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这番话火药味十足,却字字在理,如今楚家几人于他只是陌生人那样的存在,楚惊雾就算想暴怒质问,都没有立场。
头顶按他的手劲松了些,詹玉景立即推开人,整理衣服时狠狠瞪他一眼,捞起地上的大氅走开。
他以为楚惊雾被自己这顿话骂醒,心里决定这种疯狗日后见到最好一句话都不要搭理。刚走到石洞门口,半只脚踏到外面,却被人从后面攥住衣领拖回去,随手丢在几颗花草旁边。
詹玉景爬起来,怒喝“你又要干什么”,却被楚惊雾推回地上,俯身压下来吻了他。
这顿亲吻如暴雨席卷,蛮横不容拒绝的力度,纯粹是单方面的占有泄愤。对方卷着他的舌用力舔舐舌根,像是想要将他整个人吞了。
楚惊雾体型比他高大,将他整个人覆盖在下面,连抬腿的空隙都没有。詹玉景扭头躲避,被他捏着下巴仰脸,双手压在头顶,动作越来越过火,大掌几下撕开亵裤,往两腿之间探入。
对方胯下硬物逐渐抬头顶着他,存在感太强,詹玉景额角突突直跳,浑身都在抗拒,并拢双腿不让他碰,破口大骂道,“楚惊雾,你这叫强奸!”
楚惊雾冷笑,抓他长发迫他仰着脸,暴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以及肩颈处错落的吻痕,“和聂承言做就是你情我愿,和我做就是强奸?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么?我今天就要在这里奸了你,詹玉景,你又能怎么样?”
这人浑然不讲道理,詹玉景恨不能一剑把他捅成对穿,武力上却又打不过他。
楚惊雾用腰带缚住他双手,分开长腿暴露出隐秘所在,阳根在穴口蹭了蹭,几次三番想插进去。
无奈那处实在太肿,物什又过于粗硕,吞入半个头就寸步难行,反倒叫詹玉景挺着腰疼得哭叫,双腿乱踢,被他握住摩挲脚踝。
詹玉景吼他,“把你的脏东西拿开!滚!”
楚惊雾根本不理,低头盯着肿胀的穴口。阳根怎么也塞不进去,若是用强,恐怕会让小穴裂开。
他心里正烦,被詹玉景气得要死,有心叫他吃点苦头。将人翻过身要强干,却撞见后背整片深褐色的疤痕,又抿了唇,起身撤开些许。
那物没再死命往腿心挤,詹玉景趴在地上松了口气,双膝撑地欲爬起来,却被人把住腰身。
就着匍匐在地上的姿势,一只冰冷细长的物件捅进穴里,表面有凹凸不平的精致纹路,破开温热紧致的穴肉,一下子干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