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原以为空曾说过的“在稻妻锄大地锄得想死”只是夸张,现在他才懂得,这是一种悲惨心境的真实写照。这种无趣枯燥又耗费心神的生活他算是过够了,于是达达利亚灵机一动,想起蒙德风神号称可以“听千风的言语”,又转路去了蒙德,试图找出风神。
坐船辗转来到了蒙德,达达利亚又要避开那几位消息灵通的借种对象,他思来想去,想到了乔装打扮这一办法。伙伴也曾说过天空之琴是风神重要之物,若是达达利亚扮作修女潜进西风教堂,抢了天空之琴就跑,何愁风神巴巴托斯不现身?
趁着清晨修女们还在熟睡,他溜去教堂盥洗室借了一套大码修女服,躲进仓库给自己换上,又将头纱弄得极低,低着头出门了。折腾一趟下来,其他修女们也陆陆续续来到教堂中,达达利亚在角落中装作安静的背景板,耐心等待教堂人数较少时再动手。
今日来祈祷告解的人格外多,神父一个个进入了忏悔室,但对不断前来忏悔的人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修女们也不得不进了忏悔室听人告解,最后连面生的达达利亚也被催着赶着进入一间狭小黑屋。
西风教堂的忏悔室是实木建造,内里铺设一层隔音板,里面由一隔板分做两间,隔板上有一扇小窗,方便神父修女聆听忏悔。达达利亚被塞进这样一个鸽子笼,心情自然是不爽,但为了计划还是耐着性子听小窗对面人的告解。
对面那人似乎是看见他的头纱,开口道:“修女小姐,今天麻烦你了。”
达达利亚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震惊抬眉,对面不是托马吗?!
此事还要从头说起。托马与达达利亚在容彩祭谈笑风生,感受到这位执行官是位豪爽人士,有些好感。第二天家主大人叫他帮着清理榻榻米,托马一见到狼藉现场,联想昨晚达达利亚的奇怪叫声,当即明白公子是与自家家主春风一度,一夜荒唐,闹得连榻榻米都洇出大片痕迹,根本清理不干净,总留着一缕臊甜味儿。他也是位童男子,难免心中发臊,达达利亚就着樱花瓣饮酒的样子与榻榻米上的湿痕混杂在一起,第二天他起床时,裤裆也黏答答的。
家主平时处理政务,闲暇时光也要练剑、练字,陪着小妹,过了一周才心不在焉地问托马达达利亚与他说过什么。托马以为自己连着梦遗两次的事被家主知晓,支支吾吾地说达达利亚去过蒙德,看过几句和歌。神里绫人问:“什么和歌?”
山风多厉樱易散,片刻留情不足凭。
神里家主若有所思,走开了。托马刚被惊出一身白毛汗,现在又悟得达达利亚与家主之间怕是有什么感情纠纷,不免心灰意冷,连自己最爱的掸子也洗不干净,别提其他家务了。恰好此时老家来信,说稻妻既已解除了锁国令,不如回家看看,旧地重游,必有新思。托马也将这作为一次散心之旅,于是和家主、小姐请了假,租了船回蒙德去了。
回蒙德之后,他这相思病也不见好,看见猎鹿人卖蒙德烤鱼和野菇鸡肉串,总想起达达利亚“啊呜”一口咬掉自己的团子,更加心旌摇曳、不能自持。托马受尽了思念之苦,择了空闲一日前往西风教堂,打算向哪位神父或修女述明自己的经历,也算是找人倾诉一番,希望能够消解心中郁气。
说来也巧,他前脚刚进去,达达利亚后脚就被人推进了同一间忏悔室。达达利亚正兀自心惊之时,却听托马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告解。
“我奉家主之托,前去迎接一位异国高官。一番相处下来,内心深处感觉与他颇为投缘。但……后来我发现,那位客人与家主已有了夫妻之实,这本应是一件好事,因为家主大人为了家族与国家殚精竭虑,说句呕心沥血也不为过。我作为家臣,十分希望能有人与他一同分担。”
达达利亚越听越不对味儿,感觉故事中的主角和自己有亿点点相似。但他作为至冬执行官,万万不可能与社奉行站在统一战线、为了稻妻赴汤蹈火,倒是很可能为了至冬在稻妻再建一个邪眼工厂。
“但那人的身份实在特殊,此后一别不知何时再聚。我不知家主大人是否已经放下,但我总时时回想起那人面容。甚至……产生了一些不能言说的冲动……”
托马说着说着,甚至因为羞愧难当而止住了话头。他难得正面心中感情,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我得承认我很喜欢他,但他明显更倾心家主,我绝对不想与家主竞争。但这件事常常叩问我的忠诚心,若我真是一位忠臣,又怎会对家主身边人产生那种心思?”
