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教的人善用毒虫,这座幻境的阵眼想来附着在某只虫类上面。
楚飞镜本以为多找一个人,可以帮忙搜寻阵眼。谁知詹玉景第二天发烧更严重,一觉睡完整个上午,眼睛还什么都看不见,半点忙没帮上,倒叫他觉得累赘。
独自外出寻查时,偶然看到林子里几株药草,似乎可以治疗眼睛短暂失明的症状。
本不打算多管闲事,但想起那人趴在地上满头冷汗的惨样,啧了声,随手摘了几株带回去。
乾坤袋里有石臼和白纱,楚飞镜坐在一旁将草药捣碎了缝好,踢了下旁边詹玉景小腿。对方半张脸露在臂弯外面,满面潮红脖颈透汗,似乎意识不清。
楚飞镜不耐,道了句麻烦,将人捞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
擦去眼睛周围的汗珠,将缝好的白纱压在眼睛上系好。检查位置时却见詹玉景脑袋歪在一边,墨发映白纱,脸上红潮叫人浮想联翩,绵软无力的样子,想要往他肩上倒,嘴里还叫他承言。
楚飞镜抬指,指腹按在嫣红唇角,那处有点干涩,大概是高烧缺水,却被晾了一上午没有人搭理。
他拎起石头底下的水囊,凑到詹玉景面前,对方闻到凉味,果然凑过来舔。
他垂眸看那人伸舌,忽然将水囊举高,冰凉的水迎头浇下,顺着脖颈淋到詹玉景胸口。今早才穿上的干净亵衣又被打湿了,黏糊糊站在皮肉上,底下白腻的肌理半明半昧。
詹玉景张开嘴艰难吞咽,有水灌进鼻子里,被呛得咳嗽着后退。还没缓过劲,又被人拂开凌乱濡湿的鬓发,搂腰扯过去,破开唇舌肆意舔舐。
他愣了下,身上高热,对方却是冰凉的。以为这人要与他抢水,主动探舌在对面嘴唇中搜刮,卷走舌面齿贝上每一处湿润。
大概对方也很渴,被他抢水的举动惹恼,咬了他舌尖一口,握住腰肢往身前扣紧。
臀缝坐到勃起的昂扬巨物,顶得詹玉景不舒服,扭几下腰躲避,却被一巴掌扇在臀肉。那大手顺势将圆臀揉在掌心,一面仰头不急不躁与他缠吻,一面探入亵裤,在臀缝深陷处划了划。
詹玉景迷迷糊糊想起,这人似乎是聂承言,可聂承言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莫不是自己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