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脸色一变,赶紧往屋外冲。你来不及把他堵在卧室里,只好默念着外面的大门上了锁,让他怎么都打不开。
你不知道哪来了力气,一下子从软成烂泥的状态爬起来,三两步走到疯狂拉扯门把的阿尔伯特身后,像对着一个巨型柔软的玩偶一样从后面抱住他,趁他浑身僵直时,你伸手抚摸他骨干十足的肩膀、肩胛骨,那手感让你爱不释手。
“你的药在哪里?”阿尔伯特暗哑着声音问。
“什么药?”
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已经占据了你的心智,你的大脑没有一处成功理解“药”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单纯地用娇媚的声音顺着他说话,试图让他的心也完全来到你身上。
他突然用力挣脱你的束缚,冲到一旁翻箱倒柜。你心里一阵不耐烦,趁他直起上半身打开高处的柜子时,你重新扑到他身上,同时一手抓住了他的裤裆。
那炙热的触感一下子让你腰上的力量全丢了,欲火的气焰从你的下体穿过无数曲折的肠道,烧到了你的喉咙,火舌更不怀好意地从你的嘴里钻出来,像绳子一样勒住了你的脖子。
你趴在他背上大口喘气,难受得使劲往他身体一边磨蹭一边呻吟,手急急忙忙地揉搓他逐渐膨胀的性器。他有和你一样的沐浴露味,似乎提醒着你们之间早已交合、身体不分彼此、互相沾染着对方的气味。
“别……靠过来……”
他抓住你的手,颤抖却克制着力度,试图把它们扒开。你借机钻进了他的裤子,在闷热的内裤中握住那沉甸甸的一大坨,紧接着听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也乱起来。
你摸索到渐渐立起的柱身,前后缓慢地套弄。它的触感非常奇妙,越来越硬和烫的手感让你觉得自己抓住了另一条小生命——它和它的主人不同,有着诚实的自我意识,迫切地想要你的手、你的肌肤、你的阴道、你的淫水的爱抚和挤压。
它渴望得哭了起来,从圆润的顶端分泌出黏糊的液体,弄得你满手都是。当你的手指点在它那湿润的头顶、冠顶中间的小孔,你立刻就能感觉到它哭得更厉害了,甚至是和它相连的主人也都不得不一哆嗦,手扶在柜子上,用力抓得青筋暴起。
“我不想和你做爱。”阿尔伯特喘息道。
你把脸贴上他的背部,只觉身上的热潮消退了一些,而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了。
“肉棒都这么硬了,明明就是想要操我。”
“我不想……不……”
说着,他终于用力拽出了你的手,一边侧着抓过你的手腕不让你乱动,一边转过身来。
他满眼通红、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你的花穴痒得跟里面有一台吸尘器似的,疯狂地往各个方向吸进、收缩。
为了让他彻底沦陷沉醉,你深吸一口气,也不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来,只是近距离凑上他漂亮的脸,小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过夜呢?”
