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意识不清,脑袋像是要蒸熟了,被对方压下去口-射一次,捞起来放在腿上继续舔契环时,手腕上的契环也呼应般酥酥麻麻,这种被人按头舔脖子的感觉,叫他觉得有些熟悉。
楚飞镜摸他腰身,亵衣湿答答贴在前胸后背,跟裸着基本没差。顺着腰线捏了一会儿,指头寻到系带处。
结打得很松,指尖一挑一扯,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作用。亵衣松垮垂在两边,露出新雪般瓷白的肌理上,两点诱人心痒的嫣红。
楚飞镜将他身前风景看了个清楚,指头刮-骚-乳-尖,如愿看到坐在腿上的少年挺起腰,喘-息地扭了两下,似乎此处极是敏-感。
他暂时放过那处,寻到腰间裤头,在半湿的边缘缓缓划过,若即若离抚摸底下滚烫的腰线。
心念转动间,将对方亵-裤褪到膝弯,正待帮人开拓后雪,隔着熄灭的火堆,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庞然大物,蟒蛇般游走爬行,正正从面前掠过。
完全露头的一瞬,才看清是只成年男子般高大的巨型蜥蜴。一只后腿被人砍断,却仍能游蛇般灵活地蹿过草丛,不过眨眼,钢鞭似的尾巴便消失在树影晃动中。
那只断腿切口整齐,一看就人为造成。
楚飞镜将詹玉景衣物穿好,草草收拾一下自己,就看到有人从树丛后跃出,手里握着染血长剑,正要循着蜥蜴血迹而去。
对方瞥见坐在石头上的两人,脚下顿住,远远看了好几眼,猛然疾驰上来,一把将詹玉景自楚飞镜腿上抱走。
詹玉景身上只着亵衣亵-裤,四面冷风,身上却烫得灼人。聂承言与之手指交握,对方浑身绵软无力,闭着眼往肩上倒,任他如何搂抱揉-捏。
他这种状态,先前又与楚飞镜待在一起。聂承言心下一凛,捏起下颔看去——
一道四指宽的白纱蒙住眼睛,俊俏的半张脸遍布红-潮,连耳朵尖都是红的。额发白纱鼻梁到处沾满男人的精夜,还未干透,连唇角都留有几滴白-浊。
詹玉景这副样子,分明不久前才遭受过男人一番彻底的玩弄,说不定就在他过来的前一秒,楚飞镜还抱着人无所顾忌地侵-犯-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