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是个侦探,非常有名的侦探。
这天,有位至冬来的客人造访他的事务所,说是奉了女皇的命令拜托他查案,报酬极其丰厚。来者橘发蓝眼,气质独特,自称“公子”达达利亚。钟离看他长得俊俏,甚得他心,破例同意了。
钟离问:“查的是璃月案还是至冬案?”
公子答:“是至冬案。”
钟离面上显出一丝为难,犹豫道:“我很少外出,怕是处理不好那些繁琐事宜。”
达达利亚怕他反悔,迫切道:“外出一切事宜请交给我,钟离先生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告诉我。我奉了女皇的旨意来邀请和照顾您,您只负责查案就是。”
钟离露出满意的微笑,主动来与达达利亚握手,说些“璃月与至冬友好联盟万年不破”的场面话。达达利亚有求于他,自然交出自己的手任钟离揉捏,只是他想:这位侦探先生,是不是握手的时间太长了些?
达达利亚为钟离预定了酒店的总统套房。自己则住了旁边的套房。
钟离夜晚来找他,恰好碰上达达利亚刚洗澡出来。达达利亚热气腾腾地披着浴袍,头发还湿着,他听见钟离敲门,便急匆匆地穿着拖鞋去开门。
钟离见他白肤泛粉,脸色酡红,湿淋淋的头发趴在耳边,还在向下滴水。浴袍也穿得随意,胸前大开,隐隐透出两点粉红,浴衣下面两条笔直的腿,白嫩得晃眼。他顿感热血上头,忍不住想帮达达利亚擦一擦胸口和大腿上的水滴。
达达利亚没察觉到这些,只是很平常地问:“出什么事情了吗,先生?”
钟离平静道:“我是侦探,警惕心很强。不习惯一个人住。”
达达利亚感到其中有逻辑错误,但毕竟钟离身份在此,他也只能顺着这位侦探,“那先生是想找个同住人吗?”
钟离道:“不知公子阁下可愿与我同住?”
达达利亚歪着头想了想,同意了,“那麻烦先生稍等,我收拾一下。”
钟离坐到旁边的桦木座椅上,“不急。”说罢,他用目光热切地看着达达利亚,和桌上的茶具。
达达利亚了然,端起有些落灰的茶具,烧了水用开水冲洗。又从自己的行李掏出早先在璃月购买的茶叶,为钟离简单冲泡一壶茶水。钟离很自然地接过,说一句辛苦公子阁下,之后便悠然自得地喝起茶来。
达达利亚看他一副安如泰山的模样,心道这钟离先生真是被人伺候惯了,是位大爷样的人物。不过他本身也是小户人家出身,没什么架子,家里弟弟妹妹又多的很,也有些照顾人的经验,因此也不怎么排斥,只在内心感慨两句。
于是他背过身,脱下浴衣,准备换上干净衣物。钟离端坐在后面,正仔细地观察公子光裸的身躯。这达达利亚是纯正的至冬血统,皮肤白得像雪,被热水一浇就粉了,想来也是一身娇嫩的皮肉。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是太瘦了,连带着屁股也不大,倒是挺圆,不知摸着手感如何。
钟离喝一口茶,想着该如何喂胖这位公子。不然抱起来硌手,屁股太小也不好生养。
达达利亚跟着钟离进了房间,问:“我睡这间客房可以吗?”
钟离严肃地摇头道:“公子阁下还是和我睡主卧吧。”
达达利亚很疑惑地问:“这……不合适吧?”
钟离不容他拒绝,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指着窗户道:“你看,这落地窗就是问题所在。我有梦游的旧疾,常常在睡梦中四处游走。先前我自己的屋子卧室在一楼,因此不必顾虑太多,但现在我们处于九层的总统套房,可能会出意外。”
达达利亚茅塞顿开,又对身患重病的钟离心生怜悯,应允道:“好,听先生的。”于是在席梦思大床上躺下,钟离脱了衣物,躺在他身旁。忽又翻了身,叫达达利亚侧躺,想自己抱着达达利亚睡。
钟离解释道:“这样,夜晚你若是感到我不再抱你,就叫醒我。”
达达利亚不明所以,但感到这样做应当是很有效的,便乖乖躺进钟离的怀里。
钟离收紧圈在达达利亚腰上的手臂。等达达利亚睡了,他又摸摸达达利亚的胸,捏捏屁股,终于松了口气。达达利亚的胸脯肤感滑腻,乳肉软弹,乳头敏感;屁股看着是不大,但捏着也是十分柔软,手在上面轻轻一抓,就几乎要陷进被两瓣臀肉夹着的股沟中去。钟离把手放回达达利亚平坦的小腹处,安心地睡了。
一夜无梦。
达达利亚醒了,感觉钟离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下身紧贴自己的臀部,十分火热。他有些不舒服,就轻轻叫钟离,“先生,先生?”
钟离被他轻软的声音叫醒,内心十分满足,忍不住摸了两把温热的小腹,才装作睡醒般懵懂道:“怎么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脸皮还薄,说不出钟离晨勃,热烫的一根贴在他屁股上这些话,就只说:“我该起床工作了。”
钟离感到可惜,又蹭了蹭达达利亚莹白的后颈,这才放他下床。
达达利亚是军人出身,做事效率极高。等钟离洗漱完出来时,就已经看见达达利亚在餐桌摆放早餐与热牛奶了。钟离见他如此贤惠,要把人拐回家的念头愈加坚定。
于是他们面对面坐下,温馨地吃完早餐。启程前往至冬的案发地点了。
案子其实还未发生。
此地名为“石榴庄园”,有着悠久的历史。据说是蒙德贵族为躲避战乱迁居而来,在此地建了庄园。几代人下来,有的子孙娶了稻妻媳妇,有的子孙招了璃月赘婿,这庄园又增了不少其他国家风格的建筑。
石榴庄园现任主人热情地接待了钟离大侦探,言语之间竟有要将自己的几个女儿介绍给他的意味。钟离表面波澜不惊,却早向旁边站立的达达利亚使了几万个眼色。谁知达达利亚将这当做钟离炫耀的眼神,也不过来帮腔解围,只是静静地微笑,看钟离与庄园主人交涉。
钟离胡乱推脱几句,带着达达利亚走了。达达利亚还在不解,问钟离怎么不仔细听听那几个女儿的详细情况。
钟离沉声道:“侦探怎能沉溺于儿女情长!”
达达利亚听了,对他的敬佩又添一层。
钟离享受达达利亚崇拜的目光,倒也没忘了自己的本职,便问:“你说要来此地查案,查的究竟是什么案?”
达达利亚背板似的说:“石榴庄园近日收到预告信,要取走庄园内最璀璨的明珠与玷污明珠之人的性命。用的是璃月语,女皇说只有璃月人能破璃月案,于是派我去璃月请了您过来。”
钟离一听便知这将是起情杀案,“最璀璨的明珠”指的不就是最美丽的女子吗,而那“玷污明珠之人”说的就应该是与她有情人关系的人。这起案子简单得很,只要从此处入手开始调查便可。
于是他接着问:“庄园内女眷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