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琴酒的耳朵,小声说:“我想摧毁组织。”
手下的心跳,瞬间加速了。
“你是我的Omega。”
成功或失败,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即使你和我撇清关系,组织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所以……
“你得站在我这边。”
今井诚仁等了一会儿,手指下的心跳逐渐放缓,他抬眼,和琴酒的绿眼睛对上。
“……”
那意味着任何事吗?
如果他没选择现在就掐死我的话?
手心下的心跳又在加快,今井诚仁有些疑惑,他抽回手,抚摸琴酒的脸颊,接触到了不寻常的温度,“你……”
他注意到琴酒的手慢慢抬起,止住了话头,垂眼看那只手慢慢抬起,他的枪正别在后腰,如果现在选择拔枪,还来得及。
他承认他有赌的成分。
幸好,那只手最终略过了他的脖子,抓住了他的头发。
琴酒抓着他的头和他接吻,肆意地从他那里夺取氧气,一吻结束,哑着嗓子问,“……你知道组织到底有多少人吧?”
就算是今井诚仁也知道,组织的规模大到惊人,资金链完整,中高层上百人,警视厅里的内应估计得有两个小队。
今井诚仁又拖着他进了第二个吻。
今井诚仁能感觉到后腰上的枪被琴酒另一只手若有似无的磨蹭,干脆的抓过那只手,抵在墙上,压制住自己的Omega比他想象中简单,唇舌搅动间引出啧啧水声,“……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
他的声音变得很有底气,“你想杀的人,不也没管他们对组织还有没有用,干脆利落的下手杀了吗?”
只要琴酒的态度有一点苗头,之前的线索都能被串联起来,写成“琴酒早就想要叛变了”的结论,拍在红方脸上;但只要琴酒不松口,一切都只是杀手的自尊心与特权相互影响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
今井诚仁能感觉到手被琴酒握紧了,但这点力气算不上是反抗。
剧情仍然卡在下一秒被琴酒来一枪也不奇怪的程度,所以今井诚仁决定使用和上次一样的策略,他从腰间解下手铐,用给琴酒脱毛衣的动作当做遮盖,干脆利落地给他拷上了,既是情趣又能自保,手铐真是个好东西,“我会满足你的。”
琴酒扯了扯嘴角,显然已经看透了今井诚仁,配合的抬腿被扒掉裤子,“胆小鬼。”
“拜托,我觉得我今天够勇的了。”
微微弯曲的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过来,被早有准备的今井诚仁握住脚腕,顺势拉开双腿,暴露出湿漉漉的穴口——这能算是默契吗?——“我可是在你面前说了背叛宣言。”
“不怕我杀你了?”
“怕,怕得要死。”
话似乎是这样说了,但也硬得厉害。
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快乐老家正热情的夹道欢迎,于是今井诚仁长驱直入,顶得琴酒昂起头,腰猛地绷直,喉咙里滚出绵长的呻吟,“嗯——!”
“好男人怕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反而是优良传统了。”
琴酒本来微微眯起来的眼睛睁开,瞪向今井诚仁。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老婆,”今井诚仁非常不怕死的,得寸进尺的咕哝着,一面在穴内对着生殖腔进攻,一面嘴上语调轻快,“你归我,不归组织,也不归贝尔摩德。”
贝姐的名字猝不及防窜出来了,今井诚仁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骤然熄火,琴酒似乎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勾了勾嘴角,什么也没说,但完全是在嘲笑。
“……你爱怎么玩都可以,渡过发情期嘛,没我你也要过的。”今井诚仁挤开了发情期里微微松动的生殖腔口,从琴酒绷紧了一瞬间的身体来看,应该是痛的,“玩具也好,随便哪个工具人也好。”
今井诚扣开了紧闭的大门,反而慢悠悠地,懒洋洋的挪动,在湿热紧致的穴里享受,全然不顾琴酒身体正几不可察的微微痉挛,溢出的前液染在他的衣服上也没管,“反正我才是那个被你允许进到这么深的人。”
他听见琴酒正粗重的喘着气,用糟糕的词句骂他,仍然不疾不徐的在生殖腔内活动,直挖得软肉一层一层挤出水来,多余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滴在地毯上,“你得和我站一边。”
就像每一次的高潮前羞耻py的小问题一样,今井诚仁慢悠悠地,温柔体贴地,在饥渴绞紧的穴内进退自如,等待琴酒的回复,不然他就完全停下来,这事他干得出来。
琴酒骂了一声操,“今井诚仁!”
“我在听呢,两只耳朵都在听。”
他相当恶劣的暂时弃湿漉漉的生殖腔于不顾,仗着男性Omega的特殊身体构造去逗弄琴酒穴内的敏感点,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个激灵,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毫不留情,今井诚仁仰起头,长长的舒了口气,平淡的说,“别想了,你又跑不了。”
怎么跑不了?只要消掉永久标记。
只要他杀了今井诚仁。
他当然还可以在组织当第一杀手,甚至还会因为杀了自己的叛徒Alpha更上一层楼。
琴酒咬得更加用力,双腿夹紧腰后撤,把湿漉漉的阴茎推出一半,挪动着找好角度,迎着今井诚仁用力,重新把他纳进了生殖腔,今井诚仁也配合着用力,这一下直接让肩膀上的疼痛减轻,琴酒似乎爽到泄了力。
于是今井诚仁再次慢悠悠的拔出一半,琴酒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想杀人,今井诚仁却一点也不怕,“既然要做,”他又猛的贯进去,按住琴酒的腰,不顾他本能的挣扎后退,“那就彻底点,这不是你的准则吗?”
前所未有的深度。
琴酒感觉得到今井诚仁停住不动,也能感觉到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正和他紧紧嵌合,他喘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看向今井诚仁的脸。
……事实证明,今井诚仁的温柔会让他放松,今井诚仁的强势也会让他兴奋。
就像刚才,染了点杀气,一副冷漠又平淡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嘴上还说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