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拔出一寸寸碾过平海敏感的膣腔,又惹得小家伙闷哼不止,大腿发颤。
带避孕套这件事也是他俩搬出去之后才开始的,起初卓晟熠还以为平海只是具备双性器官不具备功能,可两个人住了一阵,估计是生活顺心加上营养充足,平海居然某一天早上起来睡裤上有血迹。
吓得卓晟熠大惊失色,平海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生理期从小就有,但是偶尔才会来,时间又非常不规律,所以他自己也一直没有注意过。
从那以后卓晟熠便去买了避孕套,平海还觉得多此一举,哪能这么容易就怀孕,但被男人抱着哄了半天,说不能让平海辛苦,要怀也好歹等念完书再说。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会儿那个胀鼓鼓的避孕套刚从阴道里面抽出,平海就伸手过去摘下来,一脸可惜的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紧接着凑上去吮吸卓晟熠射过之后还有些硬度的鸡巴,。
小巧红润的唇瓣黏在性器上慢慢的吮吸,灵活的软舌一遍遍轻轻描摹冠状沟,奶猫似的把上面残存的精液舔干净。
卓晟熠忍不住伸手捏了把平海的脸,又把小家伙拽起来摁在怀里发泄似的揉搓了半天,大手仔仔细细抚摸对方每一寸细腻白嫩的皮肉,直到摸够了,才放手哄平海去洗澡。
“走吧,先洗了澡,回来还要早点睡呢。”
平海点点头,起身起到一半,余光突然瞥见桌子上那厚厚的卷子,又捂着脸软绵绵倒回去试图逃避现实,被卓晟熠从床上扒下来抗在肩膀上带去洗漱。
……
平静安稳的过完了年,家里面的日历开始被清海画着红圈写上字——“距离开学还有××天”
有一个备考生在,气氛不知不觉变得紧张起来,可怜平海过了初五就没有懒觉能睡,天天被卓晟熠拎着高强度补习。
这段时间卓晟曦又忙,清海在家里闲得发慌无所事事,干脆也陪着平海一块温书刷题,倒是回忆起来不少学生时代学过的东西,进步还挺快。
有一次平海学累了,懒洋洋趴在桌子上晃着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看清海,露出个撒娇的笑容。
“哥你干脆跟着我一块走吧……咱俩一起在那里不好吗?就和我一个班,反正哥哥看起来也很年轻。”
清海听了没说话,眼睛还看着试卷,手中的钢笔却慢慢停了下来,原本笔尖和纸页摩擦的声响愈来愈弱,最终变成一个墨点晕开在纸上。
他不是不想,实话实说,平海离开的日子他每天都日思夜想惦记着,毕竟两个人自从平海出生就没分开过这么久,骤然分离,仿佛生生剥去了清海半身一边,让他魂不守舍,经常坐在卧室里,耳边就感觉能听到平海在喊哥哥。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把笔捏紧,指尖因为压力变成没有血色的白皙。
可是他不能,回到舒适区与平海紧贴一起,像连体婴儿似的永不分离固然很好,甚至是个很诱人的提案。
然而清海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他实在摸不清自己的心,只觉得随波逐流的二十多年,仿佛连找到自身的意义都找不到了,失去变得幸福的方向,失去让自己快乐的目的,被强大的无力感紧紧包围,难以呼吸。
看清海沉默不语,平海垂下眼睛,轻声叹了口,伸手搭在哥哥的手上。
那双无数次保护过自己的手此时那么纤细瘦弱,简直让平海担心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平海静静地,等到哥哥的手不再颤抖放松下来,再次去看对方的眼睛。
二人对视,平海漂亮的杏眼有点湿润,但瞳孔中更多的是坚强与认真。
“清海……哥……做你想做的就好……你一定要先当顾清海,然后再当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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