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恨不得了结此生。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呃啊……射得好多……真的要怀上了……”
钟离想,谁绿了我,我绿了谁,谁绿了谁?
他仍躺在冰凉的地上思考棒生时,达达利亚手机响了铃声,手机主人还虚软着躺在床上,便指使情夫给自己拿过来。钟离仰面窥见那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客户1号酒庄少爷”,后面有几个字没看清,但大抵应该是正经客户吧。
达达利亚接过电话,他嗓子还哑得很,只说了几句话。分别是“喂”“晚上吃辣了,一直咳嗽”“没事,喝了凉水,现在还好”“不用不用,你别过来,现在我状态不好”“好,明天见”。
可能只是一位善良又爱操心的普通客户吧,钟离想。
达达利亚接着摆弄手机,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了起来,几句话哄着魈穿好衣服,送出门。魈毕竟年纪大些,并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临走前逼着达达利亚答应说如果真的怀孕了不许偷偷打掉必须通知他,达达利亚说好好好,都听你的。
刚把魈送出门,达达利亚便急着收拾床单,又打开窗户通风,将整屋腥甜带着麝香味儿的性爱气息散尽,接着他一屁股坐到床上,一边看手机一边嘟囔:“今晚真是矮子开会……”
忽然门铃响了,达达利亚慌忙套上衣服,将钟离踢到阴暗角落便去开门了。
钟离只听见沉稳的男声,说:“给你带了药和果汁。”达达利亚道:“你怎么亲自来了?”男声道:“听你的声音,还以为是感冒了。”达达利亚道:“少爷总是瞎操心。”又听见“啵”一声,两人似乎是甜甜蜜蜜地亲嘴儿。
钟离已经不想继续听了。
等达达利亚关门回来,带回满满一兜子东西,被他塞进冰箱。接着他又脱下裤子,两指伸进红肿女穴中,摸了两下就拿出手指,骂道:“这处男怎么射得那么深……「至冬脏话」,抠都抠不出来。”
别说了,钟离想,别说了,让我一个棒好好静静……
他听达达利亚去了浴室,水声哗啦啦浇得他心口闷疼,很想吃几粒速效救心丸挽救一下自己的血压。
接着,“咔嚓”一声,有人用钥匙打开门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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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走近浴室时,正瞧见达达利亚蹲着身子按压自己的小腹,一团团凝胶状的稠白精液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滑落到地面,顺着水流被冲进地漏。
达达利亚见他来了,也没什么动作,眼神中赤裸裸几个大字:“赶快出去。”
散兵几乎要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气疯,将门一甩,说:“看你这个废物样子,连精都排不干净,不如让前辈来教教你。”
最后演变成达达利亚把着盥洗台,散兵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干他。达达利亚面对任务外的目标时一向没什么演戏的心思,毫无叫床的冲动,只是偶尔被肏疼了就拧一把散兵胳膊,让他慢点。
刚才那波处男精还没排干净,肚子里又添了更多精水,达达利亚皱着眉想抠出来,被散兵拉着手制止,简单用浴巾擦了擦腿间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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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钟离仍躺在那阴暗角落中,听着耳边止不住的“啪啪”拍肉声,他心中早已淡泊宁静,只在想:达达利亚虽然私生活开放了些,却至今没和我同床,这是否说明,在他心中我是最特殊的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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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崩一眼看见地上那根孔武有力气势汹汹的非人类假鸡巴,将它捡起来拿到达达利亚跟前,问:“你这么喜欢我送你的这根?和别的男人玩也不忘拿出来助兴?”
达达利亚刚挨了好几顿肏,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将那硅胶怪物丁丁拍落在地,说:“我困了,要睡觉。”接着他往床上一躺,眼睛闭上,立即失去了意识。
国崩耸耸肩,关灯闭窗,挨着他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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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崩做了个噩梦,梦中达达利亚被困在某处金碧辉煌铺满了摩拉的密闭空间之中,被岩元素的镣铐锁着,神之眼与邪眼都不见踪影,也没再穿着执行官的制服,而是类似于裙装的宽松服饰。达达利亚头发乱蓬蓬的,精神很差,低垂着眼眸看自己鼓起的肚皮。过了一会儿,他咬着嘴皱眉,眼下的青黑色更加显眼,岔开的双腿间骨碌碌滚出两颗湿淋淋沾满黏液的蛋,被他用脚掌无情碾碎了。
梦境本应是模糊的,但国崩明明瞧见达达利亚嘴型变幻,蹦出真切而饱含怒气的语句:
“摩拉克斯我祝你出门必被车撞养老保险永不到账老赖名头响当当头上迸发绿色光——”
国崩吓得睁眼,看见身旁睡相很好也不打呼噜不磨牙的达达利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说你个臭小子,一天看不住你就要被抓去给人生蛋,真是没用的废物。于是“啪”一巴掌抽在软弹的臀肉上,骂道:“起来!你吵着我睡觉了!”
达达利亚警惕性强,掌风尚未刮到他屁股上时就睁开了双眼,但酸软的腰并没有跟上他的战术意识,于是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记掌掴,还没消红的屁股蛋儿上又多了个巴掌印。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发什么疯!”他屁股连着雌穴都被打得发麻,小腹一紧,屄里的精水没兜住,漏了点出去。国崩立刻借题发挥,“精都夹不住,我看你是早被那几个姘头干松了吧?”
达达利亚被他闹得脑瓜子嗡嗡叫唤,困意上涌,第二天还有工作要做,便懒得和这臭脾气矮子计较,自己拿了张薄被,准备去客厅沙发上睡。他迷迷糊糊地下床,还踩到一根软韧粗长的棒状物,被达达利亚踢到一边去了。
客厅里黑得很,达达利亚拉了窗帘,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壁橱里拿出口服避孕药,吞了两粒下去。接着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昏迷不醒了。
国崩还是心悸,随手关了卧室的灯跟着达达利亚出来,恰好看到他吞药,心里更加不舒服,仗着自己体型不大,挤进沙发靠背与达达利亚的夹缝之中,顺手替末席揉揉红肿的屁股蛋,结果蹭了一手精。国崩脸色是又黑又绿,终究还是忍着没发火,自己去洗了手,又挤进去贴着达达利亚睡了。
END
注:梦只是梦。
对散兵来说是噩梦,但对某龙来说也许是不可多得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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