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很快答道:“刚刚那位先生的大女儿,7岁,名叫卡列尼娜;二女儿阿加莎,5岁;最小的女儿叫索菲亚,才刚满月。”
钟离听了,内心震惊不已,他的声音竟略带了一丝颤抖,“那刚刚他向我介绍女儿是在?”
达达利亚欢快地说:“庄园主人卡尔先生只会和树木打交道,从未娶妻,说,自己不想祸害别人家姑娘,,就从孤儿院抱养了三个女儿。是个十足的女儿奴,我常常看见他背着卡列和喀莎在骑大马咧!”
“他特别疼爱女儿们,不论是谁来访都要炫耀一番,告诉别人他的养女有多么可爱漂亮。我看卡尔先生也是与你亲近,从没见过他那么热情地想给外人看看小卡列、喀莎和索菲呢。”
钟离看他对这庄园如此熟悉,想将话题绕回达达利亚身上,于是他又说:“看样子,你对这石榴庄园十分了解。”
达达利亚道:“是这样的。卡尔先生喜欢吃鱼,周围的渔夫只有我父亲技术最好,冰钓的鱼肉最肥美,于是他常常从我家买鱼,便熟悉了。”
两人走着走着,到了一栋至冬风格的建筑前。达达利亚与里面的女佣打了个招呼,便熟门熟路地带着钟离走进去,进了一个婴儿房,房中的婴儿床上躺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婴儿,正努力伸着胳膊去摸床边垂下来的小月亮。
达达利亚亲昵地与小宝宝打招呼,“中午好呀!索菲小宝贝,怎么没有睡觉觉呢?”
索菲亚见了达达利亚,也甜甜地笑起来,“哎、哎”地叫着,转而向达达利亚伸手要抱抱。达达利亚用袖子擦擦她嘴边的口水,熟练地将她抱起,让索菲亚肉肉的小脸蛋靠在自己没有什么装饰物的肩膀,一边轻轻摇晃着上半身,一边柔声道:“该睡啦,该睡啦,索菲宝贝。休息够了才可以喝奶奶喔……嗯哼……”
说完,他又轻轻哼起了小夜曲。索菲亚张着小嘴,随着舒缓的旋律在温暖的怀抱里慢慢阖上双眼,一点晶莹的口水落在达达利亚的肩膀上。
钟离看着眼前这一幕,达达利亚浑身似乎在散发母性的圣光,配合略带稚气的脸和白皙的肌肤,俨然一副年轻妈妈哄睡宝宝的景象。
也许……这庄园中最璀璨的明珠是达达利亚也说不定。
只是不知,达达利亚会不会生孩子呢?
至冬天气寒冷,钟离和达达利亚这一路舟车劳顿,钟离到了夜晚便想着要洗澡,于是告诉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应承下,过了好久才返回。钟离见他鼻头上还蹭着一道煤灰,就问是怎么回事。达达利亚拿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钟离先生有所不知,这庄园最初是蒙德人的手笔,硬件都很落后。烧壁炉、烧水都要仆人来亲自添煤看着火候。卡尔先生想保持庄园的原汁原味,便没有改建。——刚才我就是替您烧水去了。”
钟离看他单纯的笑脸,脸颊上还有一小片烟灰,看着就让他心里暖暖又痒痒的,恨不得把这青年团吧团吧塞进心窝里才能填饱空虚。璃月不像蒙德,讲究主人下仆的阶级性。而璃月人最看中老婆儿子热炕头——能给自己烧热乎菜、热乎水,就是自己的好老婆。
而钟离就是典型的璃月人。看着达达利亚熏黑的脸,又闻见他一身的烟火气,钟离不由得心疼了——他早把公子当成了自己人,自然要好好疼宠,哪舍得让达达利亚受苦。半哄半骗,故技重施,钟离又和达达利亚洗了鸳鸯浴,两人还互相搓背。
钟离得到机会仔细观察达达利亚的身体,谁料他只是多看几眼,就几乎要压不住枪。先前离远了没看清,这下才发现达达利亚一身的娇气,浑身大片大片的白,只是稍微用力就在肌肤上留下红痕。背后靠近尾椎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看着可怜可爱。毛发又稀少,手臂大腿连汗毛也不见一根,下身光洁可亲。达达利亚泡着热水,洗干净的脸上漾起红潮,望向他的蓝眸中似乎荡起暧昧的水波——钟离下半身早已起立敬礼,自然瞒不过达达利亚的眼睛,他好奇地看过来。
钟离自恃本钱雄厚,甚至挺胯让他看。达达利亚刚刚因为蒸汽蒸得眼睛看不清,只迷迷糊糊看到钟离腰下多出什么肉色的东西,现在眼睛适应了,看到的竟是一根粗壮肉具!
达达利亚受惊,脚底一滑,几乎跌进澡盆里,幸好钟离伸出强健的手臂抓住他,让达达利亚靠在自己身上。那热烫粗长的一根也紧贴达达利亚白嫩细软的大腿根,几乎将那一块皮肉烫红。
达达利亚羞得要晕过去,他从小不近声色,长大了又被家人送进军队,只在战场上搏命,哪见过别家男人的老二,还贴的这么近!他大惊之下只想逃离,奈何被钟离死死抓住。他又不懂男人也对男人耍流氓,在此境况下甚至感到不解,“钟离先生!放开……您究竟要干什么?!”
