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表现得极为自如的阿贝多却罕见地露出迟疑神色,道:“我确实有这样的心愿,但……”
达达利亚问:“有什么顾虑吗?”
阿贝多道:“对我来说,最感兴趣的部分是你的身体。”达达利亚心头一跳,腹诽道:西风骑士团的人怎么眼睛都这样毒辣?凯亚也是,阿贝多也是……他自觉外表上来看自己仍是普通青年,又有些游移不定,认为阿贝多也许说的是那来自深渊的馈赠,即自己的双眼。
阿贝多是位真诚的少年,坦言道:“你曾说过,从母亲的角度,,加之你身体上一些特征,我猜测,”他隐晦地说明,“你的身体也成为过生命的诞生之所。”
达达利亚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承认道:“阿贝多先生眼力出众,如你所言,我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过我现在对你更好奇了,你的身份不单单只是普通炼金术士吧?”
阿贝多道:“首席炼金术士也是炼金术士,不过我确实有着另一个称号——「白垩之子」。”达达利亚更是兴奋,他听说过西风骑士团白垩之子“天才炼金术士”的名号,他不清楚这位少年在炼金上的造诣比博士超出多少,但很显然,从脾性来看,比博士赢出太多了。
他真情实感地高兴着,眉眼溢出快活的灵气,阿贝多见了,略微有些不自在,便移开双眼。达达利亚稍微平复激动心情,问:“那你说要为我作画还算数吗?”
阿贝多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自当尽力,但作画的要求对你来说应该是难以接受的。我希望你能够全裸出场……抱歉,是我唐突,我送你登上山顶吧。”
达达利亚听他说完,笑道:“这有什么,能让你这样的传奇人物为我画像,我又怎会不识抬举。”他说着,依次解下腿环、外衣、衬衫、外裤与里衣。阿贝多被他的开放与速度震惊,忙道:“先等等。”用岩元素在洞口凝了一扇幕帘,将风雪与天光通通挡在外面,只留烛火照亮彼此的脸颊。
至冬人肤色极冷,透出雪一样的寒感。果真如他所料,埃阿斯小腹与其他部位相比,肌肉轮廓浅淡许多,胸口也有不自然的乳白胀感。手臂仍然很纤细……说明他的孩子诞生不久,或是并未与他相处太长时间,导致达达利亚不像寻常母亲一样拥有“妈妈臂”。
阿贝多以艺术欣赏的视角观看埃阿斯的裸体,发现他的身体非常干净,其余部位看不见毛发,确实像是未遭人践踏过的雪地,只有落枝落叶的印痕——遍布全身的伤疤。与他光洁可亲的下体相比,显出矛盾的美感。唯一没有疤痕的地方大概是两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粉白皮肉了吧,俏生生夹在两条笔直长腿之间,本应被好好呵护的阴阜却还有些发肿,透着被疼爱太多次的肉粉色。甚至从两瓣肥软肉瓣中还探出一小粒粉嘟嘟的蒂果,许是昨夜被磨得肿胀,过了一天也收不回去,挤在本就狭窄的肉缝之中,看着十分可怜。
达达利亚连手套也摘下,放在一旁,期待地问:“我该摆什么姿势?”阿贝多道:“你最放松最习惯的就好。”达达利亚换了几个姿势,依然不得要领,忽然想到:他说最感兴趣的是诞生生命的地方,那我是不是该……
他向来依从心灵的指示,于是借了块布铺在地上,坐下来,岔开双腿,摸一摸下面的雌穴,不算很干,顺利地探入两指,深深插进去再分开。阿贝多怕他受凉,又多点了一只火把放在旁边,也许是火的热量,少年炼金术士脸上热得发烫,但他向来稳重自持,脸颊也不显红。达达利亚叫住他,“阿贝多先生,能看清里面吗?”
里面?
