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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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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if第四章困兽(馆/倒灌膀胱/屈服)by一只鸠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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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迹出院当日,再一次的,萧铭昼没有露面,是崇离带着几个黑衣人出现在病房。

“馆主让我转告你——休假结束,你该好好学习如何当一条听话的母狗了。”凤目的青年侍者公事公办地说。

这冷酷无情的通知让晏云迹又惧又恨。

“那狗杂种便只会这一招是吗?!”他怒极反笑。

他的色厉内荏倒是把崇离逗乐了。

“反正对付你,够用就行。”青年幸灾乐祸地怜悯他,“况且此次不同以往——馆主不要你了。”

说着,手一挥,身后黑衣人快步向前,将徒劳挣扎的青年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再一次的,晏云迹被送入调教馆。

他被关进一间狭小的地下囚室,铁质的颈环扣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沉重锁链将他栓在地板上,双手拷在背后,膝盖被横杆撑得大开,他甚至无法侧躺,只能垂着头跪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铁栏之外,头顶上方,是崇离幸灾乐祸的声音。

“小少爷知道吗?在谍报人员的培训中,反拷问是一项专门的训练。与大众认知不同的是——这项课程并不是训练特工们守口如瓶,而是教会他们如何拖延时间和有技巧的泄密,将最重要的情报和机密保留到最后再泄露。”

“酷刑之所以称为酷刑,就是因为几乎所有人类都不可能熬过它的折磨,大家都是血肉之躯,肉体和精神总会有极限。想当什么宁死不屈的英雄,总体来说是不现实的。”

青年蹲下来,隔着栏杆拍了拍omega的脸颊,并在对方艰难的躲避中,饶有兴趣地笑道,“所以我很好奇——如此坚韧倔强的晏少爷,会是那个万里挑一、宁死不屈的英雄吗?”

晏云迹一言不发,他心知恐怕崇离所言非虚,这一次自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但身为刀俎之下的鱼肉,他没有选择,只能缓缓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噩梦的降临。

第二天,他被带到公共调教室,巨大的房间可以容纳馆内所有的奴隶和工作人员,于是就在所有人的围观之下,晏云迹被拉高双手捆在刑架上。

调教师将一袋又一袋的甘油灌进他的膀胱和后穴,不多时,青年的下腹便鼓胀如球,憋涨和绞痛同时攻击他的神经,他忍得满身冷汗,却还是抵抗不了生理上的极限,众目睽睽之下,他失禁了。

前后同时排泄的耻辱击碎了他的自尊心,眼泪混着汗水一起流下,晏云迹羞耻得浑身颤抖。

然而只一次失禁并不能结束这场羞辱,待到体内液体排尽,导管再次插入,青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腹鼓胀起来,这一次他甚至没能忍住羞耻的呻吟,很快就再一次当众排泄。

第三次灌肠时,晏云迹已经没力气抵抗,酸麻的括约肌阻止不了腹内汹涌的剧痛,几乎是导管才拔出来,他就一边哭着一边失禁了。

侍者将omega从刑架上解开,故意不清洗他满身狼藉,就这么直接把他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晏云迹浑身脱力,死气沉沉的蜷缩在地板上,旁边的奴隶心有不忍,凑过来悄悄安慰他,说每一个入馆的奴隶按例都是要被当众轮奸甚至兽奸的,如他这般只是失禁排泄,已经很好了。

可惜晏云迹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只觉得荒诞可笑——这是什么相互比烂的精神胜利法,难道他还要为施暴者的手下留情而感恩戴德吗?

之后几日,他被要求背诵一篇什么狗屁的《奴隶守则》,篇幅倒是不长,几百字的十几条规则而已,但是晏云迹拒绝开口。

于是他被捆住手脚塞进了半人高的铁笼,狭窄的笼子让他只能保持跪坐,斜上方环绕着他的几盏高瓦数的聚光灯尽数打开,强光之下晏云迹只能紧紧闭着眼睛。

但高温的炙烤无处不在,没过多久他就口干舌燥浑身冒汗,脑子里一片发懵,想要低下头把自己蜷缩起来,耳边却炸开敲击铁栏杆的刺耳噪音,有声音命令他跪直了不许低头,否则敲击便不会停止。