钟离牵着他的手,要去摸自己胀得发痛的下身。达达利亚的指尖一碰到男人滚烫的龟头就要缩回来,他又惊又惧,挣扎着要逃出钟离的桎梏。
钟离本想让老婆的手替自己摸摸,但看达达利亚反应如此剧烈,只好放弃,毕竟他也怕达达利亚情急之下对自己的命根子做出什么破坏两人后半生性福的坏事。于是他说句:”公子阁下,得罪了!”,随即反擒拿住达达利亚,挤进达达利亚双腿之间,那根热烫孽物顺势卡进两瓣白软臀肉之间。
达达利亚叫得更激烈,一些粗俗的至冬语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钟离将他双手反剪,一手控制住,另一只手危险地挤进拥挤的臀瓣之间,向紧闭的粉嫩小口挤进一根手指。里面紧窄湿热,柔润的肠肉还裹缠着手指不断往穴心吸,钟离心中激动,只叹如今仍不是时候,不能与妻子将洞房初夜交代在别人家里。于是他抽出手指,一点粉色的肠肉不舍地贴着手指被勾出来,又立刻被紧贴臀缝的粗大阳具烫得瑟缩回去。
钟离道:“我不会对公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不过……情至深处,无法自持,烦请公子再陪伴片刻。”说罢,他也不管达达利亚应没应允,立即在白嫩臀瓣中抽插起来,偶尔恶趣味地将膨大龟头贴在后穴上,微微陷进去一个头部,烫得肠肉措手不及,只得一面逢迎,一面从穴心处流些粘稠水液。性事持续很久,连浴盆中的水都有些凉了,相比较周身包裹的温水,达达利亚更加无法忽视臀缝中那根来来去去的滚烫肉茎——那片白肉已经被磨红了,热乎乎地肿起来,令他感受与其他男性肉体亲密接触的触感更加清晰……囊袋时不时用力地拍击腿根细肉,粗硬阴毛扎得穴口一圈儿嫩肉开始泛痛。
钟离感觉快到了,很想尝尝内射妻子的滋味,于是他对准不自觉开合的嫩穴,缓慢地插进去半根,柱身青筋搏动,上挑的龟头碾过娇软肠肉。他闷哼一声,用力一挺身,几乎整根都奸干进达达利亚的处女穴,在里面标记领地一般喷射精液。钟离的东西粗壮,牢牢堵住不住收缩的穴口,里面的精液也出不来,只在达达利亚小腹内流淌。
达达利亚感受到身后男人忽然整根插进来,他痛得小腹都在颤抖,差点软倒在地,随后一阵温凉液体播撒在内脏深处,他便知道,自己是被钟离当做母狗一般骑了,肚子里还被尿了一泼肮脏的精液——达达利亚再也忍不住,捂住脸呜呜哭起来。
钟离这时还在享受时候的余韵,老婆温暖潮湿的小穴一缩一缩地裹住尚在不应期的阴茎,龟头像是捅进了一泡温泉,被穴心的软肉一鼓一鼓地亲吻,似乎要把里面残余的精液也全都吸出来。钟离长抒一口气,感觉老婆的软穴吸得越发厉害,他忍不住要来第二次。随后他发现,达达利亚哭得一脸都是泪,几乎要喘不上气。
钟离赶紧把又硬起来的老二从暖穴中拔出来,尽量不去看达达利亚腿根一股一股淌出来的白浊精液,用手擦着达达利亚的脸。他眼皮已经哭肿了,嘴里不说话,也不看钟离,只是难受地喘气。
钟离自知做的过分,借着温水将两根手指捅进老婆的穴里——里面依旧很湿很烫,一嘬一嘬地吸吮手指,但钟离也不敢再多做什么,只是把精液掏尽。然后他抱着达达利亚躺到床上,绞尽脑汁地用甜言蜜语哄老婆。
“我心悦于公子阁下,只是不知如何开口。今日见到公子的身体,色欲迷心,冒犯了公子阁下。”
“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不知公子阁下可愿给我一个机会?”
“达达利亚,你睁眼看看我。再哭眼睛会坏掉的。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怎么教人舍得。”
“阿贾克斯,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不管钟离如何诱哄,达达利亚始终不应声,最后哭累了,蜷缩在刚刚强奸过自己的男人怀中睡着了。钟离摸着他半干的头发,心想:既然生米已经煮做熟饭,那即便他再百般不情愿,今后也要进我家门了。
达达利亚第二日醒来,只觉头昏脑涨,眼皮红肿,眼睛酸涩,尤其是后面那处,被磨得红肿的屁股蛋暂且不提,那处……那处也总有股酸软的、被什么东西撑开的错觉。
钟离对他倒是热切起来,去厨房领了早饭,要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达达利亚干脆不想理他,只将头偏到一边去。钟离却钳着他的下巴,使二人目光对视,达达利亚又被粗暴对待,登时委屈得要落泪。钟离又立刻松了手,上来抱住他,吻他红肿的双眼,嘴里还不断说些讨人欢心的漂亮话试图诱哄,左一句“我心悦你许久”,右一句“等我们回老家就结婚”。
达达利亚十分难过,感觉心里空空荡荡的,说我堂堂至冬的执行官,女皇最得力的助手,怎么就要跟你回家做黄脸婆去?
钟离灿然一笑,对达达利亚说:“我是璃月帝君,你嫁过来也不算委屈吧?”
达达利亚目瞪口呆。连屁股都感受不到痛了。
半晌,他梗着脖颈倔强道:“璃月帝君……帝君又如何!就能随意欺辱别人吗?!”
钟离道:“那便与至冬和亲,要你嫁作我的帝妃。我与自己的未婚妻敦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达达利亚道:“我又怎知你不是在骗我?你张一张嘴,就说自己是劳什子帝君,还要娶我,叫人怎么相信?我才不要和你这样的混蛋结婚。”
钟离又是神秘地微笑,他叫达达利亚躺好,自己去行李中找出一张金光灿灿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繁体璃月字。达达利亚接过来,怎么也看不懂,就问钟离:“这是什么?”
钟离道:“这是我早先准备好的婚契,上面填好了你我的生辰八字,只要按个手印即可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