为用力而变得极其锐利,本来流畅的下颌骨都因为紧咬着的这个动作而变得有攻击性了起来,“游风,我是你的谁?”
他嘴唇瓮动了一下,眼睛都有些憋燥地发红,然后就毫不犹豫地用有磁性的声音急促而低沉地恳求,前所未有的失去了一直以来的镇定,显地有些苦闷,“主人,是主人,求你了快给我打开,我真受不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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