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满意的话,呵...”
“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男人顺着后颈的力道慢慢抬起头,顶着一片通红,破着皮,流着血的额头,仿佛生锈了的嗓子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好...”
音调拖得很长,一个字的话音未落,额头就有几滴血涉过浓密的眉毛,淌过高挺的鼻梁...
他顾不上脸上流淌的血,一手撑着地,急切地站起来,一个踉跄后扶住了床沿,俯身趴下,调整姿势,撅起屁股。
喑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吐出:“贱...贱婊子想要大鸡巴操...”
“操我吧,操婊子的屁眼...”
他晃了晃屁股,深深的沟壑里,褐色的,湿淋淋的肉穴微微露头,格外让人有探寻的念头。
季攸抱住了他的虎腰,扶着胯下的大屌,对准肉穴,像一杆长枪一样破开湿润的穴口,慢慢插进去。
湿热紧致的肠肉迅速热情地扑了上来,仿佛一张肉膜般紧紧地裹住了他的肉棒,反复摩擦着棒身的青筋。
贺广翰感觉到屁眼里硕大异物的入侵,本能地皱眉,但转瞬又想到了此时的任务,他呼口气酝酿了一下,再次用低低的,喑哑的声音呻吟起来:“好舒服...啊...屁眼被填满了...”
季攸箍紧他的虎腰,喘着气,腰杆挺动,猛烈抽插着,力道重得像在打桩。
他感觉自己的性具被身下的骚逼裹得喘不过气来,又提起力气重重捣了几下,忍不住大声呼气道:“呼...继续说。”
“啊...啊...啊...”
身下的男人被撞得雄躯颤了好几下,嘶哑的叫出破碎的呻吟,他感觉到了,肉穴的深处,被鸡巴撞到的地方,一种瘙痒被挠到的酥麻感扩散开来,直让人上瘾。
“啊...屁眼痒...麻...麻死了,客人快捅婊子...婊子的屁眼痒,要客人止痒...”
一边喊着让人欲火升腾的淫词浪语,贺广翰脑海里还萦绕着青年的声音:
“刚刚草你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也不叫,太没劲了,我很不满意,接下来,你可得骚一点。”
那声“不满意”明明语调很平淡,却好似精致小巧的击锤在轻轻敲打铜磬,在他心底发出通彻响亮的警示之音,他打了个寒颤,忙又扯起嗓子,尽可能大些声叫出来。
“啊...用力...用力操我...草逼...”
他汗淋淋的阳刚雄躯被穴里周流往返的大棒插得极爽,刺激的直打颤,奋力扭动着硕大的蜜桃臀,试图吞得更深。
季攸明显能感受到身下的熟男经理变得热情似火,比刚刚那副麻木任玩装死人的样子好太多,他喘着气,抱紧了男人的壮腰,手指扒拉着贺经理结实的腹肌,摇动腰身加快了挺动。
“呼...呼...不行了...啊太快了...不行了...”
贺广翰有些受不住这激烈的节奏,下意识开始讨饶,但脑子好像中了邪一样,又回放起淫魔的警告:“记住,这可是你巴着伺候我,不是我服务你,屁股扭起来,嘴巴叫起来,要骚得让我满意。”
得让他满意。
不满意的话...
明礼就...
他眼皮一跳,感觉自己又有了劲,能承受了。
“啊...啊...草逼,客人草骚婊子...”
贺广翰开始搜肚刮肠,奋力搜寻着脑海中,记忆的av里的一星半点淫词艳语,生怕对方不满意。
喑哑的呻吟,破碎但带着成熟男人的醇厚,色情得紧,仿佛小刷子一般,直直酥麻到季攸神经,又传递给小腹。
季攸身下又是一阵火热,他兴奋得昂起脖颈,手掐着男人精壮的虎腰,腰身大幅度摆动,每次都几乎把鸡巴全根拔出,而后又迅猛地全根没入,垂下的阴囊撞到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又大幅度抽插了一会,季攸一手又不甘寂寞地拽住了刚刚刻意给贺经理留下的领带,强行把趴在被单上的男人拉起来,男人健壮的裸体就这样弯成了一张弓,荡漾起蜜色的阳刚魅力,激爽和脖子上轻微的勒动窒息感让他虎目暴突,嘴巴大张艰难喘息。
“哈...跟骑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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