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
“我叫得越大声,吸引过来的恶魔就越多,这样你可不能制服我了。”
他迷茫地看着你,你继续哄骗道:“你难道忘了神给你的使命了吗?”
“什么?”
“我到处勾引男人,让他们的大鸡巴再也离不开我的骚逼,他们忘了自己是人、忘了亲人和爱人,每时每刻只想把精液灌给我的骚逼吃。神觉得我太骚、祸害太多人了,于是就让作为驱魔人的你来制服我,而战胜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驱魔人最圣洁的精液射满我的肚子,净化我的身体内部。你要一直射给我,直到我整个身体都变得干净了,你才完成了神的使命。”
阿尔伯特的表情变了又变,一会儿抗拒,一会儿神往;一会儿狐疑,一会儿坚定。你趁机又用手套弄几下他的肉棒,终于他的神情和他的性器同步起来,对恶魔的你产生了征服的性欲。
他突然低头咬上你的嘴唇,高大的身躯一下子沉重地压在你身上。你被他啃得又爽又痛,再加上没有力气支撑,一下子软坐在地上,紧接着又被气喘吁吁地他按在地上。
你顾不上被磕疼的脑袋,赶紧分开腿,把湿滑的逼露给他看。
腿间的大鸡巴又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此番出征是神圣的。
你看得心动,更进一步扒开花唇,在一大滴淫液掉下来的同时说:“神父先生,我的逼里又窄又湿,没有光线只有黑暗,里面还进过好多男人的鸡巴和精液,特别的骚,你要插进来,可一定要小心……啊!!”
你还没说完,神父早就将他圣洁的武器插进了你的体内,肉棒冲破了阴道的销魂挤压,一下子来到最脆弱最关键的“心脏”部位,舒服得你连诱惑的话都消失在嘴边,仿佛被致命的武器钉上了十字架,动弹不得也无法挣扎地倒在地上。
阿尔伯特两臂撑在你肩膀两侧,以传教士的体位开始进攻你那骚得有罪的花穴。你被他的鸡巴捅得四肢发麻,身体摇晃得跟破布娃娃似的。你勉强把手环上他开始出汗而有些滑的腰背,又或是用腿环住他的下肢,可当肉棒下一次插进来时,你的手脚当即摔回地面上,酥软得要化成泡沫。
“……哈啊……神父先生的大、大鸡巴……干得我啊……好爽啊、啊!……饶命啊啊!我、我再……也唔……啊……不到处勾引人类了……啊啊啊!”
阿尔伯特忽然凶道:“不!还不够……嗯……”
“啊啊……我发誓!嗯啊……真的不去啊……勾引人类了啊啊……你、你可以绑住我……哈啊……想净化我……就啊……随时净化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埋头继续操着。
一想到阿尔伯特把你拴着、鸡巴硬的时候随时就提枪而上,你又接着幻想到更多的淫荡剧情:“随时净化……啊……到时候……神父先生啊……把我放一边、办事唔!的时候……路过的啊……男人、神父扒掉啊……我的裤子,都会看到哈啊!神父先生的精液……已经把骚逼灌满了啊!”
“……”
“呜……随便插手指进去……精、精液就溢出来……啊啊!好浪费……神父先生回、回来看到啊……我又脱裤子……啊!……以为我不听话,就当、当街……哈啊啊……又插我的逼……净化我了。”
“……”
“嗯!你、神父先生……插慢一点……啊……太、太快了……好爽……太舒服了……要死了啊啊……”
你被酥得歪了头,只觉张大的嘴角处有湿软的东西贴上来,你赶紧回过头,迎接他的亲吻和舌头的访问。
这次的吻非常的暴躁,就和你在大街上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帅哥、被边珝按在墙上嫉妒地强吻一样让人心脏砰砰乱跳,恨不得被他吃进肚子里,和他融为温热的一整体。
软烂的花穴里,鸡巴操得越来越快了。一阵强烈的目眩感传来,你觉得自己快爽晕过去,大腿内侧的肌肉跟压腿时一样疯狂颤抖,下体仿佛是烈日暴晒下的热泥,要干成薄薄的一片,随风飞去。
阿尔伯特放过了你火辣辣的嘴唇,又挺直了背,在你面前闭眼紧皱眉头,越来越沉响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嘴里发出。
你不过是再用力收紧了一下骚逼,眼前便立刻一白,仿佛人倒下后睁眼、便发现自己去了天堂那般无声无息,又舒服安心。
你的五脏六腑化为了轻薄的云片,徘徊在一片空白的大脑四周。一直到白浊从天而降、淋得天堂的地面都是黏液,你才回过神来,看着阿尔伯特在面前仰着头,下颌形成了优美的弧度。
你被精液冲刷得一切杂念都消失了,一下子进入最佳的冥想状态。你的头无力地倒向一边,也正在这时,你才发现门缝下有一双黑色的运动鞋——那是闫森宇的。
他跟了上来?
他是不是听到你被阿尔伯特干得浪叫的声音了?他会生气,还是像白如铖一样暗爽呢?他现在不需要手就能射精了,听到你被操得这么爽,他会无意中也射了出来吗?
一想到闫森宇仅仅是被你强吻几下就射精的画面,你便觉得在逼里喷射的不仅是阿尔伯特那根白皙又漂亮的,还有另一根你不允许进入的狰狞鸡巴也挤了进来,撑得你的花穴口隐隐撕裂,朝已经灌满了阿尔伯特的精液的阴道也射进自己的那一股。你头皮发麻,身体飘飘然的,似乎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忽然,让下体胀满的肉棒滑了出去。你回头一看,发现阿尔伯特手忙脚乱后退着,惊恐地看着你裸露的逼。
你觉得他反应可爱,又故意绞紧花穴,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一边用夸赞小动物和小孩子的语气说:“阿尔做得真棒,骚逼都被你净化好了。”
他满脸通红地爬起来,一头冲进了浴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还上了锁,发出响亮的“咔哒”声。房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犹如上演激烈交媾的舞台突然落幕,留下一片寂静。
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直面人的性欲。
你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没听到浴室里有什么动静。
你撅着屁股走过去敲门,得到的答复只有阿尔伯特闷闷的“我要冷静一下”。
你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可一想刚刚自己诱惑他说的一番即兴的话,又觉得确实有道理,是他口是心非,本想和你做爱、却又拉不下脸来而已。
但再戳穿他的真面目就过头了,你只好在门外低声下气地和他道歉,说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没有回答你,正当你犹豫地想着怎么劝,你忽地记起了门外的闫森宇,开门一看——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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