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呼…啪”与刚刚打戒尺时一样,鞭声持续不断。李鸢的专注力似乎只在挥鞭一事上,片刻不停。
与藤鞭、散鞭不同,这长鞭更类似于审问犯人时所用的刑鞭,长鞭审问犯人之时,尚且需要打破衣裳的阻隔,方能打到皮肉上留下痕迹。而此时的长鞭,是没有任何阻隔的直接落在楚楚身上,几乎落下瞬间就能打破皮肉,几鞭重合落下之处则会皮开肉绽。
也不知打了多久,楚楚前身和后背上已经鞭痕遍布,血迹斑斑了,可李鸢依旧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额嗯…殿下…殿下…求殿下…准备…一桶…盐水吧…”楚楚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如果自己就这般昏死过去,殿下心中怒气未解,那今晚这鞭子算是白挨了。
“你说什么?”李鸢听到楚楚的呼求停了下来。
“殿下…骚母狗说…求殿下…准备…一桶…盐水吧。”
外间侍女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但长公主吩咐准备一桶盐水,便也麻利的弄来了。
准备盐水的时间里,楚楚得了片刻喘息。看到抬进屋内的盐水时,心中定了定,开口说道“殿下…应该知道…这盐水作何用处吧?”
李鸢不是养在深宫内阁养尊处优的公主,她是掌天下权柄的镇国长公主,自然知道犯人经受不住拷打昏死过去时,是用盐水浇醒的。
“撑不下去,就求孤停下来,作何如此?”
楚楚抬头盯着李鸢的眼睛,不答反问“殿下,您心中…可还生气?”
李鸢沉默不答,她既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怒气未平,又不愿意自欺欺人,开口哄骗楚楚怒气已消。
楚楚看着李鸢的神情便已知答案。也不多说什么“劳烦殿下动手。”
楚楚看着李鸢拿起了盛满盐水的水瓢,迟迟未有动作,又开口说道“殿下不必犹豫,楚楚所求并不仅仅这次,以后无论殿下缘何生气,都可将气撒在楚楚身上,总归要有这一遭的。”
李鸢扔下盐水,唤侍女拿了烈酒来,抬手间酒水泼了楚楚满身。“嘶哈…”烈酒加身,比盐水也强不到哪去,蜇的生疼,楚楚倒吸一口凉气,倒也确实清醒了许多。
李鸢放下酒坛,抱紧了楚楚的身子,埋首在她颈间,一点点向下舔舐她身上的酒液,混着绽开的皮肉流出的血液一齐吞下,那舌头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楚楚情难自拔,她渴望长公主给她更多爱抚,亦渴望长公主给予她更多疼痛。
直到楚楚身上的酒液被舔舐干净,鞭声再次响起,但与之不同的,楚楚不再是一味的忍受痛苦,更多是借用鞭子带来的疼痛来忍耐四起的情欲。
“啪…啪…啪”“嗯阿…嗯阿…殿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楚楚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鞭子,酒水一次次被泼洒在身上。
李鸢不光是舔舐玩弄伤口,也会吸吮啃咬楚楚的锁骨和双乳,还会伸手到楚楚下面,轻轻拨开两片阴唇,揉捏片刻,又转向敏感的阴蒂拨弄,让楚楚在鞭打之后再一次次泛起情欲,但又始终不插入。
楚楚只能在混沌的意识中扭动身体,不断迎合长公主,希望她能将自己彻底拆吃入腹。
终于,李鸢扔下了手里的鞭子,将楚楚放了下来,绳子解开的那刻,楚楚瘫倒在地上,李鸢忙把她抱进怀里,看着她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怀里蹭着,微弱的说道“殿下…不气了啊…楚楚想您插进来…求您给楚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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