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被他这样撩拨,两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心里却一阵胜似一阵屈辱。被挑逗却无法反抗,只能摊开一身软肉任对方尝尽,叫他觉得三年间建立起来的尊严,又被碾成粉末抛洒一地。
楚惊雾抬眼,见他鼻尖泛红眼睫湿润,放过唇舌伸指抹了下眼角,“呵,在这破剑庄倒是养娇气了。亲一下就哭,你至于?”
詹玉景捅他,被粗暴压制,索性别过脸不理。
楚惊雾对他爱理不理的反应不甚满意,回想与聂承言站在一起时,笑意疏朗神采飞扬——那样的詹玉景,似乎更顺眼些。
可对方一到他身边,除了怼人就是不理人,像坠入某种魔咒,永远不肯给好脸色看。他想来想去,只怪在詹玉景这人看碟下菜,合该被他折腾。
楚惊雾哼了声,心烦时手也闲不住,掐他后颈在软肉上捏了捏,触手生温光滑得像是绸子。
心念微动,埋头咬上去,野狼叼起幼崽般,用尖牙在颈侧弧度轻磨。
两人躲在回廊暗角,不远处是一片竹林假山,听见有人呼朋引伴经过,伴随一阵吵嚷笑语。
“……你说的是,今早站在聂承言旁边那个?那人是詹玉景?”
“不会吧,我看他和少庄主走得那么近,又是回护又是射花,对楚家那几位倒是冷言冷语,怎么着也不像楚家的男妻啊!”
“什么男妻?你没听人家说吗,那叫共妻!共妻!就是要给全家人睡的!这一代灵越谷有四位公子吧,啧啧啧,同时伺候四个男人,他忙得过来么。”
“看不出来啊,长成他那样子,看着挺爷们儿,居然是个撅起屁股给男人操的!——诶诶诶那还不一定,你们说他和楚家那几位滚到床上,谁在上谁在下啊?”
“还用说么?你当楚家的人好脾气,会让他做上面那个?哎呀,那詹玉景屁股看起来又圆又翘,不知道扒光了衣服抱起来干是个什么光景?”
“哈哈哈哈哈若是叫我来上他,必定叫他像母狗那般雌伏在床上,只管掰开屁股给爷玩,操得他全身上下汁水横流……”
詹玉景睁开眼听着,脸上青青白白。他和灵越谷的纠葛,剑庄内有过风言风语,却从未向外人透露过一星半点,为什么会被这群外家弟子知道得这么清楚?