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爱的圣妓将会在他的丈夫的注视下献出身体,请在场的各位不吝啬地疼爱他吧!”
瘦男人卖了个关子,拖长了话尾饱含期待感的语气:“那么,第一位幸运儿会是谁呢?”
一个戴着“愤怒”面具的人主动爬上转台,他穿着衣服,似乎对操omega没有兴趣,而是从上握住omega乳鸽似的奶子摆弄起来。
刺激的快感令晏云迹的身体反射似的绷紧了,他的上半身反向拱起,细致白皙的肌肉纹理清晰可鉴,平坦而软嫩的胸乳任凭男人的手搓圆揉扁。
他眼里是绝望的、悲哀的,可却像是主动渴求玩弄一般淫荡地翘着两只艳红的茱萸。
两只奶尖在揉捻下很快就变成了熟透肿胀的莓果,乳晕也浮现出娇羞似的红晕,乳孔被捏着绽开内里的粉红的乳肉,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媚香。
那面具人迫不及待地掀开下半张面具,俯身叼住了omega粉嫩晶亮的乳头,双手揉弄着那对奶子,整张脸都埋进了胸脯里热烈地舔着。
他身后的人看得眼馋,也开始俯身掰开omega臀肉,对准布满红肿鞭痕的小穴又舔又吸。
耳边尽是吮吸舔弄的水声,晏云迹口里几乎失去了进气,只是双眼空洞地仰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吊灯。
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胸脯上、臀缝里打圈缠绕,媚药和催眠药的药性混合在一起,引得他头昏脑涨,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渗入他的皮肉,侵蚀着他的骨髓。
后面舔的男人累了,刚喘了一口气,另一个面具人立刻挤开了他,他端着一杯盛满了冰球的玻璃杯,掰开omega松软嫩红的穴,将冰球一颗一颗塞进了omega冒着热汽的蜜蕊中。
!!!
饱经蹂躏的omega原本没了焦距的双眼搏命似的再次收缩,刚刚受过热酒浇灌的稚嫩肠壁碰到冰仿佛遭了灭顶之灾,那张嫣红小嘴紧紧绞住冰块,不一会就绷得几乎血色尽褪,泛着雪似的惨白。
那只罪恶的手嫌他夹紧穴抵抗,于是便不客气地用扩肛环撑开穴口,杯口对准敞开的无法躲藏的绵软甬道一股脑地倒了进去,教训里面冻得通红痉挛的媚肉。
冷!好冷!
冷风呼啸着贯入被洞开的肠肉内壁,连带着一颗颗刺骨的冰球和冷水连续滑入穴里,晏云迹冷得唇齿发紫,浑身哆哆嗦嗦,恍惚的瞳孔溢满了泪水。
他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白鸟,疲软着身子无力挣扎,只能挺着一副残破的躯干上下扑腾。
omega双眼翻白,小腹满盛着十数颗冰球微微隆起,最后一颗冰球卡了一半在张开,面具人弯下腰擒住他的骶骨,将嘴唇贴在那处舌绕着穴口挤出的媚肉舔了一圈。
只见晏云迹美丽的下肢立即像触电般弹跳起来,白嫩的腿根淫荡地大敞着打颤,玉白的足趾点地,足背高高弓起,像是主动向上挺动自己的小穴送进男人嘴里。
舔穴的面具人大快朵颐似的喝着穴里融化的冰水,喉咙里发出了粗鲁的咕咚声,他掰着omega的屁股大肆吮吸,水从他的下颚汩汩流了出来。
然后,被第一波人享用过的omega再次被丢入人群里。
七八只手从四面八方伸向他,犹如黑暗而令人窒息的天罗地网。
他的身体被掰开翻来覆去地摆弄,秀气漂亮的性器、精致小巧的囊袋都难免毒手,而会阴下方光洁的后穴正淌着淋漓的水光,更是被争先恐后的对象。
“该我了!”、“该我,你走开!”、“我先来的!”……
在他四周围着一圈赤裸精壮的面具人,晏云迹陷在他们之间的阴影里,柔弱得犹如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动物,更何况他不能说话,不能动,甚至连受伤哭泣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他的嘴里卡着银环,有人正准备抓着自己的阴茎前端磨蹭他红润的唇瓣和口腔外侧的黏膜;有人正抓住他的手腕,准备将自己热硬的JB送到他的掌心里撸动起来;有人干脆握起omega的脚掌,正准备用柔嫩的脚心摩擦自己的龟头;还有打算用胳膊肘、用膝窝夹着操他的。
不堪的景象即将落入眼底,晏云迹的瞳孔黯淡如死。
【小云,我会保护你的,我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的陆老师如果知道,自己或许拥有一个这么肮脏的过去,还会坚定地守护他吗?
不对……他在想什么蠢事,明明陆老师已经死了啊……
晏云迹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他的脸庞被数个丑陋的肢体围堵在阴影里,所以无人注意到,这个omega正露出了解脱似的笑意。
还好陆老师已经死了……不然他看见自己变得更脏、更污秽的样子,一定连他都会嫌弃自己的吧……
此时,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缓缓敞开,露出一个阴暗的人影。
哒、哒。
鞋跟与地面的碰撞声回响在空气中。
所有人都僵住了动作,回过头目光凝视着门外走进来的身影。
忽然,舞台中央爆发出一串失心疯了般的笑声——
席衡站在那里,他像个坏掉发条的神经质木偶一样笑了很久。
最后捂住脸,揩去涨红的脸上的汗,双手落下的一刻,犹如变脸般阴狠地挑起嘴角:
“我等你很久了,骑士,你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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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检察厅审讯室。
“长官,我不接受!”
闻征愤怒地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桌面发出沉重的闷响,震得头顶那盏旧白灯摇摇晃晃。
“席衡怎么能就这样被保释?他可是强奸未遂!”
眼前高壮的警探此时眼里燃烧着怒火,这次的受害者是晏云迹,他一面为他感到愤怒,一面更加担心晏云迹会不会受到席衡的报复。
坐在他对面的检察长瞥了一眼他,扭了两下肥硕的身躯,不耐烦地坐直。检察长撇了撇嘴,扭曲的法令纹从鼻翼拉到嘴角:
“是上级的决定。”
“长官,”闻征坚持地看着他:“他涉及的交易我们还没调查清楚,万一是违禁品……”
臃肿的检察长冷笑一声,他酝酿似的顿了一会,满是褶皱的三角眼里流露出慑人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