“我是有子宫的,你应该会对这里感兴趣吧?能看清吗?”他的阴道浅,用些力扒开应该就能看见宫口,不然也不会被借种对象次次捅进子宫了。
阿贝多依言半蹲在他身前,看敞开雌穴中深粉色的圆润肉环,闭合得很紧,随着达达利亚呼吸的频率微微抽动,不小心被指甲划过时还会一跳一跳地剧烈蠕动。
“很清楚,辛苦了。”阿贝多道,“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但我看到你的子宫口是,一,字形的,要稍微狭长一些。”
“应该是生育的后遗症。”达达利亚道,难得被一位年纪能做他弟弟的少年观察得这么仔细,他终于感到一丝羞涩,宫口合得更紧了,“我们快点好吗?这个姿势我感觉不太舒服。”
阿贝多道:“好的。”于是拿来画布与调色盘在达达利亚身前执起画笔。
达达利亚两根手指还深深埋在体内,将最私密柔嫩的器官暴露给能当自己弟弟的天才炼金术士观看,他又能听见营地外风雪呼啸,却无一丝冷风能够吹透阿贝多设下的屏障,到达他们身边。这像是一场与世隔绝的私会。
希望忍冬之树不远处那个冰丘丘王千万不要一时兴起,想试试这个岩造物的结实程度……
落落莓榨出的汁液与珊瑚真珠磨出的细粉搅匀在一起,勉强还原出达达利亚下身饱含汁液的嫩粉色;将星螺上最莹白的星星剥落下来,才与至冬人冷白的肤色映衬得当;捣烂少许幽灯蕈与小灯草,为画中人的双眼描出深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深邃光彩。
“辛苦了,画像已经完成。”阿贝多将画放到画架上等待风干,他动作小心,手上未沾到一点颜料,走到达达利亚身边,绅士地伸出一只手。
“谢啦。”达达利亚抽出手指,毫不在意地用大腿肉蹭干了不自觉泌出的淫水。唯一让他不大顺心的是雌穴被迫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些发干,重新黏合在一起,隐隐带出冰凉的异感。他搭上阿贝多的手,站起身,套上自己先前脱下的衣物。现在他又是位风度翩翩、服饰整洁的青年了。
阿贝多在一边安静等候,见他收拾好自己,才开口问:“要来看看画吗?”达达利亚说:“好啊。”两人走到画架前,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观察自己下体的细节,他脑回路与常人不同,甚至感觉还挺好看的。臀肉白净透着股粉意,两瓣肉唇也是饱满柔嫩的,中间穴口露出层叠粉肉,最深处是带着晶莹花露的宫口。达达利亚称赞道:“阿贝多小哥真是下笔如神、妙手丹青。”
阿贝多最满意的却是画中埃阿斯的神态,并不完全是母亲的慈爱,他神情自若,眉眼中满含爱意,却如梦中一般虚幻。像是在甲板上隔着一层水幕与鲸对视,你看见它浑浊的眼,它却看见湛蓝的天、水与渺小生物。
虽然二人对画的理解各不相同,但都十分满意。达达利亚掏出早前猎下的冷鲜肉,阿贝多从木箱中翻出上次可莉偷偷塞进去的胡萝卜与番茄,合计合计能够填饱两个人的肚子。达达利亚凝出水元素给自己洗手,顺便洗菜,阿贝多去外面舀半锅干净的雪水,合作完成一锅稠汁蔬菜炖肉。
阿贝多与达达利亚面对面围着架在火堆的锅吃饭,雪粒刮过裂谷的声音与汤勺碰撞锅沿的声音糅合在一起,比热乎乎的炖菜更叫人满足。达达利亚又发了哥哥脾气,说阿贝多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强硬地多擓了两大勺炖肉浇进他的碗里。小王子一样的少年吃相也是斯斯文文的,道谢之后将满满当当冒着尖儿的炖肉全部吃干净,换来达达利亚赞许地点头。
饭后,达达利亚与阿贝多告别,出发去寒天之钉了。炼金术士却道:“我还有些材料也需要去山顶采集,也许我们可以共行。”达达利亚笑道:“好啊,不过下山时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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