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事务繁忙,楚楚已有几日未曾见过她了。早从管事女官那打听到长公主今日会回府,楚楚早早便完成了今日的训导功课,收拾妥当后,跪候长公主大驾了。
长公主风尘仆仆自外间而归,看到乖巧的楚楚本该高兴的,可看到她就不禁想到近日发生的事情,顿时怒从心起。
楚楚将长公主进门后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自然不难看出长公主情绪不佳,心有怒气。楚楚不了解个中缘由,又怕贸然开口惹的长公主更加不快,只得继续安静的跪着,且等长公主安排。
李鸢这几日忙碌正是因为以楚楚父亲韩相为首的帝党为自己那不成器的皇兄出谋划策,设计除了身为公主党的户部侍郎,户部掌钱财,失了这户部侍郎,李鸢多了许多麻烦。
李鸢虽然明白楚楚乖乖待在府里,这些事都与她无关,可一看到她,便想到那不识趣的丞相韩游,自然怒气横生。这些年来,他可没少与自己对着干。
李鸢看着楚楚,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连本带利,你还欠着孤四十戒尺,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殿下今日可要打吗?”楚楚想殿下今日提起戒尺之事,看来确实是心里不大痛快,想找个由头出口气。
“嗯”李鸢冷眉回应,脱下外面的宽袍外衣。回过头,便看见楚楚嘴里叼着戒尺向自己爬了过来。
李鸢伸手取下戒尺,吩咐道“姿势摆好。”
“啪啪啪啪啪…”楚楚听话的摆好姿势,未听得长公主再说什么,戒尺就已应声而落。
接连数下,不带犹豫的稳准狠落下,李鸢不用楚楚报数,也没有给楚楚一丁点缓和的时间,只自己心中默数着一口气将四十下全部打完了,才舒出了胸中郁结的一口气。
“额阿…”长公主打完收手,纵使如今的楚楚受惯了调教责罚,也不禁冷汗直冒,痛呼出声。
楚楚顾不得自己下面被打的如何惨不忍睹,只确定了今日殿下绝不是调情,而是一种全然发泄的状态。
李鸢想着打完便算,刚想提步走去,却没想到楚楚会伸手拉住自己,开口说道“殿下,您再打骚母狗出出气吧。”
李鸢看着楚楚,仍旧面色阴沉,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如此。”
楚楚不见长公主欢颜,是无论如何不会放手的,辩称道“别的事有没有关,骚母狗不知,但殿下生气不悦,这件事就与骚母狗有关。”
楚楚拉着长公主的手,从地上起身跪好,继续说“让殿下开怀,是骚母狗的责任。骚母狗愿意让殿下撒气。”
李鸢摸着楚楚的头顶,闭上眼沉默了许久,像是作出了巨大的决定,郑重问道“你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楚楚毫不迟疑的答道。
李鸢走到床边旋转一个按钮,从横梁上垂下了麻绳和铁质锁链,对楚楚吩咐道“过来。”
楚楚赤身裸体的被吊了起来,即使绷紧身体,耸起脚尖来也只能微微触到地面。
李鸢手拿长鞭站到楚楚跟前,开口说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确定不反悔?”
楚楚摇摇头,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说道“只求殿下一解心中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