他别过头,不敢看你的眼睛:“……我喜欢跟你待一起。”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对吧?”你有些气恼他长得太高了,不然此时此刻如果能够在他耳边呢喃,效果一定会更好,“你明知道我是淫魔,动不动就会发情,想大鸡巴的精液想得谁都会上。你明知道我会这样,还每天都要在我面前晃悠,什么时候都想和我歪腻在一起。你就是想要我,想要被我吃掉,想要被我的逼夹射出来。可是你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你是驱魔人,我是恶魔,驱魔人理应能够抗拒恶魔的诱惑。但你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想想呢?只要你把我操晕过去了,你实际上就战胜恶魔了。”
只觉得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小,但你还是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在说完之后,趁他回过头迷茫地看着你了,当着他面弯下腰,伸出舌头,往他高高举起的帐篷顶端舔了一下。
布料下的生物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你立刻张开嘴巴,含住方才在你手里哭得一塌糊涂的粗大顶端,让你的津液浸透裤子,嘴巴里的温度捂热想要你怀抱的大肉棒。
“啊……”
你口了没几下,阿尔伯特便忍不住,呻吟从紧闭的嘴里泄了出来。他立刻松开你的手,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地说着不要,鸡巴却诚实地老往你喉咙深处捅。
你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上衣,脱了他的裤子,只见和他的模样一样白皙精致的肉棒怒涨,冲着你有节奏地跳动,晶莹的淫液慢慢从马眼里挤出,大滴的会往下流到柱身上,沿着不过分凸起的血管流淌,一直到他剃得干干净净的硕大浅色囊袋上。
没有了毛发的覆盖,鸡巴看起来更大、更干净也更好看了。你像吃雪糕一样舔食着柱身上腥骚的液体,沉迷地用舌头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状、青筋的走向;你时不时忽然吸一口他的精囊、他的龟头,满意地听着他脆弱地呜咽,感觉到当你张嘴吮吸肉冠时、他挺动腰身本能地想把肉棒插进你嘴巴和喉咙深处。
不知不觉中,你的后脑勺被他一手按住,你抬头看他,只见他两眼湿润着低头回望你。你长大了嘴,伸平了舌头,下一秒便感觉到粗壮的圆头一下子撑开了你的嘴唇、嘴角,散发着男人麝香味的柱子入侵到你的口腔里,缓缓进到深处。
阿尔伯特心急得来不及插到最里面,便草草地抽插起来。没过几下,你便觉得满嘴都是津液和精水的混合液,从你张得发酸的嘴边溢出。
他结实的小腹在你面前不断放大、远离,绷紧的下腹近距离可以观察到浅浅的血丝;腰两侧那让你一看便腿软的人鱼线轮廓随着动作不断加深,就和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一样。
只觉得性器越过了你嘴里极限,仿佛一大把棉签戳进喉咙打转,一阵难忍的呕吐感反上来。你挣扎着要离开,可他的手牢牢固定你的脑袋,而你抬眼看他时,发现他已经闭上了双眼,似乎也屏蔽了听觉,完全臣服在你帮他口交带来的欢愉当中。
你被他戳得几乎窒息和呕吐,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声音很快又被鸡巴按回去。你只能推搡着他,拍打他的身体,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漂亮的肉棒一下子成了锋利的锯子,切割你抗拒的喉咙。深处的肉被折磨许久后,你终于听到他释放的低吼,味道更浓烈刺鼻的黏稠液体一下又一下冲刷在你的喉壁上,你想吞咽,可舌头被肉棒压得无法动弹,只得任液体缓缓流下去,留下无法自控的难受痒意。但也正是因为这股液体,你的嘴巴、喉咙不再干涩酸痛,你就像获得了全新的活力一样幸福地继续做精液的容器,让它们从上面进入你的身体,填补你灵魂的空缺。
你慢慢往后退出,在嘴唇吻到鸡巴头的时候故意嘬了一下,把最后的几滴精液吸出来,然后用舌头把嘴里的所有液体搜刮一遍,朝被你那一吮刺激得叫着不懂外语的男人张开嘴巴,让他看看他的精华射到你嘴里的模样。
阿尔伯特瞪大了眼,胸膛剧烈起伏,紧接着他两耳发红,又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再吐出几句你听不懂的话。
你的关注点全然不在他的举止上。你只觉得自己服务了他、把他拉下了水,那么现在该由他取悦你痒得要烂的骚逼了。
你吞下精液,继续把他压在柜子上,用撑麻的嘴唇去触碰他身体其他部位,让他刚刚射完的肉棒赶紧站起来。
你想亲他的嘴,使劲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拽下来。
“阿尔,亲亲我嘛。”
男人的身体更僵硬了,仿佛突然死机的巨型机器人,你怎么也拗不过他金属的外壳。
你心生一计,放开他的脖颈,头贴着他的起伏的胸膛上,手指在他上半身的肌肉间慢悠悠地游走,轻声道:“你都已经抓住我了,应该把我的嘴堵上,不让我乱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