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从一场美梦中醒来,发觉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直挺挺地躺在某处坚硬的木板上。
起初他镇定自若,以为自己只是死了,尸体摆在棺材中,心中甚至还隐隐期待达达利亚会不会给他披麻戴孝一身俏,魈会不会给他出殡摔盆,胡桃又是否会吹唢呐替他体面体面。之后他略感惊诧,因为他听见达达利亚正在小声说话,声调与内容都很奇怪……总之不像是在给他哭丧。
“……你别直接往里戳啊,很痛的……”
钟离察出端倪,心中仍在嘴硬,说达达利亚不可能干出这败坏人伦之事,怎么可能会有人在灵堂打炮呢?
“……你是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啊,等等……我去拿点助兴的……”
钟离大惊失色,心中血流如注,说「璃月粗口」,达达利亚究竟是和谁在灵堂中行那苟且之事?
他正兀自破防,却感觉一阵脚步声接近,接着一阵晃荡。钟离顿感不妙,以为达达利亚竟要揭开他的棺材,想当着亡夫的面来为情夫助兴!他难过得想再死一回,忽然眼前一片光明,达达利亚比鸡蛋清还要白腻的脸蛋出现在他眼前,接着钟离感到身体一阵轻,他居然被达达利亚拿在手中!
难道我已经成为一捧骨灰了么!
磐石也会归为尘土……未等他的台词背完,达达利亚笑着举起钟离,伸出红嫩舌尖朝着他舔了一口,留下湿乎乎的涎水渍,道:“接下来要用这东西先扩张一下。”
东西?扩张?
钟离尚未捋清状况,另一人的出现又叫他眼前一黑。
那被他视若亲子的魈,此刻竟赤裸身体,胯下一根肉枪威武得很,脸还有些红,看到钟离后皱起眉头,略带一丝担忧道:“这个……会不会太夸张了些?会伤到你的。”
达达利亚但笑不语,只将手中那物朝下身伸去。钟离则看见自己眼前风云变幻,现出达达利亚白嫩湿滑的股间,肉乎乎的大腿根夹着一道嫩红裂缝,竟是一处女性器官。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手中用力,钟离便身不由己地在那浅粉嫩屄沾了些淫水,一点点进入了张着小口的阴道中,里面是无光之地,只能感受到身体被温热黏膜暖融融包裹,又绵又软的嫩肉一波波吸吮,简直要把钟离的魂魄都吸走。
达达利亚只捅进一个头部,来回抽插几回,最后一下捅得深些,蹭到腹中隐秘的宫口,他轻叹一声,把那狰狞物事拔出来,拿在手中。
钟离还未享受够被滑腻肉道亲吻的美妙触感,他忽然感觉自己在淫肉中穿梭的速度快了些,更加深入地钻进了达达利亚体内,触及某处又嫩又小微微嘟起的肉壁。他正思考这是否是达达利亚的子宫口时,身体又被抽了出来,眼前又恢复了光明。
……感觉还是身处黑暗、被湿热柔软的水润媚肉包裹时更加幸福。
此时并不是伤悲怀秋之时,钟离趁此机会朝全身镜一看,发现达达利亚手中竟是一根紫黑色、狰狞粗长布满凸起,且带着上挑弧度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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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刚被自己捅得气喘不匀,这异形一样的玩意儿是散兵某次报复他送的,据说是幻龙的私人订制,连下面两颗蛋蛋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栩栩如生。
不过这型号也太大了!!
他怀疑散兵是看他不顺眼,想哪天借着玩情趣小游戏的由头把他捅死。这硅胶玩意儿的头部可能是按着散兵的拳头模子造的,达达利亚下面才吃进一小截就撑得酸胀不已,那可怜嫩屄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磨得发肿,甚至有些痛了。
那假阳具上还裹着层水光,尽是达达利亚刚才自慰时流出来的淫液。他总觉得这东西有些蹊跷,刚刚拿在手中时还很凉,蹭进肉穴后变得越发滚烫起来,怕不是有什么自发热的功能。达达利亚将手上东西往地上一丢,自己扒开泛红肿热的屄口,问魈:“你来还是我来?”
魈刚看他身下淫穴吃得艰难,很是心疼,就说:“你好好躺着,我来。”于是达达利亚在床上躺下,岔开双腿分在魈的腰侧,魈把住他的腿根,一挺身便进去了。达达利亚深感自己被那超规格假阳具捅松,于是努力吸紧,腰上连着屁股和腿根一起用劲儿,魈被夹得几乎动不了,那穴肉又实在缠绵,他还是无经验的童男子,腰眼一松,噗噗射出两股精,悉数送进雌穴深处。
达达利亚经验丰富,正打算好好演一场,可还没等他掐着嗓子说魈先生好大好粗好勇猛,体内忽的多了股温凉精液,魈把着他腿根的手都颤抖了。
达达利亚想,这该怎么演,要他摸着魈的头说“没事,一分钟也很厉害”吗?
……那也过于悲惨了些。
他灵机一动,拉着魈的手摸到自己小腹,说:“射得好深,全都被你填满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会认他吗?”魈正羞得满面赤红,忽然摸到达达利亚温热白软的小腹,他太瘦了,旁边盆骨都凸起一块,隔着薄薄皮肉甚至能感受到下方那颗脆弱却又诞生生命的神秘器官。
等等,达达利亚刚才说什么,他要当爹了?
魈此生只给人做过半个儿子,还未体会过自己有儿子的感受,他情不自禁幻想达达利亚抱着孩子喂奶,管他叫“孩儿他爸”的场景。以后每日早晨他出门工作,会有一个小毛头跟在他屁股后面,达达利亚低头给他系领结,弯腰给孩子戴帽子,挥挥手说你们爷俩注意安全,魈,你多看着点孩子,中午回来给你吃豆腐。
他心中暖暖的,也顾不上早泄的尴尬,拉着达达利亚的手说:“我们可以买个学区房。”
达达利亚看他已经摆脱阴影,下面又是硬戳戳一条好汉,便一条腿搭上魈的肩膀,勾着他的手说:“看你的表现了。”
魈点头说好,接着终于发挥出自己应有的实力——打桩天王。一柄硬烫肉枪舞得虎虎生风,将那至冬狐狸精鞭笞得又喘又叫,连床单都被喷湿了一片。
“停、停!我认输,认输了……”
达达利亚松开被自己揪得皱皱巴巴的床单,翻着白眼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谁知道魈个头不高,床上功夫倒是极有天赋,简直是要乱拳打死老师傅,饶是达达利亚也经受不住宫口被乱戳的恐怖快感,颤抖着嗓子讨饶。
魈帮他理顺刘海儿,紧了紧因为汗水与淫液而从他身上滑下去的大腿,问:“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达达利亚又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意识,苦笑道:“我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能干的璃月人……”
“咚!”
两人齐齐转头,看见是地上那根诡异形状的假阳具自己滚动起来,撞到了桌角发出响声。他俩都没在意,达达利亚抬起臀肉往那肉枪上送,接着开始下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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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先生?好厉害、好棒!”
钟离难受得想死。
“再、再用力一点……唔啊啊啊?嗯、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