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和出来的时候一样,勾肩搭背着又回去了。
这回游风直接拒绝了刀让他与众人喝酒的要求,转而闷着头吃肉,一副“心情不好,别来惹我”的样子。不过我估摸了一下,他加上刚刚零零散散灌下去的酒,大概一共下去将近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就算不继续喝应该也够他难受的了,因此干脆直接让他一个人待着算了。
不过他跟我出去了一趟就变成这种态度,摆明了是想给我找麻烦。
于是我咽下了一口酒,冲着一脸疑惑,不解还参杂一丝怀疑的众人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没事,我犯了点小错,风哥跟我闹脾气呢。”
两个少爷知道游风的身份,抽了抽嘴角,隐晦的朝我露出一个大拇指,我就当没看见,又给自己灌了口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说明是我俩的私事了,在座的各位没那么笨,此时皆是默契地住嘴,还有人打着圆场几个人开始活络气氛。
至于他们心里怎么脑补就不关我的事了。
至于他刚刚说的总有一天看不住他......这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三个月以后我把人玩够了拍屁股走人,他爱咋地咋地,掀了天我也懒得管。
不得不说,我的心胸真的是好宽广。
我又一次灌了口酒,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就是头有点晕。
我扶着头把酒囊撂到一边,无声地叹了口气。
要遭,没什么喝酒经验的我好像一下子喝太猛了。
待会还要训狗,这会不能喝多。我默默运转灵气,想要蒸腾掉我体内多余的酒气。
这里就不得不要赞扬一下异世界这个十分方便的方法,只要你舍得消耗灵气,就能在从酩酊大醉的状态瞬间清醒过来,上一秒你可能还在床上不省人事,下一秒你就可以头脑清楚地去和一帮老狐狸玩三国杀了。
同样道理,男主如果有足够的灵气,也是可以用这个方法排除掉体内的一些水分。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一般没有人会把灵气用在这件事上就是了。
我好奇地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游风,在他反射条件性看过来之后自然而然地冲他笑了一下。
会不会这么干以此来让自己好受一些呢?刚恢复了一部分的灵气,和自己的窘境比起来,你会选择哪个?
他自然是不会对我在心里问出的问题给出回答的,只是在我笑出来的时候愣了一下,就又跟没事人一样扭回头啃了两口手里的肉,然后拍拍手站起来洗手去了。
反而是汪均安,一眼就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卫兄酒量不好,王六!摘几个解酒的黄果来!”后面那句话是朝身后的黑暗中喊的。
嗯,这东西我虽然听都没听过,但是好在他说的已经很很直白了,这是一种黄色的,吃了能解酒的果实,我懂。
就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不得不让我觉得很惊讶。
——这也是很少有人用灵气来解酒的原因之一吗?
我听得讶然,默默停止了运转灵气的动作,不过也没直接问出来什么来——万一是什么很常见的果子呢?那岂不是明晃晃地在说我有问题快来怀疑我?
看起来很机灵的的青年动作很快,不一会的时间递给我的几个盛在干净帕子里的洗干净的黄色果子,我默默接过,仔细打量了一眼。
黄色是那种淡淡的米黄色,圆圆的小巧的果实上面有零星几个稍微深一点的深黄色斑点,看起来就像是在释放一种“彻底成熟,可以采摘”的信号,同时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种陌生的、我此前从未闻过的清香。
我默默丢了一个进嘴里,进嘴的一瞬间脑子确实有一瞬间的清醒。
重要的是,它确实很好吃。
果子一共也没几个,虽然我吃东西的速度不算快,但是果子也渐渐进了我的肚子。
酒意也随之散去。
众人的聚餐也在不久后随之结束,累了一天的人都有些疲乏,各自约定了守夜的时间,就渐渐地散开了。
我没再喝酒,看了一眼回来之后故意跟我隔开几个身位,漫不经心地拿了根树枝戳弄面前快要熄灭的火堆的游风,在众人各自散开回自己的帐篷之后,直接半弓着腰起身移到了他身边,一胳膊搭着他的肩,背对着众人把手从他的衣领伸进了去,一路下伸,途中拉了两把其中一只乳头上的乳环,在人不耐烦地表示抗拒之前移开手,从坚硬结实的腹肌上滑过,停在了他掩映在衣衫下微鼓的小腹上,屈指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