达达利亚听得直皱眉,心说这稻妻人真是墨迹,为了一点情爱就被绊住脚步、瞻前顾后起来。但托马身份能力在此,是少有的深得神里绫人信任之人,若是有他的鼎力相助,愚人众在稻妻的日子或许能好过不少……他暗叹一口气,说:“你的毛病,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臊眉耷眼的托马忽然听见熟悉声音,呆愣在原地,看见隔板上出现一截水刃,划出能经人通过的矩形,再被人移走靠着墙壁,穿一身白布黑纱修女服的达达利亚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被吓到了?”达达利亚走到他面前,大量一番,道:“和两周前相比,托马先生还真是憔悴了不少啊,难道是落得了相思病?”
托马翠绿色的眼睛眨了又眨,忽闪忽闪地看着达达利亚,嘴上也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小声问:“我这是在做梦么……”
达达利亚笑道:“对,还是春梦。”他主动上前,挽上托马的小臂,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没想到阁下会对我抱有不轨之心,这可令我着实感到难办……”
托马的耳朵霎时变得通红,说话也不太连贯,“抱抱抱歉,我会忏悔的我们别靠得这么近……”
这至冬执行官却不放过他,喷出的热气都落进他耳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我现在和你靠得近一些,你又要把我推开吗?”达达利亚抱上他的肩膀,“做人还是要直面内心的,你再和我忏悔吧,我都听着。”
达达利亚身穿修女服,布料与执行官制服相比简直轻软得不像话,托马几乎感受到他温热的身躯贴着自己,这下别说是耳朵,整个人都红成了西红柿。达达利亚继续逗他,脱下他的手套,说:“既然你不想忏悔,那就换我来说了。今天就听听我的想法,如何?”
“与其自己一个人被情绪所耗,不如正大光明地发泄一场。这次和我真刀实枪地切磋过后,之后就不会有那种想法了吧?你也可以继续忠心耿耿地侍奉神里家,不必担心我再去梦中打扰你……”
他唤出水元素,为托马洗手,湿淋淋地塞进自己裙下双腿之间——达达利亚早就把内裤丢在告解室的另一边才过来与托马见面——教这处男家政官把润滑过的手指慢慢捅进柔嫩的肉穴,带着他按压穴中的敏感区域,不轻不重地揉弄几下就叫雌穴湿湿热热地吞吸手指起来。
达达利亚笑着问:“学会了吗?就这么摁压就好,舒服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
这么说着,他分出双手解开托马的袴,找出已经有些硬度的那根,用大拇指指腹蹭一蹭龟头,擦出不少腺液,于是又调笑道:“好敏感啊,你不会是处男吧?”
处男家政官说不出话,只徒劳地抠弄湿湿滑滑的内壁。他脾气温和,更不愿伤了达达利亚,于是最多只用指腹蹭一蹭达达利亚反应最大的几处肉褶,看执行官腿软地站不稳,又十分贴心地揽住他的腰。达达利亚借力勉强站着,感觉下面湿得差不多,宫口酸得发麻,自己手中那根肉棒也是十分坚硬又滚烫,于是说:“好像可以了。”
他叫托马把手指拔出来,自己转过身去,将身后裙摆提上来,双手伏在实木墙壁上,垮腰分腿,两瓣粉红水润又肉鼓鼓的樱花瓣微垂,催促道:“快进来吧。”
外面是来往不息的人群。达达利亚捂住嘴,原本紧密贴合的肉道被一根粗壮肉棒结结实实撑开、一路碾过所有敏感点的快乐是他咬着牙也无法完全吞咽下去的。托马细心地帮他把裙子全都掀到腰部以上,露出肥软白皙的臀肉,臀瓣间藏着的嫩红肉穴勉力吞吃热烫的阳具,内里媚肉馋得死死吸住凹凸不平的性器表面,连龟头下的冠股沟都被软嫩穴肉缠着舔了一遍,几乎不用托马自己动腰,整根肉具就被达达利亚的穴吸得即将尽根没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