他的体力在长时间的高温照射下逐渐流失,强光和噪音不断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感到困倦却不能入眠,大脑变得混沌,时间也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过久,他被几只手从笼子里拽了出去,冷水冲刷他的身体,一些冲在脸上的被他喝了下去,他听到有人在他头顶宣读那份《奴隶守则》,并要求他逐一重复,晏云迹不肯开口,只摇头表示拒绝。

于是不出所料,他又被塞回了那只铁笼,炽热的灯光再次聚焦于他的身体,勉强吞咽的几口冷水很快便蒸腾殆尽,强光和噪音剥夺了他睡眠的权利,青年又一次陷入了饥渴与困倦的地狱。

第二次被拖出铁笼时,他依旧拒绝念诵守则的要求,残酷而漫长的惩罚周而复始。第三次、第四次……晏云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铁笼里跪了多久,十几个小时吗?还是几十个小时?

尽管一直闭着眼睛,他却始终无法入睡。强光令他眼球酸胀不堪,头很疼,大脑嗡嗡作响无法思考,胸腔也疼,肺叶像是混进了玻璃渣子似的,每一次呼吸都犹如刀割。他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四肢,身体似乎很沉重,铅和汞灌满了他的每一根血管,但又似乎轻飘飘的,天旋地转的呕吐和失重感挥之不去。

原来禁止睡眠竟会是如此难熬的酷刑,对于人类而言,不眠不休的极限在哪?要连续多少天不睡才会猝死?

但他不想猝死,他想睡觉。

在又一次被拖出铁笼时,晏云迹开口了。

他其实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疲惫与困倦占领了他全部思绪,沉入安眠之前所发生的的一切,他都没有印象了。

于是到头来,那狗屁的《奴隶守则》他还是一个字都没记住,但当他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当他发现自己是侧躺着蜷缩在囚室的地板,而非那只能跪立的铁笼时,晏云迹也明白——重要的不是他背会什么,重要的是,他向无法反抗的暴力低头了。

胸腔依然疼痛,长时间的缺乏睡眠不是短短一觉就能弥补的。赤身裸体的青年茫然呆坐在囚室里,三面皆是高墙,面前的铁栏漆黑冰冷,他早已无处可逃。

妥协一旦开始,脚下的堕落就是永无止境的。

从那以后,晏云迹妥协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在被鞭打时开口报数,在爬行时摇动腰臀,五花八门的器具和淫药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疼痛与欢愉的界限变得模糊,他一次又一次的开口请求,请求允许、请求饶恕、请求惩罚,请求那些施暴者将他调教的更像一个奴隶。

青年已经不记得自己身陷调教馆多久了。囚室不见天日,不规律的睡眠让他失去时间的概念,他在高强度的调教中疲惫不堪,思绪清明的时刻越来越少。他想起崇离曾经说过,人类的肉体和精神皆有极限,宁死不屈是不可能的。

人总会屈服。

他也快了。

但晏云迹还是不甘心,他总想着要再挣扎一下。无论多么严苛的惩罚,omega始终不肯自称“奴隶”,也拒绝称呼任何调教师为“主人”或者“先生”,而是用模糊的“您”指代一切施暴者。

青年其实自己也清楚——这种文字游戏是毫无意义的,口头上的坚持改变不了他沦为奴隶的既定事实,“请求您”和“求主人”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就是觉得,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自己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

崇离再次出现在囚室之外时,直觉告诉晏云迹,自己今天定有劫数难逃。果然那凤目青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吩咐左右将他带走。

金属锁链绕过他的脖颈,晏云迹被拉扯着一路爬行至某个房间。调教室的大门打开,中央的圆形舞台上立着一座颇为眼熟的吊架,omega只看了一眼,就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尖锐的恐惧瞬间击穿他的心脏,他四肢僵硬顿在原地,再也不愿前进一步。

崇离倒是很满意他的反应。

“看来你还记得这里,倒是省得我再浪费口舌。”他随意拨弄着吊架上悬挂的镣铐,又欣赏一下omega的恐惧,这才吩咐旁边的侍者,“把他带过来。”

于是晏云迹被拖行进来,押解他的侍者用力推搡,他摔倒在舞台中央,双手被拉开塞入两边镣铐。铁链逐渐升高,拖拽着他跪直了身体,膝盖也被锁链强行分开,分别拷在两边立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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