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甩开他,压好衣领,“不关你的事。”
楚惊雾却已经看清楚,愣了片刻后反应过来那是吻痕,看状况想必不久前才留下,再联想到方才梅林两人拥吻——
一瞬间他感到血气倒涌,一股脑全冲到头顶,捏住詹玉景臂膀,怒目看他,“你别告诉我,你和聂承言已经睡过了?——你身上的契环才解了多少天?!”
詹玉景拧不过他,仰头冷嘲道,“怎么,契环解开之后,我还要给你们四个弄一段守孝期么?老子爱跟谁睡就跟谁睡,爱被谁上就被谁上,你管的着?”
楚惊雾抿着唇,死死盯住那截脖颈,扬手要撕衣领。
詹玉景怒不可遏,一脚踹他腿上。没跑开两步,又被对方拦腰扛起来放在肩上,大步流星朝着不远处的假山走去。
这座假山内部中空,光线较为敞亮,布有花草景致,像一座石洞。
詹玉景在肩头挣扎,用劲锤打对方腰背,楚惊雾浑身上下硬得像石头,没能弄伤他分毫,反被一巴掌扇在庇股上,“别他妈扭。”
他将詹玉景丢在一面光滑的石壁前,从后面压住肩膀,手掌几番动作,外袍腰封接连落地。
詹玉景双手挣扎,上衣不好剥开,楚惊雾不耐,啧了声,索性攥着领子用力一扯,衣服在他手里成了几片破布。
冷风灌进石洞,后背被吹得冒起鸡皮疙瘩。詹玉景被对方钳制后颈压得动弹不得,检查货物般脱光衣物,心里又气又恼,后悔刚才居然试图用正常人的方式跟他说话,楚惊雾这蠢货根本就是脑子有病。
破烂的衣裳挂在腰间,后背大片烫伤已经结痂,未被波及的肩膀腰窝肌理白腻,几点清晰的吻痕如梅花落于积雪。
楚惊雾抬指用力抚摸,又剥开詹玉景亵裤,指头粗暴地插入穴口。对方贴着墙壁闷哼,这处又湿又肿,显然不久前才被人彻底使用过。
楚惊雾闭了闭眼,觉得头顶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